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她几天了?”
“今天第一次,真是不走运。”
“那人说我身边的人都会遭殃,其实最近林田卓也不好过的,而那人注意着酒店的一切,让人不寒而栗,可我想不通,林田卓为什么杀了自己的孩子?”
“别把人想太好,林田卓连孩子都能流掉,未尝不会做这事,我们得拿到有力的证据?”
“祯莫,你不能再查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要做的是报警。”
“将我们搜集指纹的事还有怀疑林田卓的事讲出去,你不认为会是个滑稽的笑话吗,而且会连累帮助过我们的朋友,他说只能给我一个答案,却不会把证据真的交给我。”
“这可不是小事,我们不如就报警吧,祯莫!”瞧瞧范祯莫的伤,叶星橙一脸担忧。
“再等等,如果你收到另一封恐吓信,我们就报警。”
范祯莫和她商量道,叶星橙沉思半晌,和他取得了一致,“我们眼下只能以静制动,什么都不能做,祯莫,等你伤好,回家好吗?”
“我答应你,不过要记得你答应我的话,我希望三年之后,你是我的。”
“好好待佳佳,那不是你冷淡她的理由,而我,你知道的。”
“你要说你在骗我是吗?”
“不,只是万一我嫁给澍野......”
“叶星橙,为了方澍野好,你还是莫动这个心思!”私心作祟,范祯莫拿眼下的事情提醒她。
“我该暗中给澍野配个保镖吗?”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呢,你比他危险地多。”
“你也一样,给自己雇保镖吧,这事要搁置下来,别意气用事。”
“好啦,我明白的,外头下雨了,明天一早再走。”范祯莫看看窗外。
“澍野那边在忙祖母的周年忌日,我留下照顾你。”
“真的吗?”范祯莫有些意外。
“怕你毁容,希望你能马上好起来,回到你父母身边。”叶星橙扁嘴。
“嗯,算你还有良心,我要上药,去把我的衣服洗了!”范祯莫脸一红。
“我觉得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不会害羞的。”叶星橙取笑了他。
“是我怕你害羞,该死的。”
范祯莫恨睕了她一眼,后来叶星橙发现他睡了,而他的手里握着一枝玫瑰花,浪漫的无可救药。
叶星橙拿出了剪刀,将那玫瑰花剪成了光秃秃带刺的花枝,粉唇一扬,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