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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给我滚进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七个字,但那声音却是犹如炸雷一般在耳朵边响起,震得人耳膜生疼,甚至还有一点头晕目眩的感觉。
听到那食心人愤怒的吼声,我却难免有些心虚,难不成是我给他下药的事发了?可是也不应该啊,那里的器脏那么多,按照我的估计起码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他才会吃到,毕竟,那可是几千分之一的几率啊,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
就在我正暗自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薛梦婵却是似乎感觉到我心跳快的有些离谱,便伸手轻轻的拍了我一下,然后便缓缓继续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而薛梦婵拍我的这个举动,却是差点把做贼心虚的我给吓个半死,若不是看她的脸色不像是怀疑我的样子,我当时差点就要撒腿就跑了。
在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连忙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让自己的心跳和脸色尽快恢复正常,毕竟薛梦婵不怀疑,别人可不一定啊。
就在我正竭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之时,薛梦婵却是背着我走进了一个套间之中,虽然是套间,但面积却一点也不小,起码也有个几十平吧。
然而当走进之后,我原本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却是不由猛的一跳,因为在我头顶的天花板之上,竟然挂满了一具具浑身***的女尸。
虽然看不清容颜,但仅凭体型的大小还是能判断出来这些女尸分为两种,一种很明显是成人,而另一种则是小女孩。
看她们那惨白发青的皮肤很明显是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有的尸体甚至都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了,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却依旧不停的有鲜血从她们的身体之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
作为一个很喜欢下雨天的人,我特别喜欢听水滴滴落的声音,因为那会让我感觉到很深惬意,但这一次,我感觉到的却只有深深的恐惧。
在我的正前方,一只雕刻满古怪花纹的老式水缸坐落在房间的正中央,不断有血水在里面流进流出,形成了一个循环。
而在水缸之中,则坐着一个人,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有着人模样的老人,如果不是他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的话,我真怀疑那是不是一具已经被风干了的尸体。
这个老人正是那食心人,只不过此时的他看上去吓人极了,几乎除了脸上还有一点肉之外,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只剩下皮跟骨头了,我甚至都能直接数出来他胸口上有几根肋骨。
虽然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但却并不像那些非洲难民一般病怏怏的,恰恰相反,他显得很有精神,特别是胃口很好,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咀嚼着什么呢。
即便我不是医生,无法从内脏的外观分别出到底是人的还是动物的,但就凭他食心人这个外号,答案便已经显而易见了,毕竟有一句话说的好,天底下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虽然是他喊我们进来的,当等我们走进来之后,他却是并没有搭理我,而是继续用他那发黄的牙齿用力撕扯咀嚼着手中的内脏。
咯吱~咯吱~
我不由下意识地搂紧了薛梦婵的脖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真的是有点怕了,特别是当那些挂在天花板上的女尸缓缓飘荡的时候尤为渗人。
食心人迟迟不肯开口说话,薛梦婵跟施兰香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话,她们就静静的站在这粘稠的血水之中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食心人是吃了一块又继续去吃另一块,就跟个饿死鬼一般彷佛永远都吃不饱。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吃了那么多的内脏其干扁的内脏却是没有任何要鼓起来的迹象,就彷佛肚子是个无底洞一样。
食心人在那是吃的是津津有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梦婵的脸色却是变得越来越难看了,不但浑身上下已经冰凉一片,就连其嘴唇都开始发青发紫了。
薛梦婵的这副模样很明显是被冻到了,但问题是这房间里的温度虽低,但却在仍然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因为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大的异常。
可问题是在血水里站了半天,薛梦婵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牙齿更是在不停的打颤,似已经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