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成泰以为开了门就万事大吉时,他身不由己的被潘迎冬拽了进去,推在桌边,撞得肖成泰脸都白了。
“我要喝水!”潘迎冬摔在了炕上,嘴里叫囔道。
肖成泰憋气都憋的肚子都快炸了,给她倒水才怪呢!
“你敢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潘迎冬冷不丁从炕上坐了起来,带着醉意的脸露出了盛怒下的狰狞。
肖成泰腿有些软,但他一个大男人,哪能就这么被吓住?
他还是抬起了脚,在潘迎冬的眼皮子底下,试探的往门口挪……
“我要喝水!”潘迎冬盯着他看,黑眼珠子一动不动。
肖成泰咽了咽口水,权衡再三,还是胆怂了,脚步一个转弯,给她倒了杯水。
倒完水,他总该能走了吧?
“水这么烫!怎么喝?”潘迎冬阴魂不散的声音响在肖成泰迈出门槛之前。
肖成泰再次咽了咽唾沫,决定当做没听到,只有一步之遥,他还是先跑吧!
但是这一步还没踩下去,整个人就被甩到了床上……
“水太烫,你吹吹!”潘迎冬坚持道。
肖成泰真是忍不住了,气的抹眼泪,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他怎么这么可怜啊……
“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潘迎冬皱眉说道,叫他倒个水而已。
“我没哭!”肖成泰恨恨的擦了眼泪,他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肯定是喝多了!
“你明明就哭了!”潘迎冬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肖成泰吓得一哆嗦。
“别哭啊!我不会打你的……”潘迎冬抱着肖成泰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嘴。
“嘴好软……”潘迎冬试探的咬了咬他的嘴唇,柔软的触觉,身体里异样的悸动,让她十分感兴趣。
肖成泰推不开潘迎冬的人,只能自己转过头,一股酒气,多难闻!
“你的嘴好软……我还想再试试……”潘迎冬又好奇的凑过去。
“你嘴里的水……好喝……”潘迎冬吃了好几次,越吃越想吃。
……
没几天,苏白正式在县委正式转正了,秦少龄给她申请了一间宿舍,因为她是单身,所以只能住集体宿舍。
“是不是等你回来,我就不用住宿舍了?”苏白问。
她知道秦少龄要回家一趟,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她要是独自来回,也确实有些不安,所以就答应了住在县委宿舍。
“住宿舍你上班也方便一些,敬老院那边,你周末可以回去。”秦少龄面无异色的说道。
“那以后不是不能和你一块上下班了?”苏白遗憾的说道。
与秦少龄一起上下班,一路上她跟秦少龄练习y语口语,长进不少。
若是以后不能一块上下班,这学习口语的时间就没了。
“这种事情不用抓紧,你有空再找我练习也一样。”秦少龄想了想说道,对方爱学习是好事,总不能因为他要避嫌,就断了对方学习的兴趣。
“你说的也对。”苏白也笑了,对住宿舍完全没了意见。
苏白离开后,金禅才问道:“您这是要避嫌?”
“干你的活!”秦少龄将手里的文件往他怀里一扔。
金禅笑了笑,拿起文件去了公安局。
当天下午,奋发生产队的队长就被公安给抓了,但转眼就传来了奋发生产队女知青韩秀跳河自杀的消息。
这消息捂都捂不住,一下子在整个裕华县里传开了。
苏白下班回来就在屋里收拾东西,郑丹丹和林家两姐妹都过来帮忙。
苏白在交公粮的时候,见过这个韩秀,听到这消息时,心里有些不得劲。
如果白静秋没去奋发生产队,那么去上大学的人就该是韩秀。
“我听说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原本就是这个韩秀的?”苏白问道。
“这个我知道,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定下来之后,奋发生产队里女知青们还闹过几次呢!”林秀芬放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那白静秋怎么就拿到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了?”郑丹丹问道。
“还能怎么拿的?睡来的呗!”林秀娥讽刺道。
“秀娥!”林秀芬脸上一红,使劲拧了林秀娥一把。
“你干嘛?痛死了!”林秀娥咋呼道。
“让你嘴上没把门的,下次再乱讲,我就去跟妈说了!”林秀芬红着脸威胁道。
林秀娥摸着被掐的胳膊,哼了一声,“我又不是瞎说的,奋发生产队的龌蹉事,谁不清楚?”
“那也不是你该说的,姑娘家家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得心里有杆秤!”林秀芬认真道。
“懒得跟你说!”林秀娥扭头,不愿再说。
“那这么说,奋发生产队传的那些事都是真的?”郑丹丹咬唇问道。
奋发生产队队长和女知青不清不楚的事情,不少人都清楚,但大部分都是人云亦云,具体情况如何,谁也说不准。
但现在奋发生产队的队长都被抓了,那岂不是证明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真要如此……奋发生产队女知青的名声可就完了!
“这事查出来,查不出来,倒霉的都是那些女知青。”林秀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也就是运气好,分到横山生产队,有我爸做队长,不然分到奋发生产队,现在倒霉的就是你们了!”林秀娥骄傲的说道。
“秀娥……”林秀芬头大,这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老是分不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说的又不对了?没有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