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的家族内部形成两个派别,争执到最后仍是要严格遵守祖训,但对谁执法却成了关键,因为到中原去是上一代人的决定,成立门派也是那一代的事情,而那一代宗长已死。后来家族宗长做出最后裁决,解散中原的门派,所以人员返回雪冰人的地宫。这是一个不得己的决定,但这些决定却没有落实下去,因为中原的那部分族人在回到中原后便失去踪影,宗长派去家族最高武功的四名弟子却是无功而返,失去中原财源的后盾,雪冰人地宫便停止了一切在建,令人并不着急的是地宫已基本完工。地宫虽然完工,但作为时任宗长依然要完成把中原族人迁回雪冰人老家的重任,所以,又接连派出三批寻找之人,但却如大海捞针,毫无线索,只是寻到了老祖宗三个徒弟中的其中一家后人,这徒弟的后人也知道老祖师的遗训,因为他们这一姓的学武之人在学武入门时,都要牢记背诵祖师爷的训导,所以对这一条一点也不陌生,但对另两个徒弟的后人却也不知踪迹,更莫说祖师族人的情况。寻人者只好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老宗长。就这样一直寻找了二十多年,终于有了眉目,原来中原的族人已经改名换姓,并迁移到蜀地生活。但他们依然是练武收徒,成立镖门,建立帮派,不过这时候的镖门帮派已是另换门庭,与宗族毫无瓜葛了,但武功的根基依然是家传的神功。
老宗长听到这个消息后,便亲率家族和弟子中的二十名精英前往蜀地捉拿叛徒族人,并与那寻到的祖师徒弟后人一起前往蜀地。但蜀地族人死命反抗,只有这支宗族的族长甘愿受跳筋断骨,废除武功之刑,却请求宗长饶恕余下族众和门下弟子。老宗长职责在身,即不能违背祖宗法训,但又实不忍心将族众全部跳筋断骨,老宗长心中暗苦,却又不得不实施家法。后来老宗长对被捉住的二十二名族人和弟子进行亲自处罚,假装实施断筋之刑,却用自己的归元真气封闭了这些人的气穴,只废除了这些人的全部武功,并宣布这些人可以留在蜀地,但永远不准在姓祖宗之姓,只将族长带回了雪冰人之地进行跳筋断骨,废除武功之刑。这样又过了几年,那蜀地的年轻一代牢牢记恨着老宗长的处罚,却无人理解老宗长当时的痛苦心情,他们复仇的怒火夺取了理智。就在某一天,他们潜入了地宫,将一种特别厉害的蛊惑药散在了老宗长喂养的神兽冰熊喝水的水潭里,当老宗长带着温顺的冰熊在地宫召集族人会议的时候,那头神兽忽然发疯,将地宫之人几乎全部杀死,老宗长也没能幸免,惨死在自己喜爱的神兽下。
自那以后,地宫便被遗弃,一二百年过去了,地宫里的那头发疯神兽却依然活着,因为他们这雪窟是与那地宫下的温潭相通的,只是这通往那温潭的石洞口容不下怪兽的身躯,怪兽也就无法过来,而他们可以到那洞口处观察观察怪兽。
天门雪听了余春天的讲述后,立刻感觉到与空空浪人萧遥讲的那个故事有些关联,便道:“老前辈说道那高手曾用过一把宝刀,不知这把宝刀现在何处。”
余春天用亲昵的眼神看着天门雪道:“你知道那与老宗长一同前往蜀地的老祖宗徒弟的后人是什么人吗?”
天门雪摇摇头。
余春天笑笑道:“那个徒弟姓天门。”
蓝梅笑道:“与天哥哥是一姓。”
天门雪此时已经猜到,余春天所讲的故事就是他们自己的故事,而空空浪人萧遥所讲的故事就是余春天老祖宗的故事。而自己的天门之姓不知为什么却始终与这些故事有些扯不断的联系,这时天门雪只是微微一笑。
余春天道:“我的祖宗留下了一把刀,但也没见过此刀,因为这把刀被那个怪兽看着,但天公子刚才用刀的手段我却熟悉。”
天门雪看着余春天说下去。
余春天继续道:“因为我也会天公子所用的功夫。”
这时候天门雪更惊奇了。余春天说:“我如果猜测不错,我们的功夫应该源自同一个门派的功夫,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功夫来自何处?”
天门雪刚要与余春天说明天诛教的情况及渊源,忽然隐隐约约传来野兽的嘶名声。在场之人均吃一惊,余春天道:“不好,那怪兽鸣叫,好似有人侵犯它的地盘,天门雪一听便感不妙,道:“这地宫除了这儿可通之外,还有可通之处吗?”
余春天思考了片刻道:“刚才的龙卷雪可能把地宫的门户的外层的那些冰雪给卷去了干净,外貌可能给暴露出来了,那儿有通向外面的门庭,估计可能有人发现了哪些建筑,如果他们再进了地宫温潭,危险就大了。”
天门雪闻此,急忙道:“前辈,请给我们指出通向地宫的石道,我们必须前去救人。”
余春天急忙把天门雪和蓝梅引到一个石道跟前,所以才有了天门雪与蓝梅从洞内飞来的情景。
众人听完天门雪的讲述,便个个惊喜这真是天公作美。龙夫人忽然插口道:“我们千辛万苦来寻的影刀不知是不是天教主刚得的这把刀?”
一句活提醒了大家,便纷纷围拢过来欲瞧个清楚。
天门雪也是如梦方醒,这时便将那把刀举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把刀长约五尺三寸,通体泛着蓝色光泽,刀柄上铸着二个字。
赵莹莹努力看了看二遍,却依然认不出其中一字,道:“其中一字太模糊了认不清。”
天门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