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巨响。
“卧槽,出车祸了?”夏银猛地站起来,“走,看看去。”
所以说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就算夏银也不例外。
顾寒也挠了挠脑袋,十分不情愿的跟上。
两人刚下楼,三个男人便挤着拥挤的楼道狂奔而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跟着一杰森。
夏银定情一看,整个人感觉不好了,“怎么是你们?”
跑上来的居然是那俩警察,还有那天晚上要带易安走的男人,这是来报复了吗。
“你先别管,快带我们躲一躲。”猛子才不管那么多,抓住夏银的胳膊就不放开。
“有人在追杀我们!”林秋也不管这货那晚要跟自己决斗了,随口一个谎。
李志成倒是能好好打招呼,“嘿,你好。”
顾寒回礼“你好”,但他们都没看见。
底下突然传来密密麻麻地脚步声。
三人脸色骤变,夏银当场就像离开,但刚转身走两步就走不动了,才想起手被猛子抓着。
“混蛋你放手啊!”夏银大叫。
“混蛋你放手啊!”猛子回头喊林秋。
这货也抓上了猛子的手。
“他喊得是让你放手,”林秋怒喊,“还有我也被抓着了!”
夏银和猛子回头,李志成不知什么时候也抓上了林秋的手。
恭喜四人牵手成功。
顾寒懒得管他们,反正楼梯被堵住,车祸是看不了了,只能回去喽。
“老板!”夏银呼救。
“卧槽,你怎么在这。”四人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
并再度为这人的存在感感到神奇。
狠人揉着脖子下车,仔细打量起车前的污渍,浓浓地酱汁糊慢了前车窗,上面还粘着香菜,一股奇妙的臭味散发。
“嘿,他们进楼里了,和光头一样的住处。”阿黄指指民房。
“那还有什么怀疑的,他们就一伙的,现在光头已经被他们救走了!”狠人咬牙,配上他狼狈的样子,有点像狼人。
他敲敲车身。
面包车的后车门打开,三四个大汉摇摇晃晃地走出,他们也被撞的不轻。
“别摇了,你们是来跳舞的吗!”狠人大骂,走到车后面,打开后车厢,一把把明晃晃的砍刀放里边。
大汉们一人一把,表情瞬间凶神恶煞。
“你要来一把吗?”狠人问阿黄。
阿黄摇头,“啊谢谢不用了,我用着个就可以。”
他摇摇手里的水果刀。
狠人面目呆滞,眨眨眼,看眼死去的司机,他胸口上的刀已经不见了。
“比起体型,颜色更重要不是吗?”阿黄这样解释道。
上了一个厕所的王译现在很不爽,因为他现在正站在一个垃圾房中,并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他推门,门巍然不动。
楼道里,柜子把门抵住,每一次王译撞门,都能看见柜子抖两下。
“有人吗!”他敲门大喊。
心里想的是,见过进门要敲门的,没见过出门要敲门的。
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倒霉。
只能求助于隔壁了。
他又去敲墙。
隔壁。
四个大男人躲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顾寒在旁边看小说。
“咚咚咚!”
“隔壁好像要我们的帮助啊。”夏银说。
“不要管,万一是他们误入隔壁,在壁咚房主呢?”林秋说。
“那不是更糟!”夏银搞不懂了,他看向另一边的两人,“你们不是警察,不管管。”
“也许他们是情侣,在做壁咚的事呢?”李志成说,“是吧。”
猛子猛点头,说谎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他。
夏银嘴角抽搐,无力吐槽。
在垃圾房里找了一个空地,王译坐下来,他此刻心里一片清明,觉得当年昆仑主席在菜市场读书也不算多厉害了。
所以就像你不找某个东西的时候,它自己就会到你眼前一样,当你不去太在乎某个结果时,结果往往就会莫名发生。
就在王译打算在这住下的时候,门开了,像是天堂之门的洞开。
王译的眼泪都要流出。
但瞬间止住了,因为天堂之后的貌似不是天使,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拿着刀堵在门口。
原来这一切都是个陷阱吗?
王译此刻懂了,自己进屋子的时候,就像进入了鸟兽笼,现在自己曾经的仇家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就连刀疤都在透露着煞气。
“诶,老王!”熟悉的声音把一切煞气化为傻气,“你怎么在这?”
老王傻眼了,合着准备那么久的表情全浪费了,他反问:“你怎么在这?”
“艹,走错了,在隔壁。”阿黄的声音在大汉只见传出。
“不早说!”狠人一个巴掌甩阿黄的头上,然后扔给王译一个歉意的眼神,“抱歉打扰了,现在有急事,以后再找你聊。”
“哦哦。”王译懵逼地点头。
接着就看着一堆人潮水般退去。
走出这间房子,王译听着隔壁一阵喧嚣,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步离开。
而此时的隔壁。
狠人满脸黑人问号。
只见四个人站里边,三个人拿着枪,两个人还举着警察证。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来一套三连,“fib,自己人,走错了”。
但现在只能又甩阿黄一巴掌,大骂一句:“你小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这是陷阱,陷阱你懂吗!”
但他在枪口面前不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