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真想掐死她,可是想到了尤逸然的话,只能忍气吞声,恶毒的瞪着她,下一次,她一定要反击回来。
在他们争吵时,一名佣人已经提着新药箱走了进来,放在了椅子上。
白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开始狠专业的为她包扎伤口,伊落见她安分了,也就不为难她了,安静的靠在窗栏上,让她包扎。
半小时候,伤口处理好,众人都退出了卧室!
伊落也重新躺回了床上,开始入睡,只是满脑子想着沐以风,久久都没有睡着,她本想去抚了一下脖子,却发现空荡荡的,伸出了双手,也发觉空荡荡的,苦涩的笑了一下,一个月尤逸然做了狠多,让她忘记沐以风的事情,一如她手上的两杯戒指,也被他夺取了。
“风,你会怪我吗?”那一枚象征身份的戒指遗失了!
甚至结婚戒指也是在尤逸然让人无情的割破她的手腕,让血液缓慢的滴落在桶里,让她疼痛,意志崩溃,无法忍受折磨下,亲自摘下,并且对他发下毒誓:这一辈子,只会戴他尤逸然送的戒指。
“风!”我们还能回去吗?
伊落怔怔的看着手腕上的愈合了的刀痕,想到了那一个月经历的种种折磨,脸色惨白,身子颤抖了一下,眼泪滴落了下来,她害怕再承受折磨,也害怕沐以风救回她时,她早就折磨的遍体鳞伤了,入睡后,全是非人的噩梦在吞噬着她。
就像刚刚一样,她似乎开始做噩梦了,有点像精神病患!
“伤口包扎好了。”白飞气愤的出了卧室后,急步去了书房,看到了在喝酒的尤逸然,把事情告诉了他,然后,就准备离开时,尤逸然叫住了她。
“脸怎么了?”貌似被人打了,她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伊落?
“我以为你眼里只有伊落,几乎都不会看到我了。”白飞听到了他话,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站立在落地窗前的他,冷声的讽刺。
“你可以当我没有问。”除了伊落,他真的看不到任何女人。
“尤逸然!”
“出去!”他刚刚也是随口问的,想知道伊落为什么想打她?
白飞气的脸色发黑,立刻急步走了,在看到了一名漂亮的女人与她擦肩而过时,错愕,貌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一个女人。
“大少爷,沐以风已经在法国全力搜索了,我们是不是要转移地方?”
“今天我们不谈正事。”尤逸然冷声的打断了她,失神的忘着漆黑的深夜,眸色朦胧,已有些醉意,看着走近身边的女了,扬起邪笑,右手用力一扯,女子瞬间被他按在了墙壁上,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淡淡的清香传来。
“大……”女子有些不安,身子微微的颤抖,眸中带着期盼的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尤逸然手中的杯子顷刻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红色的液体缓慢溢出,仿佛在哀叹,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深情地眼眸瞬间转回冰冷,心口疼痛了起来!
终究不是她。
失望吗?
不,是绝望,他与她早已经没有了希望。
可是却依然想欺骗自己去相信,那怕最后得到还是绝望!
深吸一口气,抛开杂乱的思绪,带着几丝醉意,几分心痛,几分残忍,深深地,疯狂地,不容拒绝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堕落吧!
堕落了,才能幻想着她就在身边,才能让自己永远活在美好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