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也正因为徐错严肃的态度，才使得暮央认真了起来。
徐错的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顾勉，亦或者说，都离不开顾勉对暮央的付出。
因此，一步步地让暮央开始有些恍惚，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出抉择。
“其实顾勉这些年一直在查有关于你爷爷和你母亲五年前车祸的事件。”徐错说着，他端起咖啡杯的样子很是从容，就连说这番话的语气都是轻描淡写。
才更是让暮央感觉到了难以置信。
难道……某些事情上，她当真是误会了顾勉吗？
暮央抿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静静地听着徐错说着这些话。
徐错自是明白，一个人对一件事有了一个很深的定义后，才忽然发现这一切其实与自己一开始的想法不同，多少都会难以接受。
暮央亦是如此。
因此他并没有急着把一切都在这个时候灌输给暮央，而是就此打住了话题，微笑着说到：“但毕竟我和他也是两年前才熟识，而且顾氏集团也是近一两年才走向正轨，要查找多年前的事情真相，还是有些棘手。”
“那你们目前……”暮央轻声地说着，却还是有些犹豫。
顿了许久后，在徐错的注视下，她才再次开口询问到：“有进展吗？”
似乎不知不觉地……她开始相信起了徐错所说的这句话。
无论她和顾勉当初如何，现在如何，过去如何。
但至少她目前还是相信，顾勉和她家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存在的。
如果爷爷在天之灵能够知道他当初欣赏的一个臭小子，这些年一直在努力地为他洗清冤屈，定然是倍感欣慰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暮央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反倒是释然一笑。
只是当下一秒，暮央对上了徐错的视线时，却隐隐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目前发现，这一切的关联点，都要从乔莎集团展开。”徐错在说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浅了几分。
就像是能够感同身受一般看着暮央。
“乔莎？”显然暮央是无法相信的，甚至是以怀疑的口吻对徐错再次确认到：“你们……会不会哪里出错了？”
徐错无奈一笑。
暮央此时的表情，就像最初顾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样的诧异。
“其实顾勉一开始的想法和你一样。”徐错说着。
然而暮央在听这话的时候却是不屑一笑，语气多了一丝的嘲讽说到：“他和乔莎的关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一直以来，在顾勉的心里，他都把乔莎定义为十恶不赦的坏人。
暮央其实可以理解顾勉，却也能够理解乔莎。
感情本就没有对错，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更何况……
那也是上一辈子的恩怨。
这些年乔莎阿姨对乔泽的栽培，早已经是尽了她的情分，可在顾勉的眼里却永远算不上什么。
暮央失落地垂下了眼眸。
曾经以为，无论顾勉和乔莎之间的恩怨如何，都不影响她在任何一方的关系。
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会因为他们之间的事，感到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