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王婶看到都会掫揄几句,“年轻气盛。”李尚贞则不停地教他如何振夫纲,对的时间对的人,直接扑倒不就得了。徐致尧都是一笑而过,妻管严哪有什么可塑性建议,八成都是些自己不敢的,他才不要试呢,兔急了可会咬人的,昨晚趁她意乱情迷之时他稍微愈矩了一点点,身上立马一排整齐的牙印。

所以啊,这事没办法操之过急,得徐徐图之。

反正冲凉澡不仅可以提高身体免疫力还能获得额外福利呢。

才小半个月的时间,时欢喜就完全适应了新身份下的生活,这归功于徐致尧几乎比聊天还要频繁的亲亲抱抱。

连吃个药都不放过。

以前就讨厌吃药,每次都得三催四请。现在的他倒是肯吃药了,不过,“要喂!”某人双手很规矩地收在被子里,只愿药来张口,时欢喜已经被磨得没了脾气,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好苦。”徐致尧好看的俊脸皱成一团。

“嗯嗯,良药苦口利于病,等会给糖你吃。”时欢喜敷衍,都这么大的人了,时欢喜也懒得再去花功夫做丸子裹糖衣,继续一勺接一勺地喂。

待最后一滴药汁喂完,她满意地放下碗,起身去给他拿糖,却被拉得重心不稳,摔进徐致尧的怀里——“啊——唔!”

唇被吻住,一股浓涩的苦味就着徐致尧霸道的唇舌席卷她的口腔,真的好苦!

推拒的后果是他变本加厉的掠夺,时欢喜只好放弃抵抗,任他予取。

她这是算自讨苦吃么……

——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步入正轨的小夫妻俩每天的生活都充满着阳光。

可他们毕竟不是真的男耕女织。

在时欢喜的再三提起下,徐致尧终于记起自己是打着历练的旗号下的山,同行的师兄弟都游历完大江南北到城里来找他了,他却窝在月湾里连村口都没去,徐致尧想了想,决定去城里跟他们好好转一圈意思一下。

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的时欢喜立马点头答应了,还催促着他快些去,徐致尧见她这么爽快有些不高兴,又跟她“唇枪舌剑”了一番才慢悠悠地去跟他们汇合。

几人坐在某一茶馆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喝茶听曲,徐致尧安静地听华银川他们说着这些天的经历,心里却在盘算着更为重要的事情。

突然,邻桌某官二代砸了个杯子,尖锐的破碎声让其它纷杂戛然而止,几人闻声看去,那个卖唱的美女已经哭得我见犹怜。

很俗套的情节,官二代看上了卖唱女的美貌要掳回家做小妾,卖唱女人穷志不短不愿意,无奈人家仗势欺人,卖唱女抵死不从,几人拉拉扯扯间摔坏了不少东西。

作为行走江湖的正义之士,见到此等恃强凌弱之事必须要拔刀相助一下!其他几位师兄弟都蠢蠢欲动,华银川本想把这个省力又讨好的英雄救美的机会忍痛割爱给徐致尧,奈何人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决定自己出马。

“这位兄台,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姑娘都说不要,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先礼后兵,这都是套路。

“关你什么事!”官二代的跟班们狐假虎威,“劝你们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咱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路见不平。”华银川拔出半截剑,闪着白森森的光,“我的剑它也爱吃肉。”

一言不合,那就看谁更厉害啰,几个人很快便打成了一团,刀光剑影很吓人,无关的人都悄mī_mī地撤离战场,只有徐致尧一个人还坐在位置上想着事情,给予正酣战的师兄弟们精神上的鼓励。

只是开始不过五分钟,反应慢的避祸人群才迈开步,打斗就以华银川一方压倒性胜利而结束。

那卖唱女走到徐致尧面前,婀娜多姿。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主角瞬间沦为不明就里的吃瓜群众,这落差让华银川一时目瞪口呆。

徐致尧嘴角有了丝冷笑,“姑娘谢错了人吧。”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一旁看戏而已。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啊。”卖唱女特顺理成章,“他们我也要感谢,但最要谢的是你。”

“哦?”真有趣的逻辑,见华银川他们一脸的不可置信生无可恋,徐致尧状似来了一点兴趣,“怎么谢?”

“奴家和父亲靠卖艺维持家计,身无长物,不如——”卖唱女含羞带怯红了脸蛋,“不如以身相许可好?”

华银川凑到徐致尧面前,酸溜溜地来了句,“不错哟,艳福不浅啊。”哼,长得好看了不起啊,都可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劳而获了。

徐致尧表示这种艳福他很拒绝,“那不用了。”

卖唱女的脸一下全白了,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让华银川又看不下去了,又冲上前打抱不平,“你先别哭!”又低声问徐致尧,“你怎么回事,这么水灵妖娆的姑娘你都不要,你这小子不会真是断袖吧!”

“鄙人性别男,爱好女。”这也是时欢喜挂在嘴边的话,他老是捡来用,以前想不明白,现在大彻大悟——都是因为爱屋及乌啊,在外人面前,徐致尧脸上难得露出了有些甜的笑容,“我家那位虽然男装也很俊俏,但却是能给我生娃的!”

华银川被他那一脸的小骄傲莫名地就塞了一口狗粮。

“老这么说说说有意思吗你!”

从刚认识就强调自己已经成亲,可都快三年都没见过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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