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不甚窄狭,三人藉微弱亮光勉强瞧见前方径路施施而行。

经过几个弯口,眼前突然一片大亮。

壁上悬掛数盏烛火,绵延至道路尽头。

「当心!里头不知是否有人?」上官豪警觉。

群孝瞧两侧壁上,张贴满满图画,玲瑯满目,好奇问道:「这些画的是甚么?」

三人定神一瞧,这一张张图皆为玲珑有致的美女图,身形婀娜妩媚,动作或躺、或臥、或搔首弄姿,身著十分清凉,更有些衣衫不整,行至里边,甚至有些一丝不掛,引人遐想,然个个美女无一不栩栩如生,几如真人无异。

「哇赛!」群孝瞪大了眼。

「怎么尽是一些不堪入眼的下流图像!」上官豪骂道。

「我唐纳后山怎么会有这些个龌龊之物?」筱姗疑惑。

群孝细细一想:「这些图又有甚么,比之来世的妖豔图还差得太远啊!」

三人越往里边走去,发现洞穴之内另有天地,越行道路越是宽广,行走一会,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偌大空间出现眼前。

里面放了张床,旁边点盏油灯,一位白发苍苍的佝偻老者正坐在那。

「前辈!」筱姗叫道。

「这位是何方神圣?」群孝心想。

「世外高人否?」上官豪臆测。

那位老者也不回应,兀自盯着眼前一幅图。

「看甚么东西啊!这么好看?」群孝好奇走上前去,仔细一瞧,竟是一幅男女愉悅之图画。

「画得是不错,但是能看得这么入神我倒是第一次见到。」群孝道。

「这种图画有甚么好值得深究?」上官豪困惑。

「说不定。」群孝道:「这画中藏有盖世之神功也不无可能。」

筱姗跟著凑近一瞧,吃了一惊,一阵脸红之后随即恢复正常。

筱姗轻拍那老者臂膀道:「前辈,敢问您是唐纳师伯吗?之前未曾见过。」

那老者似没听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调匀气息,嘴上吐出几个字:「唉!没办法,硬不起来。」那老者长长叹了口气。

「前辈。」群孝道:「您都多大岁数了,这硬不起来,倒也…倒也情有可原阿!」

「你懂甚么!」那老者怒道。

「讨论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做甚么!」上官豪面有难色。

却见那老者猛然伸展双臂,运上内息,额上立即落下斗大汗珠,半盏茶时间,那老者满头大汗,浑身青筋直冒,一股气息却始终无法运行至全身。

「我的肌肉!我的力量!完全硬不起来呀!为什么!为什么!」那老者大吼。

「前辈。」群孝提醒道:「您看这些图导致血液逆流了方向,当然…当然硬不起来啦!」

「你懂甚么!」那老者怒道。

「前辈,容我再说一句,您在这样练功下去,迟早会走火入魔的呀!」群孝劝道。

上官豪道:「哪有人这般练功的,当真闻所未闻!」

「罢了!罢了!」那老者缓缓站起身道:「想我年轻时,这一套《fēng_liú拳法》使得是虎虎生风,现在老啦!不管用啦!」

「敢问前辈?」群孝问道。

「你想问甚么便问吧。」那老者道。

「这fēng_liú拳法在冲锋杀敌对打管用,另外在……床上……是否也……」

筱姗瞪了群孝一眼,道:「没一句正经话!」

那老者笑道:「自然,自然,哈哈哈哈哈,这位少侠既然直言不讳,我也自然坦诚以告。」

筱姗道:「敢问前辈是否为唐纳师伯?之前未曾见闻过。」

「唉!我老啦!不管用啰!不敢称作师伯。」那老者道:「你们这些个年轻小辈自然是没见过我,跟你们说吧,我长年驻留唐纳东北领地,直到最近我才把东北驻兵指挥权交予我儿子。」

「原来前辈是老帅!」筱姗叫道。

「你猜到了,我是老帅,又老…又……」老帅走至床头边摸出置于床缘一面铜镜,拨了拨额上的稀疏白发,自言自语道:「又老又帅,又老又帅的老帅,我还帅嘛!我还能那么帅嘛!」

群孝心想:「有个老帅,自然应该有个少帅,恩…在东北的少帅。」

老帅直盯着铜镜半晌,若有所思不发一语,群孝瞧着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问道:「老帅,您的儿子是否是少帅,且现正驻守东北?」

老帅回过头笑道:「这位少侠真是聪明,我就喜欢这种聪明又直接的人,哈哈。」

「多谢老帅前辈赏识。」群孝恭敬道:「不瞒前辈,后辈在下小生我……」

「甚么小生!你以为你是甚么博学多闻的书生吗?」筱姗插嘴道。

群孝白了筱姗一眼继续说道:「后辈几日后将前往唐纳东北,协助门人阵守,共同防御奇鹏派的可能入侵。」

「果真!」老帅张大眼睛。

「当真,令狐掌门派我与这位德熙门人上官豪一同前往东北协防。」

「那太好了,等等帮我捎封信过去与我儿。」老帅高兴道。

「晚辈自当全力协助。」

老帅振笔疾书,片刻后完成一信交与群孝,筱姗好奇问道:「老帅前辈,怎么见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躲在这几乎暗不见天日的洞穴里阿?」

「唉!这位娃儿,你以为我想如此吗?」老帅道:「唐纳派最近的是非可多著了,外有奇鹏侵略骚扰,内有派系相互斗争……」

「派系斗争?」群孝与筱姗同时问道。

「瞧你们懵懂无知,老帅今儿个就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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