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江家东村地图十分详尽,就连此处的地貌和盛产的特产都被赵立晨给细心的标注起来。
像赵立晨这样有心的年轻人,实在不多见了。
王老激动的站起身来,细细的打量地图上的每个标注。
“好!实在太绝妙了!”王老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赵立晨的肩膀,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心中的激动。
“您看,江家东村真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江家大墓占去了村中大部分的良田,如果不把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给拆除了,好好的建一个加工厂或者旅游度假村,江家东村的村民收入,还会停滞不前的!”赵立晨在江家大墓附近画了一个圈。
“哦?赵医生也这样认为?”王老一脸惊喜的望着赵立晨,沉声问道。
“是的,江家东村的一切厄运都是从江家大墓开始的。据我所知,江家大墓的地皮所有权并不在江家人的手里,而是在一个叫王老三的手中。这个男人体弱多病,被江家给害死了,这块地皮才暗箱操作,转给了江一铭。如果村公会以组织的名义把这块地皮要回来,事情就好办多了!”赵立晨是个猴精的人物,几句话就切到了问题的要害。
“子,你实在太聪明了。虽然以前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想把江家的大墓迁走,实际操作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你抓到了江家人的把柄,还怕江一铭不就犯吗?”王老笑吟吟的望着赵立晨,一脸的笃定。
“王老,不瞒您说。江家的大墓里,根本没有江家的祖先。据我所知,江家的大墓被租赁出去,一个犯罪组织在里面生产毒品,他们利用火把毒品销往滨江。这条地下的毒品运输线,早就在上面的控制之中了。”赵立晨跟王老亮出了底牌。
王老一阵心惊,他上下打量眼前的青年才俊,有些怀疑他的身份了。
“你不只是一个心理医生那么简单吧?”王老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轻易的就识破了赵立晨的身份。
“王老,我是军方秘密组织的联络员,请您协助军方的行动!”赵立晨挺着胸脯,定定地望着王老道。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物!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话!”王老拉着赵立晨的手道。
“王老,您是江家东村最有名望的人物。我只相信您,才会过来拜访。因为身份特殊,我才不敢在您的面前撒谎。还请王老见谅,帮我保守秘密。”赵立晨收敛笑容,一脸的肃穆。
“好!这事儿交给我了,你要压住火,千万不要和江一铭起正面冲突。他对我孙女儿做的事儿,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王老深明大义,让赵立晨喜不自胜。
“一切都拜托给您了!”赵立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王瑾瑜炒了几个菜,赵立晨和王老喝了点儿酒,身上的疼痛也悉数消散。
“赵医生,你就在内堂等着。我让村长过来,你可以在里面听听村长的意思。我把事实都和村长讲明白,我就不信,这子会一意孤行,全心全意的跟着江一铭做事儿!”王老想出一招,赵立晨也颇为同意。
酒足饭饱过后,赵立晨才拉着王瑾瑜在内堂里聊天。
“你爷爷很开明啊!”赵立晨望着庭院里的挺拔背影,笑着道。
“那是自然,我爷爷可是书香门第,从受圣人教诲的。他是村里最有学问的人,就是考出去的大学生都不是爷爷的对手。以前,爷爷还在村里的学免费教书,可是自从江一铭一伙人来到村里作威作福,爷爷就一气之下辞职了。可怜了那些孩子还要到村外读书,多跑了几十里地!”王瑾瑜提起从前的事儿,整张脸儿满是落寞。
“我听说村长是个盗墓贼,你们为什么会把村长的位置交给这样一个人?”赵立晨实在想不通,村长是怎么上位的?
“唉……还不是村长的那张嘴能说会道吗?他把江家的人伺候的很好。江家又因为村长的帮忙,每年给江家东村一些好处。家家户户都住上了洋楼,谁会在乎一个大墓在村里生根发芽呢?后来,村里的人慢慢发现,江家的人越来越苛刻,想要不劳而获,没那么容易。江一铭也支付不起每年给村民的钱,这才想法子赚钱的。我早就发现,古墓里有人出没,可能是江一铭把自己老祖宗的东西都给变卖了,才会有今天的辉煌。”王瑾瑜如此猜测道。
“也许吧!”赵立晨并未反驳。
两人说话之间,村长手中提着两只鸡进门了。
王老坐在原地没动,冷眼扫过村长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王老的一句训斥让村长十分害怕,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活鸡,才毕恭毕敬地立在王老的面前,听候发落。
“王老,您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才会误会了晚辈?”村长陪着笑脸道。
“流言蜚语?江一铭的手下都跑到我家里来了,还给瑾瑜下了春药。如果不是我发现及时,恐怕瑾瑜就要遭人毒手了!”王老气愤之下,一把掀翻了桌子。
村长吓得全身颤抖,毕恭毕敬的跪在王老的面前,独自掌嘴。
“王老,是晚辈不懂事儿,让手下这帮畜生叨扰了您的清静,您千万别生气!”村长神色大骇。
“我不是倚老卖老。当初你做那些挖人祖坟的缺德事儿,差点把命折在古墓里,是我黑灯瞎火地把你拉出来,保你一条命!现在好了,你的翅膀硬了,竟然纵容手下戕害妇女。你说,古墓下的那个生产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老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