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
苏清栀看向踏星,八角也看向踏星,顾初九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
踏星:“”
所以你们闯一品官员的家全凭他来撑场子吗?
还不等踏星说话,一旁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儿子啊,我的儿子怎么伤成这样了?是谁干的?”
穿着华丽的妇人从一旁跑出,一下就把裴元之从踏星手中抢了过去。
“元之,你怎么样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说,娘给你报仇。”
裴元之指向站在身后的四个人,看着他们的目光都是愤恨的。
踏星抬眸说道:“王爷让我过来问候一下裴阁老。”
苏清栀眸光闪了闪,道:“皇上让我来查案。”
说完又加了一句:“五年前的瘟疫。”
裴阁老只是蹙了蹙眉,担忧的望了眼自己的儿子,才是看向带着面具的苏清栀。
对于来人他并没有惊讶多少,在朝堂上皇帝也专门说了这件事,还让他去配合,他当然,回去配合,可至于怎么配合,就是他说了算了。
沉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是你们将老夫的儿子打伤的?”
年近七旬的裴阁老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非常的宠爱,此刻看到自己的儿子伤成这样,心里也必然不好受。
可是碍于离北洛和皇上的面子,他只能忍着自己的脾气。
“是!”踏星非常大方的承认。
“老爷,元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啊!”
妇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踏星,忙叫人将裴元之送进了屋中,请了大夫过去。
裴阁老蹙了蹙眉,问:“五年前的瘟疫,好些年了,老夫都忘了。”
苏清栀摇了摇头,只是问:“听说是你将那些人的尸首埋了的,不知可否记得埋在了哪里?”
裴阁老垂头思索了一下,才是道:“宫册上应该都有记载的。”
“只是有些细节想要问问。”
在准备走之后,苏清栀才是转头对着裴阁老淡淡的笑道:“对了你们的儿子欠我一千两黄金。”
“什么!”裴阁老拍案而起。
“吃喝嫖赌,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儿子在外面做的事,这只是我收的一点利息,等会我会让离北洛过来取。”
众人:“”
离北洛?
他们真的没有听错吗?
裴阁老脸色都黑了。
一千两黄金,他的所有家当加起来都不够啊!
“青痕,你别太过分!”
“你儿子刚刚可还是要杀我呢?我收点利息不为过吧?”
不再看裴阁老如黑炭一般的脸色,苏清栀等人离开了裴府。
“真的去王山?”顾初九被踏星扶着,问了句。
苏清栀淡淡的回:“不去。”
刚刚裴阁老与她说话虽然称得上是恭敬,却带着一丝敷衍,眸光根本就是飘忽不定,他说的好听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可其实分明就是不愿意说。
“不管他说的真与否”
苏清栀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初九否定:“一定是真的。”
“这件案子我听踏星提起了一点,皇帝知道这件案子很棘手,但是知道他为什么让你查吗?”
苏清栀垂了垂眸,没有说话。
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默,顾初九就明白苏清栀是知道了。
因为她的背后是离北洛,这个在朝堂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人,无人敢动,无人敢质疑!
其实,说是让她查案,其实皇上真正想的是让离北洛介入这次查案中,只要有了离北洛为靠山,其余是官员就算再有怨言也不会说什么。
皇上毕竟还有朝堂需要制衡,他无法做到毫无顾忌。
然,这些却都是离北洛可以做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利用。
“王府里不是还有一个血蛊人么!”
“你能控制他吗?”苏清栀不是没有想到这儿,只是血蛊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她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无济于事。
“能杀他们的人,自然就可以控制。”
“你是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