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穆儿,小红,小李到了一辽阔的湖边,湖光山色,潋滟晴方好。

花穆儿却觉得日光刺人,她就在亭子里坐下,打发另两人做事去了,实则是把时间留给那对有情人。

外出郊游最好就是配露天烧烤,换作没遇见那灰衣道人的花穆儿肯定早就去折腾了,奈何知道了某些事,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到无忧无虑的过去,她现在无心做任何事。

为了生个孩子就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她实在做不到,不管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可启由,自己是好久没见到他了,他在生她的气,她当然知道。

他可能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她也很想,但是要让她以生命为代价,请恕她真的做不到。

她很自私的,她还没看够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没来得及经历……

“小娘子,你一个人在这唉声叹气,看得哥哥好心痛啊,不如跟哥哥我回山寨去做压寨夫人,保管你喜笑颜开,少掉许多烦恼事,嘿嘿嘿……”

平地里蹦出个人来,是个黑壮的大汉,大嘴咧开,嘿嘿嘿地直笑,一个扑身过来就从后面死死地抱住花穆儿。

花穆儿被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整个人胆战心惊,冲着百米开外的忙着谈情说爱的小红和小李就要呼救,却被一张腥臭的帕子捂住嘴,还没说出两个字就被臭晕过去了。

那个黑壮的大汉见人不再挣扎,定眼一看,早翻白眼昏过去了。

他挠挠头,不太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晕厥了,明明他这张帕子上面没涂mí_yào呀!

他还凑近闻了闻帕子……嗯……真香呀,还有早上刚吃的腌鲱鱼呢,真香,真香,啧啧……估计这小娘子是被香晕过去的吧?

旁边的花穆儿嘴角泛起白沫。

纵使人昏了过去,身体仍是痉挛一阵。

在她要昏过去之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臭,真臭,比臭鸡蛋要臭上百倍千倍!

等花穆儿有了意识,吭哧吭哧地呼吸新鲜空气,终于鼻翼间没有那股子腥臭味了,猛地从床上坐起。

睁开眼打量,竟不是她预期中的破烂潮湿屋子,而是一个窗明几净的小屋子,漆实的木桌上摆了个素白花瓶,瓶中插了一大把野花,花上有露水,一看就是刚摘的。

她打开窗,探头出去,天刚蒙蒙亮,这都第二天了?

她此刻的脑子很清醒,她被绑架了,被绑架的时候还是中午,而现在……

小红他们找不到她,肯定去把这件事报告给玉禅王了,不知道他听说她被掳走的消息,会是个什么反应……会担心吗?

“卿卿,你醒了,感觉如何?”

门被推开,一个人逆着光进来,手上端了一个碗。

卿卿?是在叫她吗?

随着他渐渐地走近,花穆儿看清了来人的脸,神情一愣,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秦川胥!”

“对,是在下。”

怎么可能会是秦川胥,这是另一个时空呀,她怎么可能遇见熟人?

“在下是秦川胥,只要卿卿愿意,在下当谁都可以,名秦川胥也是行的。”

“不,你不是,秦川胥是不会这样说话的,他才不会一口一个‘在下’,你到底是谁?”

“卿卿不用着急,来,把这药喝了,你心绪不稳,需要安一下神。”

“安眠药?我不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在下怎能算是陌生人?卿卿都能叫出在下的名字,秦、秦川胥是吧……在下怎能算是陌生人?”

“你就是个骗子,我不想啰嗦,你知道我夫君是谁吗?识相的赶紧放我回去!”

“卿卿,你这么小的年纪,哪会有夫君?少的哄我。”

“诶,我说真的,我是玉禅王妃,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美男子玉禅王!凭我对夫君的了解,他肯定待会儿就找大批兵马来了,到时候灭你家满门,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或许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让夫君治你的罪,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哦?原来是玉禅王,他那个人我了解,向来是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恐怕是看不上卿卿你的。”

“我去,你怎么说话呢,过分了啊,我哪点差了?!”

某人上下打量花穆儿一番,笑而不语。

笑而不语比口出恶言更让人觉得憋屈。

花穆儿直接上手了,对着一张熟悉的,总被自己欺压的脸,实在很难压抑住继续“欺压”的念头。

“卿卿,你这么小一个人,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只有傻子才会老老实实待在原地挨揍,“秦川胥”一个闪身,飞上了房梁。

哎呦,还会轻功!

花穆儿见弄他不下来,懊恼地推门出去。

“秦川胥”刚一落地,花穆儿又折身回来,手里攥着刚在院子里拣的一把小石子。

“你别冲动,乱丟石子可是会砸伤……”

“人”字还没出口,一颗石子就朝他的方向飞来。

“秦川胥”提起一口气就往上飞,奈何再怎么飞都是困在这个屋子里,所以他只得狼狈地上窜下跳,躲着从各个方向飞来的石子。

“你送不送我回家?你不送,我就追着你打!”

“你不是对玉禅王很有信心吗?那你等着他来找你呀!反正我是不会送!他一天找不着你,你就一天不回家,他一年找不着你,你就一年不回家,他要是十年都找不着你,那你就在这待十年,不过十年可是会改变许多事,兴许你再出现他面前时,他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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