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啊找啊找啊找,十几个小朋友按图索草地毯式搜索,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处陡峭的断崖上发现了小小的一株——还真是一个光荣而危险的任务。

于是问题来了——谁去?

时欢喜犯了难,徐致尧腿脚还在不便中,其他也都是小孩子,这离殇草虽不如千年灵芝那般稀有,却也万般难求。采摘起来又有诸多讲究,说实话,她不放心。

时欢喜一咬牙,挺身而出,“我来!”自己动手,踏实安心。把系树上和自己腰上的麻绳多打了好几个结,时欢喜叮嘱众人,“待会拉的时候麻烦按我说的来哈。”

徐致尧有些担心,“要不还是我去吧。”时欢喜平日里的运动除了做做家务研究研究药草也就偶尔练练什么瑜伽了,关于采药——她还没做过如此高难度的行动,重要的是,这悬崖很高,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给我回去坐好!”时欢喜命令,她可不想虐待童工,而且,搞事情她还是很靠谱的。

想当年她可是蹦过极的人啊。

这群人小鬼大的小崽子们也很靠谱,一切行动听指挥,众志成城下,时欢喜顺利摘得了离殇花,只是耗费了太多时间和体力,徐致尧决定先休息一下再回去。

出发前周老让他们不用担心天气,说他夜观了星相,这几天温度适中天气晴朗适合野宿,晚上还可以看星星看月亮。说得时欢喜心痒难耐,硬是让徐致尧背齐了一整套的露营装备。

一群人燃起了篝火,抱团各司其职。时欢喜给徐致尧换了药,便打了个呵欠在他旁边寻了个舒服的地儿准备睡了,徐致尧已经把轮值以及一些其它应该注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做事向来沉稳周全,时欢喜很放心。

“时欢喜。”徐致尧叫她。

时欢喜刚眯上的眼睛又睁开,十分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干嘛?”

徐致尧拍了拍他旁边的空位置,“睡这里。”

因为徐致尧一直被特殊对待现在又是病号,所以那套她千挑万选的优良装备就给了他。时欢喜是草履虫系性格,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反正他那地儿宽,她那么瘦,挤不到他。

无视掉赵翠妤哀怨的白眼,时欢喜躺好,却在心里翻了回去,这小姑娘咋回事啊,未来她要是和徐致尧成了,那她可就是她的大姑姐了呢,不说巴结讨好,还防贼似的盯她!

许是今天太累,时欢喜也懒得再去想法子成人之美,闭了眼睛,不一会就进入了梦想。

谁知铁马冰河入梦来,耳边一片武器交锋的声音,时欢喜被徐致尧推醒,“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时欢喜还有些恍惚,“为什么呀?”什么情况?这几个喊打喊杀的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对一群小孩下手,时欢喜一下就怒发冲冠,啐道,“真不要脸!”

只是没想到这群平常掏鸟蛋玩弹弓的小孩子功夫都练得这么好了,还个个临危不惧,不乱,让她这个内心只剩奔跑的草泥马的成年人很是汗颜。

徐致尧冷静分析局势,“对方似乎有所顾虑所以并没有用全力,这样正面对打的话我们目前还勉强能与之抗衡,不过坚持不了多久,你先跑。”

“哦好。”她没有功夫,药粉带的都是防蛇鼠虫蚁的,留下来也只是个累赘,赵翠妤有她哥赵梁护着很安全,时欢喜拉着徐致尧准备潜逃。

“你快跑啊,拉着我做什么!”徐致尧被她使劲拽着脱不开手,“他们的目标是我!”

“都说目标是你了,那更应该把他们引开呀!”敌人是厉害,可一个个虎背熊腰的,这深山小路狭小崎岖,大树荆棘杂乱无章,十分不容易穿行,他俩个小,徐致尧虽然一只脚不方便,但身手还是很敏捷的,如此看来,他们的胜算还大些,“既然打不赢就别硬撑着,早些走还能保存些体力。”

徐致尧想想也是,团战他们不占优势,与其这样跟他们耗着,还不如早些分开各个击破,他们都是山里野惯了的皮猴子,上山下河可是长项。

徐致尧当机立断,一声暗号,得到命令的孩儿们便突然往四面八方作鸟兽散。因为太突然,那几个有些吃惊的黑衣人便错过了最佳的追踪时间。

时欢喜扶着徐致尧小心翼翼地躲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不止他,整个村里的人都不像老实本分的农人,反而像那种一直被追杀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大人物,“别跟我说你是什么落难的皇子。”

徐致尧……好吧,他不说。

见他沉默不语,时欢喜心里挺失落的,撅嘴有些不高兴,“不说就算了。”

徐致尧低语,“不是你让我别说的么……”

时欢喜正准备说点什么,一把大斧就劈了下来,还好徐致尧眼疾手快把她拉开了,不然时欢喜估计已被劈成了两个半。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后面是个陡坡,时欢喜惊魂未定又一个不稳和徐致尧双双滚了下去,沿途的尖石子,树刺很多,一路滚下来,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也不严重。

那些人也没再跟来,只在坡上看着,有两人还架起了弓箭瞄准,因为,时欢喜和徐致尧滚进了虎穴……

两只大老虎对着他俩虎视眈眈,去动物园玩过的时欢喜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危险,直到那公虎朝他俩吼了一声,振聋发聩,她才开始害怕起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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