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兹卡班巫师监狱的看守卡伦梅尔!有一名危险的巫师正潜伏在这艘飞机上,请飞机上的异能者放弃抵抗接受调查,随后我们将会对‘麻瓜’们进行记忆清除。”一个高远空旷的声音在机舱中响起,然而声音的发出并没有使黑气的翻滚停止,黑气聚集成一束猛地冲了过来。
“咚!咚!咚!”随着钟声的响起,一个天青色的古钟虚影罩住了整艘飞机,黑气撞在上面不断的消散,又在远处聚集成型,但就是无法突破古钟的防御,它们的撞击只会带来不停的响动和飞机上妹纸们的尖叫声。
“已经进来了。”东合子猛地站起来站在了飞机的中央过道处,从飞机头的方向渐渐的飘来一股黑气在过道中央凝聚成一只无腿漂浮的黑袍怪人。它披着一件斗篷,像水里泡烂了一样,有着结痂的手掌,全身跟腐烂了一样。随着它沿着过道前进,飞机中的乘客都被吸去了所有快乐,他们仿佛经历了一生中一切不愿意回忆的痛苦。
这些乘客有的哀嚎,有的表情扭曲,有的面目狰狞,有的抱头撞地,有的则只是声抽泣。东合子皱起了眉头,这东西也勾起了他心底的一些不快,那是一个嗜血的夜晚,他为了给师兄弟报仇临阵突破,几乎杀光了转轮邪教的高层,那是回到山门却承担了师兄弟死亡的全部责任的痛苦,那是后山十年无人问津(会辟谷连饭都不给送)的孤独寂寞。还有,死去的一个个同伴。咦?同伴?那些是什么?
一个面色略显苍白的宅男?一个武功高强的黑人?还有更久远的事情。
“熊罢,你可知罪?”
“属下不知犯有何罪。”面对那屁都不懂就敢胡乱指挥的文官监军,东合子一脸的悲愤。
“本官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游击将军熊罢及其手下军汉不听指挥,目无上官,以军法斩立决!”
“大人,不可啊!此人乃是我部下中第一猛将,若是斩了卑职今后当如何统领全营将士!”一位面现愁苦的将军为东合子跪地求饶。本朝以文治武,若是让这屁都不懂的监军把自己手下唯一能打的将领杀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山东地界混。
深深的看了那求情将军一眼,那文官用玩味的语气说道“好吧,本官就卖将军一个面子。那就褪去衣物,全军面前打两百军棍以儆效尤!”
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从头灌下,整个人都仿佛被冻入了冰窟窿中。就在这时,泥丸宫中一颗似有非有的圆珠旋转了起来,随着上元宫中玄珠转,中元气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平复了下来,下元宫中一股热流自下而上直冲后脑玉枕穴,一轮圆光自脑后升起,绽放出柔和的光晕洒遍周遭。旁边师兄弟和同事们的痛苦表情都消失了,他师弟东来子就要无法集中的精神也恢复到了御器抵御外部冲击的守元钟上。
那怪物遇到这轮灵光,就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疯狂的向后猛退,想要逃离这艘飞机。一道绿色的剑光以极其灵动诡异的姿态钻入了黑袍中,只见那怪物发出一声哀嚎,本就接近腐烂的身躯迅速枯萎腐朽,一切的生机都被这碧绿剑光断绝了。
随着怪物的死去,无数的怨灵飞出就要四处寻找附身寄托的宿主,一道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剑气飞出,那些冤魂一接触到红芒就动作迟缓的被定在了原处。这些没有了肉身束缚的怨灵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灵魂层次上的迟缓,随着剑芒的收缩,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念的是《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拔罪妙经》。随着经文的响起,冤魂们纷纷面现解脱之色消散在空气中。
汪敏智和他暗恋的师妹阮梅梓居然在毫无演练的情况下就默契的配合空手使出了陷仙剑气和绝仙剑气。他们的出手缓解了这次机舱内的危机。
“城堡都是内部被攻破的,果然好算计!”东合子一声断喝,却没有发出声音。声音凝聚成了一束直接穿透飞机的外壳,如剑气一般斩向黑雾围绕中的那位巫师。
巫师口中念了句咒语,手上的半尺长的魔杖轻轻一挥,一道盾牌的虚影挡住了这音波所形成的利剑。
“何方巫师阻我阿兹卡班抓人?”随着他的话语而来的是那些摄魂怪更加猛烈的撞击。此时,东合子已经走到了飞机头的驾驶室门外,在他圆光范围的影响下,刚刚收到摄魂怪光环影像的驾驶员恢复清醒及时的稳住了飞机。
“我乃志虚国昆仑修行人,你西方巫师公然出手攻击我等班机,莫非是想引起两方的战争吗?”东合子见敌众我寡,就请出了师门的大招牌压一压对方。
“你们代表不了昆仑修行界。”那巫师的口气明显有些软化了,他奉命看守阿兹卡班,之人知道魔法部和昆仑修行界的交往问题。许多这个世界上绝种的药材和施法材料还要仰仗人家的洞天福地出产。自己如果真的搞出了国际事件,恐怕他的上级也保不住他。
“我们奉青城剑山掌门法旨,应霍沃兹魔法学院院长邓布利多的邀请参加学院杯三强争霸战。”这个时候,该是领队亮出身份的时候了,所以,已经累得脸色苍白的东来子勉强发音说道。
“哼,我会将这事上报魔法部的,你们就等着处理吧。”说完话,那叫卡伦梅尔的巫师就带领着一大群摄魂怪如风一般的离去了。
黑云消失,外面明媚的阳光透过飞机窗户照了进来,劫后余生的乘客们谈论着刚刚的超自然事件,还有几个侃侃而谈的家伙围了上来对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