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花就咧嘴:“你是二百五还是半吊子?这明明是爬上墙头了,又被保镖队给赶下来摔的,黄老二,你的眼和脑子不是长在裤腰带上吧!”
黄老二一脸的不可思议道:“我从来就不用裤腰带,我穿带松紧带的裤子,就是叫休闲裤,没有腰带,所以就没法把眼和脑子长在那儿,不过,你这一提醒,我就想知道眼和脑袋长在裤腰带上是什么样的形象了。”
萝卜花就接着:“你难道真是个白痴,一只老袋鼠和一只袋鼠,娘俩走姥姥家,你用照相机只照老袋鼠的脖子以下的全身,就立马知道什么是眼和脑袋长在裤腰带上了。”
“哇塞,干女来,你的聪明是上掉下的一块鹅头毛,绝顶绝顶了。”黄老二佩服的五体投地。
萝卜花就忘了与黄老二彻底不藕断丝连了,就嘻嘻哈哈的大张旗鼓笑起来。
“我跟干大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知道我本女侠的隐私,什么也瞒不过你的贼眉鼠眼。我师父赛西施母夜叉就高度评价本打死不败大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夸耀我是老太太上鸡窝——笨蛋;老母猪变成猪八戒——又蠢又丑。我师父虽然也是花公家钱报销买来的在职研究生学历,但他会好几个歇后语,水平比飞机上的暖瓶还高,所以都是经典。”萝卜花夸师父还是比较一针见血的公平的。
黄老二有些嫉妒赛西施母夜叉,就找茬,就瞪着眼:“你爬俺们家的墙头干什么?俺那墙头上也没有憨国的哼哼,脑缠粉怎么不学无术逞能,也不能偷看人家研究研究吗?”
萝卜花就不服气道:“干大,你不能拿研究研究当挡箭牌,拿墙头下面就是个黑市,我就看见绿得旺在那儿用两个字钱。”
“字也能收钱?本大统领的字都是卖钱,一个字就是一百万两银子,少一个大仔本大统领就把他的官职弄个连降九级。”黄老二实话实道。
“看来你的那点本事就是比绿得旺差远,人家绿得旺只写两字‘提拔’,就反反复复的在那儿买,还都是好价钱!”萝卜花也一字不假的。
黄老二最恨别人他没有本事,顿时脸色发青,一拍桌子大怒道:“放屁,老子的字才是下最值钱的,颜真卿、张狂草都不算屁,绿得旺是个鸟!”
黄老二这一拍桌子,萝卜花心里噗通噗通就跳的像跳楼,但是依然临危不惧,咳嗽一声道:“你干嘛?你短处了,有位非常好的作家过:‘所以气急败坏了,是因为戳了你最隐私的东西。’我错了吗?”
“错什么错?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只是骑在墙头上扫了一眼,又没有完全看清,就妄下结论,本大统领就得反抗。”
萝卜花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黄老二。
这时候九琴夫人就闲着无事,溜溜达达的来到了。
九琴夫人昂首阔步,器宇轩昂,带着梅寒梅若无其事的这里逛逛,那里瞅瞅,好像是查卫生的。
这宇宙之中,只有闲的蛋疼的官才会查卫生。
九琴夫人一走进院子里,就觉得气氛好尴尬。
黄老二和萝卜花正在辩论。
九琴夫人看了二人一眼,眉头一皱道:“你们二个有什么命题吗?我来做一次裁判咋样?我很公道的,谁输了就学狗剑梅寒梅你喜欢听狗叫吗?”
“汪汪,是这样叫吗?”梅寒梅兴奋的问。
萝卜花抢道:“你生是个狗嗓子,根本就不是学,是脱口而出,完美无缺,微妙微翘。”
梅寒梅听得萝卜花夸赞,便尾巴翘,洋洋得意道:“私女姐姐耳不聋、眼不花,一语中的,我这个时候主要是老乡见老乡了,当然得用都听得懂的家乡话了。”
九琴夫人哼哼了一声,藐视的看向萝卜花。
萝卜花猛然醒悟,一指黄老二情绪惊讶的道“啊!你们俩原来是一个村的!”
九琴夫人就泄气的吐了口吐沫星子,挺着脖子转了一圈。
梅寒梅看着黄老二不知话了。
突然,九琴夫人一个点飞,一脚就踢在萝卜花的后腿弯子上。
萝卜花站立不稳,往前一跪,噗通就双膝着地。
“跪地求饶啦!”九琴夫人有勇无谋的笑了肚子。
萝卜花也非吃闲饭的茬,双拳一轮砰的声击在了梅寒梅的肩膀上。
梅寒梅实实在在没有想到萝卜花会对她动手。
身在大宇宙无法下,经常就有无赖痞子被另一大堆无赖痞子揍得鼻青脸肿,破头烂蛋了,就对着旁边爱好看热闹的王胡们龇牙咧嘴的呵斥,昂着流血的丑脸,横着大拇指头嚎:“看什么看,没见过黑吃黑打架的,都是道上的,在看挖老子挖你们的眼珠子!”
大宇宙是很大的,却唯有这种无赖痞子最不是人东西。
就好比两条狗打架,围观的鸡正想瞧个谁输谁赢呢,正要打架的狗却是一个冲刺,把鸡给咬了个皮开肉绽。
梅寒梅就是一点也不想到萝卜花会给自己一个恶狗扑食的。
呀!
梅寒梅就被萝卜花一拳打在右边的肩头上。
“这就是,三十六计之柿子要拣软的捏。”萝卜花大言不惭,大智大慧嚷道。
“臭不要脸,偷袭!哼哼,让你尝尝梅花十二园的厉害。”梅寒梅一个腊梅春芳,连环手打出六拳。
萝卜花只会降驴十八滚的皮毛,岂可与梅寒梅超一流的梅家功夫相提并论,三掌已打在萝卜花右边肩膀上。
第四掌出去时,黄老二已是接过了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