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目突然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正半跪在地上,身上还冒着丝丝的黑气,那些伤却是好了。浑身还充满着力量。只是身上充满了伤疤,特别是脸上那几道伤疤,让人看着就害怕。但在必死的时候,能生还下来,已经是大幸了。再看那黑袍人,佝偻着的身子更加的低了,咳嗽声也越来越密。

李目双手一辑,跪到在地,说道:

“多谢师父的再造之恩。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李目在地上拜了三拜。黑袍人咳嗽着,并没有动身,接受了这一拜之礼。待得李目拜完,黑袍人说道:

“自此以后,你便是我黑骨一脉的传人。”

李目并不知道这黑骨一脉,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些疑惑的看着黑袍人,黑袍人慢慢的说道:

“我黑骨一族,本是久居南疆,我族人天生为黑骨,生有巫术,被世人所不接受。常常受到其他族人攻击,渐渐的族人凋零,人也越来越少,自我这一代,已经不足十数人,有一天夜里,正当我族人举行重要的祭奠仪式时,却被人突然冲进来,打断了我们的仪式,族人受到反噬,几尽灭绝,仅我一人拼命逃了出来,但也是身受重伤,法力失去大半,从此流离失所,到处漂泊,就这样一逃就是十几年。当时我虽治疗多年,但无耐我脊骨受伤,已经无法恢复如初,我黑骨一族,最重这脊骨,脊骨受伤,本是永远无法恢复了的。但老天有眼,十几年下来,我渐渐悟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以血养骨,脊骨本是生血之物,脊骨受伤时,如果吸取其他健全人的精血,便可养得我们自己的脊骨。但我偶然发现,也仅是只能吸食男性青壮年的骨血,不然就会受到反噬,我当年就是误食一女人的精血,遭到反噬,落下这咳嗽的病根来。就这样,我把此山中原有的一个道观占为已有,吸光了那些道士的精血,又伪装成道士,以后每每见到有粗壮的青年来观中,便施法迷了他们的心智,取了他们的精血。但时间一久,被我吸**血而亡的人越来越多,终于被那些人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他们聚集起来,其中以一个叫清尘的道士为头目,来到这观中,将我打得恢复原形,变成了一堆黑骨。也道那清尘不知道我黑骨一族的密秘,如果我族人仅剩一人时,想让我们黑骨一族彻底杀死,必须把我们的脊骨捣碎,用丹炉烧七七四十九天方可。那些人以为仅将我打回原形,变成了一堆黑骨,就以为将我杀死了。又用火烧了那道观,便大胜而归了。”

说到这里,黑袍人微微停顿了一下,好像一下子说得话太多了,需要休息一般。李目一直跪在那里听着。心中对这黑骨一族的神奇也是神往。

微微停顿了一下,黑袍人又开始讲了起来。

“我肉身虽毁,神识却在,近百年来,我一直吸食这山中的动物的精血,偶尔有一两个路过的男人,我也会下手,但百年下来,也仅有十人合适,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被我给杀了。扔在那山涧里,等那野物前来啃食时,我再吸食他们。雄性动物的精血虽能吸食,但却仅能维持几日,并且对身体有一定的害处,吸食多了,就会如他们一般,变得失去人性。除非万不得以,不要去碰。待到我再次化成人形,养成肉身时,已经是这百年之后了。世上万变,早已物是人非。而我因为受这埋骨之地的限制,并不能离开此地走远,只好在这山中常年游荡。我于十年前,得到悟得我黑骨一族的秘术,说是我如果找到有缘之人,就可以让其带我出这大山,再修练数十年,便可重新让魂魄和**结合成一体,方可还我自由之身。”

听到这里,李目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了,忙道:

“弟子明白了,我一定帮您老人家成就自由之身。”

听到李目的话,黑袍人并没有兴奋,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又谈何容易。”

“只要弟子能做到的,一定粉身碎骨,报答师恩。”

其实这李目哪里又是想报答这黑袍,因为现在的他虽然得救了,但刚才已经跑了那么多人,他在这山中的消息恐怕早就被传了出去,更何况他身上携有重金银,这种诱惑何等之大,虽明知这山中危险,但在诱惑之下,不免还是会有贪婪之人前来,找他抢夺。仅凭现在自己这点功力,恐怕还没反抗,就又被他们杀死了。再说现在自己如果不答应这黑袍人,别说逃了,恐怕立即便要血溅当场了,不对,应该是被吸光精血,和那几堆白骨一样了。

“待你修练一些防身法术时,你可自行下山,一年内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后,再来把我肉身带回去安放。以后每年除了给我找一名青壮年外,每隔五年,再要给我找五名青年壮汉,供我修练。这其间我不能受到任何打扰。你可做得到?”

一听仅是这些,对于杀惯了人的李目而言,都是小事了。马上说道:

“弟子一定能做到,师父放心。”

“我知道你在这山中埋有大量金银,但仅凭那些还不够,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还埋有大量的金银玉器,你可一并取了去,可助你迅速成事。”

听到这里,李目心中更是观喜,忙磕头道谢。

看着李目那观喜的样子,黑袍人突然说道:

“我虽然治好了你的肉身,但你并非我黑骨一族,却不能保持长久,你每月月圆之时,需要吸取女子阴气,并且我每年都要度你黑骨之气,才能保持人形,每次用术法后,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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