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二姐,”苏夕念也笑着应和,“姐夫这是要搞事情呀!”
“秦大小姐,”王子谦坏笑着问,“您告诉我这些东西哪一样出自您手了,您要是能说的出来,我一定不吃,我怕被毒死!”
“王子谦,我觉得扣你一个月的工资扣少了!”看着其他人强忍着笑,梦好气呼呼的道。
“哎呀,你们两个人还分什么彼此,”贺芮潼指了指梦好扬眉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男主外女主内,我们敬式微的酒里也饱含了对您秦大小姐满满的感激之情。”
“是呀,谢谢梦好陪我们老大聊天!”
“对对,谢谢梦好给我们老大擦汗!”
“还有,谢谢梦好第一时间品尝美食,帮我们验毒!”大家一哄而笑。
“行了啊,别太过分了,”式微对上梦好求助的眼神,安抚的摸了摸梦好的长发,“你们尝尝这鱼怎么样。”话音刚落,大家蜂拥而至的哄抢起来。
月亮吊在天上将梦将醒,月下的人儿被酒精和晚风吹晕了头脑,越发玩儿的欢快。
“这么吃吃喝喝没意思,玩儿点儿游戏吧!天黑请闭眼,怎么样?”有人提议。
“不好,就你喝成现在这个德行,看人都看不清还杀什么人,万一你一个误杀,明早起来哭都找不到调。”另一个人笑呵呵的道。
“那就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好了。”其中一个女孩子举手提议。
“这个好,”苏夕念附和讲,“酒后吐真言,酒后胆子也会变大,这个主意不错!”
“这种游戏也就你们女孩子爱玩儿。”王子谦半倚在草地上,抬头望着黑黢黢的天空。
“怎么,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玩?”贺芮潼挑了挑眉眼,咄咄逼人。
“陪你玩儿就得了呗,天天疑神疑鬼的,”王子谦起身搂了搂贺芮潼,“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还差不多。”贺芮潼满意的笑了。
“大家不想说不想做的可以喝酒。”苏夕念兴奋的讲。
“你们先玩儿,天冷了我回去拿几条毛毯,马上回来。”梦好很抗拒这样的游戏,她更喜欢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拉着式微远离人群,安静的度过。
“我陪你吧。”式微拉住梦好的手道。
“没事儿,”梦好抽回了手,拍了拍式微肩膀,“我马上就回来,你走了他们恐怕连玩儿的兴致都没了。”梦好看了看苏夕念亮晶晶的充满渴望的眼神,对式微道。
“快去快回。”式微嘱咐了梦好一句,松了手。
梦好想了想还是低下头对式微小声道,“少喝点儿,别喝多了。”
“都是自己人,难得高兴,多喝点儿没事。”
“我怕你酒后乱性!”梦好忍着笑意在式微耳边吐气如兰,清清淡淡的声音勾得式微耳朵一阵痒,不等式微反应过来,梦好已经灵敏的跳得老远,留给式微一个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背影。
“死丫头,欠收拾!”式微追随着梦好的背影,心里默默骂道。
当你看风景的时候,你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年少时梦好坐在书房品读着卞之琳的诗句,式微随意翻了翻嘟囔道,“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嘛!”
“顾式微,你还真是无趣!”年少的梦好揪着式微的耳朵道,“这叫做浪漫懂不懂?”。多年后,当式微总算学会了那份浪漫,可惜的是年少的丫头已经亭亭玉立,早已经失去了那份少女情怀。
“哎,回神啦,”王子谦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没有挑破式微眼里的痴恋,也没有拆穿苏夕念眼里的妒忌,“别总这么□□裸的盯着梦好,是个男人赶快给办了!”
“你以为我是你呢吗?”式微冷冷道。
贺芮潼红着脸窝在王子谦怀里,听着大家暧昧的戏谑,许是酒色醉人,王子谦大言不惭的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在一起住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我们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儿?”
王子谦指了指众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把你们自己想得那么纯洁,指不定背后你们怎么排遣我们呢,就像你们意淫你们式微和梦好一样!”
“是吗?”式微笑着环顾一周,“你们怎么消遣我和好好的,说来听听。”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大家纷纷摇头摆手表忠心,“老大,我们都不是那种人,子谦哥喝多了,你别听他瞎说,他这是狗急跳墙,兔急咬人。”
“他确实是狗急跳墙。”看着王子谦幸灾乐祸的眼神,式微重重的咬了咬狗字的读音,对王子谦道
“行,我狗急跳墙,您顾大少爷厉害呀,只看着不吃,绝对有受虐倾向,”王子谦口无遮拦,“我跟你们说呀,这天下天天滚一张床单只谈理想谈人生的,估计也只有顾式微和秦梦好了。”
“得了啊,”贺芮潼推了推王子谦,“少说两句吧,”又转头对式微道,“子谦喝多了,你别介意。”
“没事,等明天早上酒醒了,他自己会比我还介意。”贺芮潼看着火堆后晦暗不明的式微脸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要不要把王子谦连夜送走,否则明天王子谦很可能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