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听说我遇到傅南霆会这么震惊,就像我撞见鬼了一岩豢判男了起来。
聂峥调匀了呼吸,方才开口:“没什么……因为三年前,西平发生军官排雷牺牲的事,其中一个牺牲军官,就是傅南霆。事实上,傅南霆这三年多确实在国内也是杳无音讯,就连程万峰老先生也认为这个三儿子牺牲了……所以刚听见你和他遇到了,还真的以为你撞鬼了。”
“不会吧?他怎么可能牺牲了,他大活人一个啊,在珂里这儿好好的呢。不只是我,我电视台的同事也见过呢。他三年前牺牲的新闻,应该是误传出来的耙惨痪。
“既然你在s国重遇他了,想必正如你所说的,这消息是误传出来的吧。”聂峥说着,眸色低敛,又掠过一丝笃定。
不。这种新闻,不可能误传。
三年前,傅南霆西平牺牲的新闻,恐怕是元首刻意放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傅南霆明明活着,却要故意放话说他在西平排雷牺牲,然后将他秘密调遣到西非的s国维和……
那就只有元首和傅南霆自己知道了。
念及此,聂峥收回心思。
无论如何,反正现在能确定,傅南霆还活着。
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
但是,对于舒歌来说……却不知道算不算好。
更没想到,舒歌和傅三爷在西非又重遇了,而且听她的意思,似乎还来往得挺频繁。
但,很显然,傅南霆并未告诉她两人的过往。
也不奇怪,因为他知道,她一旦想起,恐怕又会开始恨他。
还有,舒歌居然又开始做梦,而且还梦见了与傅南霆很亲密的过往。
若是这样下去,她记起傅南霆,也是迟早的事情。
想着,他语气微浓,拉回刚才的话题:“你不是说你很少做梦吗,为什么突然又开始频繁做梦?”
难道是因为重傅南霆后,精神上受了刺激?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几天我因为有事儿,没有回电视台宿舍,没吃你给我的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会做梦。”
聂峥一顿,果然是因为没吃药的缘故:“既然如此,你得记住,还是要按时吃药。你现在不在国内,没法到我这里做心理辅导,就只能靠吃药为维系效力了。听话。别让你妈妈担心。”
其实,舒歌并不觉得自己还有吃药和做心理辅导的必要……
哥哥的死,是让她受了刺激。
可是已经三年了,真的有必要还这样吗?
要是不吃药,不再做心理辅导,她的精神真的就会崩溃,变成疯子吗?
可现在在电话里,也不好多说,更不想让远在国内的妈妈担心,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按时吃药。”
第二天下午,虞君槐准时开车过来,接舒歌去了军营。
刚进书房,小奶糕看见舒歌,就蹬着小肉腿儿跑过来,抱住她腰。
舒歌失笑,将他轻轻拉开,蹲下身:“才几天没见,至于这么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