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时道:“我虽收你为徒,现在却也不能教你武功,日后若有缘再见,我再教你。”
孙清芳喜道:“就算不教我武功,有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师父,我也心满意足了。”
李清时也不与众人道别,,转身出门,骑上马便走。林公玉那肯轻易的让他走,骑上自己的黑马,便追了上去,
林公玉的马脚力极快,转眼便追上李清时。李清时见他追来,不住的催马,林公玉却要勒住马缰,否则便要跃了过去。
林公玉急道:“清时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咱们从长计议!”
李清时并不答话,仍旧奋力挥动马鞭。林公玉无奈之下,只得来抓他的马缰。他抓住马缰,两匹马挨得太近,李清时的马似是受到了惊吓,突然一声嘶鸣,林公玉的黑马同时开始向右侧奋蹄。林公玉抓着李清时的马缰,自己的黑马却向相反的方向奔驰,若不松手,必然被摔下马去,若松了手,便难以留住李清时。
林公玉正两难时,李清时突然大喊道:“快松手,你不要命了?”他见林公玉不肯松手,再林公玉腰上一提,将他拉到自己的马上,两人骑着马兜了一个大圈,那马才渐渐停下来,黑马自己奔了回来。
两人下了马,李清时阴沉着脸道:“你不要命了吗?”
林公玉笑道:“这不没事嘛!清时哥,你要去哪里?怎么说走就走呢?”
李清时看着远方,叹了口气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林公玉道:“什么重要的事这样急?咱们一起去办不好吗?”
李清时回过头来,冷冷的道:“咱们?”
林公玉道:“是啊,我和灵儿,还有我二哥,我们要去找高叔叔,反正高叔叔行踪飘忽,一时也找不到,咱们结伴而行,先去办你的事,完了你的事,你再陪我们去找高叔叔,岂不好?”
李清时悠悠的道:“陪你们陪你们我一个人惯了,不喜欢热闹。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林公玉道:“清时哥,咱们十年才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我可不愿和你分开。”
李清时脸上露出犹疑的神色,又见林公玉的眼神中满是渴望和哀求,只好说道:“好吧。”
两人正说着,薛灵、方泓、冷清霜骑马而来。薛灵道:“林哥哥,孙姑娘要留下照顾鹿少庄主,不能跟咱们同行了。这位冷姑娘呢,说要与你们道别。”薛灵言语中对冷霜充满了敌意。
冷清霜拱手道:“李大侠,林大哥,咱们后会有期。”
林公玉还未说话,李清时说道:“冷姑娘,不知你要去哪里?”
冷清霜哀叹道:“我爹爹死后,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去哪里都一样。”
李清时道:“你孤身一人,若不嫌弃,不如与我们同行?”
冷清霜看了一眼薛灵,欲要再推辞,却听李清时又道:“人多热闹,大家也有个照应,你就别推辞了。公玉,你说是不是?”
林公玉笑道:“是啊,冷姑娘,你一个人反正无事,不如跟着我们游历江湖。”
薛灵突然笑道:“冷姐姐,你就跟着我们吧,咱们俩也好有个伴。”
冷清霜见他们如此说,便点点头。方泓向薛灵扮了个鬼脸,薛灵只装做没看见。
林公玉和李清时翻身上马,五人一路向西而去。
这日,五人行出三百余里,李清时停下马,指着西南方道:“公玉,在往那边走七八十里就是武夷山了,东方白那个老贼的御龙山庄就在那。”
林公玉向那边望去,脑海中浮出东方白的面目,那是他十年来日日不忘的一张脸,每次想到他,胸中深藏的血海深仇便向熊熊的烈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李清时道:“你别急,但求这老贼长命百岁,早晚让他死在你手里。”
林公玉点点头,但他心知东方白武功极高,就连高齐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若想武功胜过他,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他正望着远方出神,突然听见冷清霜道:“方公子,你怎么了?”
林公玉回头看时,方泓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但眉宇之间却隐含着些许忧愁。林公玉问道:“二哥,你怎么了?”
方泓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快走吧,天要黑了,错过了投店就要露宿荒郊野岭了!”方泓说着挥动马鞭,独自纵马而行。
李清时看着方泓的背影,嘴角冷冷一笑,见林公玉与薛冷两位姑娘已经追了上去,便也催马跟在后面。
五人到了江西地界,改道向西北,不一日临近隆兴城。
薛灵对林公玉说道:“林哥哥,前面是隆兴城,再往北就是鄱阳湖,过了鄱阳湖便是庐山,恐怕咱们要在这多留些日子了。”
林公玉道:“好啊,若是能在这遇见高叔叔就更好了。”
薛灵笑道:“心诚则灵,说不定高叔叔真就在这里游玩呢!”
李清时一旁冷冷的道:“我高叔叔可没这闲情逸致。”说着挥动马鞭,向城门奔去。
薛灵向李清时的背影努了努鼻子,林公玉怕李清时冲撞了她,忙说:“我还没坐过船呢,咱们便去去鄱阳湖里乘船赏月,好不好?”
方泓笑道:“我说三弟,你乘船赏月是只带着薛姑娘呢?还是把我们这些不知趣的闲杂人等也带着呢?”
林公玉原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想过和谁一起赏月,被他这么一问,不禁脸上一红。薛灵道:“月亮又不是林哥哥家的,你想赏月谁又拦的住,至于乘船嘛,你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