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致尧点头时欢喜才同意,好吧,看来还是得主动送上门去了。
两人在那几人的护卫下偷偷摸摸地进了小纤的房间,被迫听了一遍她和仁济药堂郑学徒出淤泥而不染的爱情故事。恰好那个郑学徒下了班之后来找她,时欢喜问起,也是知无不言。
只可惜那盆花已染了风尘失了灵气,不然就不用再去跋山涉水了。
临走前,徐致尧将他和时欢喜身上所有的银钱都给了他俩,“真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就替她赎身吧。”
那两人感动得眼泪直掉,感叹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
时欢喜也快哭了,好歹把村民们要帮忙买东西的钱留下啊!而且为了做那些护肤品,她已经找周爷爷预支了好几个月的工钱了!
两人本可以平平安安地功成身退了,不料在楼梯口碰到了那个来宝楼凶神恶煞的掌柜,为了避开他,两人闯进了一间房子里。
本来是没有人的,可他俩刚进来不久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时欢喜瞧了瞧四周,除了床底也没啥地方可以躲了,好在还算干净,忍了。
不多久,屋里就进来了一男一女,门一关就开始打情骂俏,不多久就亲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徐致尧平常不是练武就是习文,对这方面的认知几乎为零,正要再仔细看一看,却被时欢喜捂住了眼睛,还喃喃自语着,“罪过,罪过,我竟然带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看真人无打码的黄片,这不是揠苗助长么!”
“噗嗤!”那个还在跟人“唇齿交缠”的女人竟然笑出了声,她从那个人的大腿上起来,走到床前蹲下,“早发现你俩了,逗你们玩呢,出来吧。”
时欢喜有些纳闷,他俩明明隐藏得那么深!认命地爬出来,时欢喜看了眼那个女人,有些出乎意料,“你是——扈三娘?”那么美颜的脸,实在是过目难忘啊。
“怎么,我俩以前见过?”一脸的兴奋期待是什么鬼!
时欢喜立马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才一年不见,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裸妆的面相简直不要太正直!
扈三娘也没再追问,打量了他俩一阵,“说说吧,来我房里做什么?”
徐致尧实话实说,“躲人。”
“嗯。”时欢喜点头加以佐证。
“我能问是谁吗?”
这话问得……“那我可以拒绝吗?”
“嗯~”扈三娘思考了一下,“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一般情况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时欢喜眼睛瞬间亮了,小纠结了一下,“来宝楼的掌柜,呃,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已经进了狼窝,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们真是一伙的也只能自认倒霉,“所以会从宽处理咯。”
一直隔岸看热闹的那个男人闻言往这边看了看,长得还挺好看的,时欢喜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原来白天大闹来宝楼的人就是你俩啊。”扈三娘乐了,“那么多虎背熊腰的壮汉竟然都让你俩逃了,不简单哦,必须得赞一个。”
时欢喜左右摇摆思考了一阵,“你……”
“要不要试一试?”扈三娘提议,“我们一起说一个数字,看看有没有心电感应。”
时欢喜点头,两人同时开口,“2017。”
什么会欣喜若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扈三娘拉起时欢喜的手,对徐致尧笑了笑,“我借她说几句话可以吗?”
“她是我老乡。”时欢喜朝徐致尧解释,但示意他自己小心,徐致尧点点头,和那个男人一起,去外厅守候。
扈三娘,“实习警察。”
时欢喜,“医大学生。”
一个太小,一个过大,都不在自己的年龄线上,两人相视而笑,忧伤中有些滑稽。
“我是上上个月被这身体的原主用禁术拉过来的。”现扈三娘叹息,她当时在追一个抢了钱包的扒手,追着追着就莫名其妙地进了间到处是符咒的密室,然后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前扈三娘跟她抱怨好多人和事,最后让她且行且珍惜,“可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是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时欢喜没好意思补充自己是撑死复生的。
“我调查了一下这个扈三娘的身世,有些复杂,一个相国府的嫡长女竟为了爱人沦落风尘,这女人也算是一个奇葩了。”关键是那人还不爱她,连稍微亲近一下都会厌恶,所以利用起来才会那么不遗余力吧。
时欢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你说的爱人不会是刚刚和你那个的那人吧?”
“刚刚那是借位!借位!!”不管这个身体以前有多么地荒淫无度,但有她在就绝对不行!“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升级版的周扒皮,来宝楼应该也是他的产业,这人有些势力,估计是个官二代。况且他应该非常讨厌扈三娘这个人。”虽然最近有好转的迹象。
天啊,时欢喜开始有些后怕,“那我们不是摊上大事了!”
“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扈三娘跟她保证,伸张正义是警察义不容辞的责职!“竟然连这种黑心钱都赚,我身上要是有枪,绝对枪毙他好几次了!”
那还好,那还好,时欢喜松了口气,有大树靠的感觉还不错,“谢谢哦!”
“嗯,你待会跟你那小伙伴说一下,我会找机会让你们从后门偷溜出去。”
“我记得扈三娘是这的大头来着。”时欢喜有些方,满脸疑问。
扈三娘有些不好意思,饶饶头,“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