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房,慕休宁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千泽、浩辰嘴角、眼角都是狠狠的一抽,用得着这副防狼似的架势吗?她很吓人吗?难道是她那天给他们师徒三人的玻璃心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慕休宁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挡在慕休宁面前的千泽和浩辰看见慕休宁就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颤个不停。师傅啊!您不想见小宁宁也不能让您的徒弟当挡箭牌啊!面对小宁宁实在是太考验他们那超负荷的心脏了,实在是小宁宁给他们‘暴力’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瞧瞧里面至今‘重伤’躺着的师傅就知道了,两人对视一眼,飞速闪人:‘师傅啊!不是徒儿们不够义气不管你啊!是小宁宁实在是太可怕了。你自求多福吧!徒儿们会给你祈祷滴!’看着两人那闪电般的速度慕休宁满头黑线,雪舞则偷笑不已,毫不意外的收到了慕休宁一个‘怒瞪’的眼神。
.慕休宁见没人‘守门’径自推门进去,雪舞则留在外面继续‘守门’。来到屋里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鼓鼓的东西盖着被子,不停的抖动。慕休宁走近猛地掀开,露出的场景让慕休宁浑身一怔。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满是纱布绷带的人,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只露出一双褐色的眼睛和能够让人呼吸的鼻子和嘴。慕休宁眼角嘴角都是狠狠一抽,不就揍了你一顿吗?用得着搞的自己好像个‘木乃伊’似的么!
“行了,别装了。说吧!”慕休宁坐在凳子上开门见山的说道。她要这老头说的自然是为什么派千泽和浩辰来‘保护’她的原因了。
“我装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某老头一脸‘好奇’的说道。可惜慕休宁可看不到他那纱布下的‘好奇’表情了。
慕休宁美眸危险的眯了眯,居然还装傻?绝美的面容突然灿烂的笑了,某老头看到慕休宁灿烂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浑身发冷,小心肝更是颤个不停。成功的让老头想起那个被慕休宁虐打的惨不忍睹的早晨。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要…要干什么?”呜…鸭梨好大。
“你说呢?怎么,还要装傻?唉!看来我就算在不忍心也要让您老人家重温那天早晨的噩梦了。”慕休宁一脸‘惋惜’的说道。举起了骨节分明的玉手,无奈叹息一声,那样子好像打人是她很不愿意做的事一样,绝美的脸上一片‘我是好少年,我很尊老滴!绝对是你逼我滴!’的样子。某老头暗自撇了撇嘴,装!接着装!要不是他身受这个恶魔的‘恐怖虐待’也许也就上当了。唔!这都是惨痛的代价啊!沉甸甸的心啊!
可是某个身受过慕休宁虐待的老头也有些纠结,就这么妥协实在是很郁闷哪!可是不说的话他绝对相信这个小恶魔会再次虐打他滴!他身上现在的伤还没好尼!这把老骨头要是在被虐一顿会不会小命归天了啊!唔!其实他还是很珍命滴!
在慕休宁如探照灯一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某老头终于妥协了,别扭的道:“我答应还不行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呜…真是太欺负人了!
慕休宁满意一笑悠闲的喝了口茶,红唇轻启淡淡道:“说吧!”
老头叹了口气,神情上也坡是忧伤。看了眼慕休宁说道:“我师傅的师傅就是我的师尊两个月前因病死去,他给我寄了封信说是他在东云国有一个徒弟,那徒弟有很多人要追杀她,他要我代为保护。我师尊的徒弟那不就是我的师叔么!所以我收到书信立刻就派千泽和浩辰来了。幸好这两个小子这么快找到你。”
慕休宁愣住了,老头说的徒弟是她?怎么可能?看着老头指着自己说道:“老头你确定要找的人是我?”
某老头瞪了慕休宁一眼,哼了一声道:“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但前几天和你交手,便确定了,你用的武功路数绝对是我们天山派的,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是我的小师叔。错不了滴!”说这话的时候老头的语气满是自信,非常之肯定。但是一想起自己被慕休宁虐的很惨的样子就耷拉下了脑袋。呜...可怜啊!
“师叔?”咳咳!慕休宁自动呼略掉了这两个字,她的武功?她的武功不是经过黑长老给的吗?哦!对了黑长老说过她的内力是从一个老者身上弄下来的,会不会那位没见过的便宜师父就是这老头的师尊?咳咳!可是那位便宜师父也不知道投胎哪国去的,无从查证啊!还有那什么天山派是什么?看来她要好好查查了。
“额!老头啊!我回去仔细想想再来找你啊!好好养伤啊!”慕休宁起身说道,就略带焦急的向外走,她必须快点查到,她便宜师傅临终前的信写的什么?这些人又是否知道她的来历?她迫不及待的要知道。不过她肯定他们要找的师叔不是她,因为她是便宜师父死后继承的他的武功的。
“小师叔啊!你好好想想啊!”老头的话让慕休宁一个趔趄,满头黑线,她真想大喊一声:‘去你球个师叔。你师叔不知道在那个山旮旯蹲着呢!’
自己实在是太不了解这片大陆了,回去后的慕休宁一顿恶补凌风大陆的知识,再加上问了雪易几人些,才清楚天山派是个什么样的势力,凌风大陆上除了四国和四大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