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钰回来的时候,吴澜已经抱着粥,边喝边看电视了。
“吃包子吧。”柳钰提着包子,放在了桌子上。
吴澜兴奋的看包子,把手里的粥放在另一边。“哎呀呀,我都要想死这个味道了。”
“慢点,不要噎着。”柳钰就像是一个看着孩子的大哥哥。
吴澜也没有光顾自己,她一边吃着嘴里的包子,一边伸给柳钰一个。
柳钰懒洋洋的张开嘴,一副喂我的傲娇样子。
吴澜翻了一个白眼,还是递到了柳钰的嘴边。
柳钰满足的咬了一口,笑眯眯的嚼着。
看着吴澜幸福的吃相,柳钰陷入沉思。昨天仇麟又把他叫过去了,还是因为吴澜的事情。虽然他已经告诉了他们吴澜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他们可能发现是柳钰一时的编造了。
柳钰无奈的看着面前傻丫头,当初确实是一时的借口,可是,为什么不把它变为事实那。
吴澜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激动的喊着柳钰,“对了对了,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柳钰很疑惑的看着吴澜,“怎么了?”
吴澜咽了一口口里的东西,“我要学防身术!”
柳钰一听,脸色就不好,“不行!”他现在都能想到自己练功的时候,多痛苦了,怎么舍得让吴澜经历啊。
吴澜也较上劲了,“不行也的行!我必须要学,不然下次有危险怎么办?”
听到这个理由,柳钰的脸色稍微好看一些,“可是练功很苦的。”
吴澜严肃的盯着柳钰的眼睛,“我可以的,你又不能每天都陪着我,我总要学会一些防身的东西啊。”
虽然知道吴澜说的对,可是,他还是心疼吴澜。但想起吴澜被救回的时候,浑身是血软弱无力的样子,柳钰的心就在滴血。
“去可以,我给你找师傅。还有,不能太为难自己。”
吴澜眯着眼笑着点了点头。
鬼城。
列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躺椅上,独自喝着酒。
刘南走进来,嬉笑着,“哎呦,怎么了?列哥,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说着,拿起旁边的一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列撇了他一眼,“干嘛?有事啊?”
刘南不做答话,反而看了一眼列身边那顶老气的帽子,“我说列哥,你怎么这么钟情于这个帽子啊,都多少年前的款式了。”
列切了一声,“你不懂。”
刘南低头静默不语,“你说,人,可以不可以从过去出来啊?”
列沉思了一下,“可以。但是,你想出来吗?”
刘南闷喝了一口酒,“意平死了,你知道吗?”
列的眼神闪了一下,浅饮一口,“我知道。”
“我一直把意平当做亲弟弟啊。人,呵,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脆弱。”刘南继续喝着闷酒,好像想要用酒水把心里的苦闷稀释掉。
列伸过自己手里的酒,和刘南碰了一下杯。“咱们这行,你不应该早就知道这个吗?”
刘南苦笑着,确实,自己干这行这么多年,死在自己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一瞬间,刚刚还鲜活的人就那样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除了第一次,自己感觉很不舒服。后来,也就麻木了。可是,当自己真正的失去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才知道,多年来自己是在干什么。
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双手捧着自己那顶老式的帽子。拍拍上面的不存在的灰尘,抚摸着帽子,好像是对情人的低声呢喃,无限深情。
“你喝多了,列。”刘南站起来,扶住摇晃的列。
列还是盯着那顶帽子,死死抿着唇,眼里迸发出一种懊恼,亦或是思念。
刘南把列扶到床边,正要把列放平在床上列一把抓住了刘南的胳膊。
刘南抬眼看去,列的眼神清醒而冷冽,刘南被这个眼神震慑了一下。“南哥,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刘南被这句话,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说完这句话,列就倒头呼呼大睡。
刘南也没在意,以为是列在说梦话,他帮列盖上被子就出去了。
刘南走出去以后,列睁开眼,眼神深邃,让人猜不透他的思绪。
第二天,刘南就离开了组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