前面正是泳池。
舒歌朝前摔去的前夕,拉住他的袖管,使劲儿勾住
靳瞻珩没料到她是个要死也得拉人一起的性子,始料未及,与她一起双双跌进了泳池。
池子里,激起水花。
舒歌呛了两口水,冒出头,火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听人说呢
正这时,男人从旁边的水里冒出来,一记劈在她的后颈上。
她眼前一黑,一个靠字还没丢出口,身子往下滑去,正被靳瞻珩托在手臂上。
与此同时,刚才在门口接待舒歌的老管家听见动静,跑了过来。
一看泳池内的动静,一讶“这不是刚才想求见您的那个电视台小姐吗怎么进来了“
靳瞻珩眼一眯,瞥一眼手臂上昏过去的舒歌,这女人没撒谎
目光一瞥,看见旁边不远处的水面上方飘着个透明薄膜套着的证。
虽然隔得远,还是能看得清楚,上面是她的个人彩照,下面有一行小字华洲电视台。
那是她的采访证。
果然。
舒歌醒过来,一下子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靳家的客厅沙发上。
靳瞻珩正坐在自己对面,已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翘着长腿,此刻正陷入沉思地端详着自己。
她下意识低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不过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爽的衣服,一惊,望向靳瞻珩。
靳瞻珩自然清楚她想问什么“你的衣服是女佣换的。”
她这才松了口气,又感觉后颈处传来一阵酸痛,后知后觉地呲呲牙,揉了揉。
“出手重了点。不过,活该。”靳瞻珩完全没有忏悔的意思。
明明自己被他打了,还丢进了泳池,怎么感觉倒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舒歌嘴皮子一扯,却没打算和他争,听他这意思,似乎知道了自己真的不是小偷,忙将腿放落地,坐直
“所以靳先生知道我没骗你,的确是华洲电视台的人了吧您好,我叫舒歌”
“靳家从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访问。”他打断她,直接回绝了她的念想。
“以前没接受过,不代表以后也不接受吧靳先生要不再考虑一下”
“你擅闯民宅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其他事情,不用再说了。”
“靳家哪是民宅呐,放一两百年前,这儿起码也是天子行购褡帕称ぃ继续聊下去才有希望,不能把天聊死。
靳瞻珩不为所动“奉承的话,我早就已经听得要吐了。”
这口气还真大,就跟自己是天子似的。
啧啧,皇室后代还真就是牛叉。
舒歌还准备继续说,他已下了终结语“脑谛关,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如果非要我亲自送,我只能送你去警厅了。”
舒歌这才一个灵激,将话吞了下去,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那我借用一下洗手间,行吗我身上还有些湿,不舒服。”
靳瞻珩眯了眯眸,没有反对,只抬手指了指楼上“客用的在二楼。”
她上了楼,找到卫生间先用电吹风将头发除了一下,又弄干了身上的水迹,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