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需要向我们乔总汇报一下。”
暮央面对手上的这份文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和乔莎商谈一下较为妥当。
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接触合作商的问题，若是稍有差池，结果定然是不堪设想。
季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允许了暮央暂且离开了包厢。
暮央冲着眼前的季总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接着便拿着手机向门外走了去。
她在拨通了乔莎的电话后，电话那头的铃声响了很久。
直至暮央都以为要挂断的时候，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乔莎的声音询问到：“怎么了？”
“乔莎阿姨，我现在正在和季氏谈宣传的问题，但是对方加了一条款项。”暮央如实地按照方才在包厢内和季总所说的一切转告给了乔莎。
然而没等她把那条附加上去的条款告知给乔莎的时候。
乔莎反倒是打断了暮央的话，直接了当地说到：“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要拿下对方的合作。”
暮央抿了抿嘴。
她自然是清楚这次合作的重要性。
只是她在想起来方才季总秘书递给她的那份文件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而开口对乔莎说到：“他们要求，合作期间，季氏将不承担任何由乔莎集团及合作相关内容所导致的风险。”
随着暮央口中的这句话说出口。
电话那头的乔莎显然是陷入了沉默。
许久乔莎才开口对暮央说到：“可以。”
可以？
暮央倒是有些诧异。
要知道，对方这条件一旦成立，虽然一旦乔莎集团在与季氏合作期间项目除了什么问题，他们置身事外对乔莎集团并没有太大的伤害。
可如果是他们所导致的呢？
这无疑是乔莎集团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一个处于下风的处境上。
像是可以感受到暮央心中的顾虑那般。
电话那头的乔莎再一次开口对暮央说到：“央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们拿下和季氏合作吗？”
乔莎说完，暮央明显能够感受到电话那头的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甚至更像是除了为他们研发部着想以外，乔莎的心中还有别的计划一般。
对此，暮央不禁有些不解地反问到：“为什么？”
“他们之前是顾氏集团合作的宣传团队。”乔莎说着。
然而暮央却愣在了原地。
顾氏集团……
难不成刚刚顾勉和他们见面，是为了要阻止他们？
可为什么……
“央儿，我不得不承认顾氏集团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一大威胁。”乔莎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暮央并没有回应，反倒是有些恍惚。
思绪还飘忽在方才在岳阳楼见到顾勉的那个场景。
“央儿，我和你的目标是一致的。”
随着乔莎的这句话落下，暮央猛地回过了神来。
“什么？”她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然而眼里的诧异忽然又是一阵犹豫。
她本想从此就和那个人形同陌路。
但似乎，她内心深处的那个结，并不允许她就这样放过他们彼此。
“顾氏集团为什么会在三年内突然占据市场，其中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三年前他做了那件事。”
乔莎的声音很是轻柔，却是清楚地向暮央提醒着曾经所发生过的那件事情。
他现在的成就，不过是因为那一场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