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容阙对神斧堂众人的审判与拷问过后,神斧堂众人包括其堂主被沈霞文一并关到牢房里,容阙拿着神斧堂众人的供词,这上面有这些人的签字画押。
通过这些人的招供,容阙与沈霞文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事情的经过也并不复杂,几个月前,神斧堂发现这座城来往的客人非常多,客栈酒楼生意十分火热,可谓是日进斗金,于是自己也在这座城里开了几间客栈酒楼,但是生意一直没人家的好,这让神斧堂将城里其他的客栈与酒楼都视为眼中钉。正当途径与别人竞争不过,神斧堂开始想一些歪主意了,然后就有了这一出纵火烧屋,只是未曾想到,会遇上容阙与沈霞文两人。
“可以了,明天将这份供词呈上去给知县就行了。”容阙心满意足地说道。
沈霞文将供词仔细地看了一遍,不甚满意地说道,“那个陈捕头怎么办?这份供词里只有他们神斧堂的罪状,没有那个陈捕头的罪状。”
“算了吧,别把事搞得太大。”
“那个陈捕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坏人多得是,你还没见过坏的。”
“可是那种捕头,简直就是祸害百姓。”
容阙想了想,而后说道,“那是朝廷对其官吏的管理问题,不是我们的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沈霞文据理力争,“既然我们遇到,就应该出手惩治。”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继续追查这个捕头,很快会挖出了知县的黑料,好啦,接下来又要开始追查知县了,然后发现当地的某些富商的黑料还有其他官员的黑料,我们又继续追查,要查多久?没个十年八载能查得完?”
“那我们就查个十年八载。”
“查着查着,查到了皇亲国戚,查到大半个朝廷官吏身上,查到了皇上的身上,那怎么办?”
沈霞文冷哼一声,嗔道,“喂,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胆小怕事?”
“我只是不想掺和进朝廷的事而已,去昆仑山之前我就遇到,当朝丞相的嫡系人马蔡田卖国通敌,害死了种家军,朝廷的事水太深了,查不完的。”容阙颇有感慨地说道。
“你这种人还指望有什么作为?”沈霞文并不认同容阙的看法。
容阙咧嘴一笑,“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愿躬耕于南阳。”
沈霞文冷哼了一声,最后不甘地说道,“算了,既然你不愿再继续深究,那就算了”
容阙与沈霞文二人回到自己先前被关押的牢房里,神斧堂成员受伤严重的也已经被送医了,容阙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听到有人进来,来人是陈捕头,陈捕头看到容阙与沈霞文二人安然无恙,大为吃惊,然后看到神斧堂堂主在牢房里给他打手势,陈捕头疑惑地走进神斧堂堂主所在的牢房。
陈捕头与神斧堂堂主的谈话声音十分小,容阙没能听得见对方在谈些什么,没过多久,陈捕头走出了牢房,来到容阙与沈霞文这边。
沈霞文对陈捕头意见颇深,没有给陈捕头好脸色,容阙倒没有这脾气,冲陈捕头点了点头。
“二位,神斧堂的供词可否交给我,明日我呈给知县大人。”陈捕头说道。
沈霞文一口回绝,“不行,我们信不过你。”
但是供词是由容阙保管的,容阙却把供词递给陈捕头,“劳烦了。”
“天快亮了,暂时先委屈二位在这里先。”陈捕头抱拳说道。
“不碍事的。”容阙说道。
待陈捕头离开后,沈霞文噘嘴问道,“你就不怕这人使坏?”
“他们已经见识到你的厉害了,可不敢害你了。”容阙笑道。
沈霞文得意洋洋地炫耀道,“那倒是。”
一夜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知县提审容阙与沈霞文二人,在提审之前,陈捕头已经和知县通了气,知县也看了那份供词,所以容阙与沈霞文被带到公堂上的时候,知县只是装模作样地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然后就提审神斧堂众人了,神斧堂众人乖乖认罪,容阙站在那里,发现衙门的大门是关起来的,不允许百姓围观,甚至昨夜被烧的客栈的老板伙计都没有传唤过来。
容阙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叹息,也不多说什么。
案子审得很快,一下子就结案了,神斧堂众人被判流放,容阙与沈霞文二人自然是无罪释放。
从衙门出来后,容阙与沈霞文二人回客栈,因为两人的行李包袱都还在客栈里。
回到客栈的时候,客栈的伙计看到二人,关心地迎上来。
“二位客观,你们总算回来了。”客栈伙计热情地说道。
容阙与沈霞文点头回应。
“昨夜客栈免遭一劫,全靠二位大侠,我们掌柜的给两位大侠备了一份厚礼,二位随我来。”
沈霞文被人家为大侠,其心中甘甜如蜜,莞尔一笑,说道,“客气了,我们也是举手之劳,厚礼就不用了。”
伙计赶紧说道,“不不不,昨夜惊险万分,若非二位,这满客栈的人都性命危急,我们掌柜对两位大侠感激涕零,大侠一定要收下我们掌柜的一点心意。”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霞文腼腆说道。
伙计带着容阙与沈霞文二人去到了柜台,客栈的掌柜并不在,伙计从柜台下方取出一个钱袋,递到容阙二人跟前。
沈霞文打开钱袋,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闪着亮眼的光芒。
容阙对钱袋里的银两并不好奇,而是问道,“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