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这里蹭破了点儿皮。”花穆儿赶紧撩起衣裙,露出渗出一点儿血红的膝盖,一脸讨好地盯着玉禅王。
他低头默默地擦拭她的伤口,涂上金创药:“晚上,让我检查一下。”
花穆儿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不禁酡红一片,但心底里却生出温暖的流质,她整个人暖烘烘的。
“夫君!”花穆儿想起自家夫君嘴上不饶人,但心还是软的,是真的关心她,一时感动,不顾玉禅王还在专心包扎她伤口,直接一把扑上去,连同着夫君、金创药和旁边的医药箱一并打翻了。
“你给本王正经一点儿!”莫名其妙被扑倒的玉禅王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人家哪点不正经?你说呀,你说呀……”
花穆儿的手指轻拂过玉禅王清隽的五官,惹得他是心里痒痒的,直想起来赏某个人屁股几巴掌。
花穆儿笑得荡漾……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别扭,看来她得好好发挥一下魅力,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她轻扯玉禅王的衣襟,将手探了进去。
“你……”玉禅王白玉般的脸庞,飞来两片红云,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那绯红的颜色更衬得他肤质若雪,花穆儿不怀好意,笑得更开了。
“夫君……”一声甜腻腻的叫唤,引得玉禅王一阵酥麻,但她的脸皮厚得前无古人,张口就道,“你现在就帮我检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玉禅王忍无可忍:“花穆儿!”
“嗯?”花穆儿抬头,迷离的眸子对上玉禅王的隐隐光火的双眼,极尽散发着秋水般的柔情,但玉禅王眼中的怒火越烧越甚,丝毫不为她的撒娇发嗲所动……看这情况,只有下一剂猛药了。
一个个如羽毛般的轻吻似有若无地沾上玉禅王的嘴角,每当他不受控制,本能地想加深这个吻时,花穆儿却又迅疾地退开,不让他如意。
每个吻都是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痒,直搔弄着玉禅王的内心,不得安宁。
被花穆儿挑弄到极致的玉禅王,再也忍不住翻身覆上他的小娇妻,谁知一不小心压到了花穆儿的伤处,引起她的痛呼。
“自作孽。”
这句话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身下的花穆儿。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没了,玉禅王坐到一边。
“启由……”花穆儿可怜兮兮地瞅着坐在一旁自家夫君,他身上的疏离冷淡可真不是吹的,就是单单瞅个背影就觉得无所适从得很,更别提还有他那张冷脸了。
花穆儿深吸一口气,凑到他的面前,一副“我错了”的模样:“夫君,你看一下我好不好?”
玉禅王只偏头一眼,长手一拉,将花穆儿整个人带到自己双腿上坐着,硬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左手轻拉上她滑到肩胛的衣裙,而后紧紧环抱住她。
他的娘子,香肩半裸,双眼迷离的模样可真迷人。
他哀叹一声,双手抱花穆儿抱得更紧。
===
回忆告一段落,花穆儿冲着玉禅王奸笑。
笑得人毛骨悚然。
玉禅王扭过她的头,捏住她下巴,阻止她继续那样子笑。
“做甚么?”
“我在自豪,堂堂大都朝第一美男子,竟然为我吃醋了,为我忧心烦扰!你这几天没回家,心里不好受吧?是不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想我,看书的时候想我,晚上有月光投进窗户的时候还在想我呀?肯定皇上和穆儿见着你就说你失魂落魄,一副没精气神,生无可恋的样子……”
“没有,你想多了。”
花穆儿还要凑过来叨个不停,玉禅王烦躁地按住她脖颈,严肃认真地注视着她的双眼道:“花穆儿,你懂害臊为何物吗?本王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花穆儿笑笑:“说得你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我什么习性你还不清楚……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儿。”
她嘟着嘴就要印上自家夫君的脸颊。
她心里想的是,只要你敢躲开,我立马把你扑倒,尽管试试,都成亲两年了,她才不怕惹他生气呢!
本以为要躲的人不仅没躲,还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腿上一带,懂事地转正自己脸。
于是花穆儿嘟着的嘴不是印上玉禅王的脸颊,而是结结实实地被两片薄唇含住。
花穆儿愣,随即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线,轻轻地吐了两个字:“闷骚。”
玉禅王双耳微动,他停下,侧头问自家娘子:“你刚刚说甚么?”
“我没说什么呀,快、快来继续……”花穆儿急切地去捧他的脸,被玉禅王无情地按住手指。
“嗯?”
玉禅王那副认真劲,真扫兴,花穆儿只得无可奈何地坐正说:“我刚刚说的是‘闷骚’,夫君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你骂我闷骚?”
“没有,这不是一种骂人的话,算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
“那请你解释它的含义。”
〔闷骚一般是指外表沉闷,内心却充满疯狂。此类人群不轻易表达和外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往往会表现的出人意料。〕
〔闷骚一般是指对待事物较冷淡(尤其是其实自己感兴趣的,也比较热门的话题),让人感觉事事不关心,沉默又有点天然呆(特指),而实际上极富有思想和内在潜质的人,或表面上矜持得不行,但骨子里却疯狂火热,内心的潜台词巨多的一类人。〕
……
关于“闷骚”这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