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婉儿,你怀的肯定是一个男孩。刚才,我怎么感觉到他的脸上的胡子扎着我了。”
那女孩浅浅地笑着,沈婉儿的那些闺密们,全都笑了。
李元明也感觉到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只是一个虚幻,根本就没有血肉的灵魂。
的确,这些日子是没有理胡须,可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只是跟那女孩那么一接触,居然让她感觉以了自己脸上的胡须。
“那哪能呢,就是新生的胎儿,只怕也没有长胡须吧。”
“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不是跟男人亲过,明明是让你去感受一个胎儿在腹中胎动,你居然也能够想男人。罢了,什么时候,找一个长络腮胡子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算了。”
沈婉儿的那些女友们,全都是些富贵闲人,一个个臃懒地躺着,晒着太阳,在泳池中随意地游动几圈。
那样的女人,天生就好命,凭着那一张张精致的脸,随便找一个富甲天下的男人嫁出去,一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婉儿,你就不该心软,你好好想想,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根本就不该宽恕他,他为了得到你们沈家的家产,真的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啊。”
坐在离沈婉儿很近的一个女孩,很担心地说道。
“是啊,婉儿,你应该把你哥要杀了你的事情和你爹说说。你爹要是知道,他捡回来的一个野孩子,为了得到他的财产,竟然会对他的亲生女儿下毒手,他肯定会急得发疯。”
“可是,他毕竟是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小时候,他很疼我的啊。我怎么能够忍心动手杀了他呢。”
沈婉儿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肚子,很动情地说道,“娘不能杀了舅舅啊,他虽不是娘的亲哥哥,可是,要是娘杀了他,娃就没有舅舅了。”
听着沈婉儿的话,李元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被关在高尔夫球场下面的沈啸林,还有那常氏兄弟。
沈婉儿当时是被人从那魔窟之中解救出来,如果没有人去救援的话,沈啸林注定只有死在那里。
“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我们听人说,当时你是苦苦地哀求那个沈啸林,人家理你没有,还不是要把你弄死。结果,你有了反击的机会,你居然把人放了。那可是要置你于死地的杀手啊。”
“婉儿,你太幼稚了。这一回你饶过了沈啸林,你能够保证,在下一次,沈啸林逮着置你于死地的机会,他能够像你这样,也给你留下一条活路么?”
李元明听着那些女孩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气愤。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好惩治狼心狗肺的沈啸林,她竟然把人给放了。
李元明回想着刚才路过高尔夫球场的时候,看到好些人在那儿打球。心想,沈啸林肯定在那儿,沈婉儿舍不得整治他,逮着机会,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于是,李元明坐到一辆开往高尔夫球场的观光车上去,尽管没有肉身的拖累,毕竟坐车更舒服些。
车上原来就有几个乘客,李元明坐在空位上,像他这样,根本不会占用任何空间。与人同车,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听到一些关于这儿主人沈啸林的事情。
“几个杂役,居然也敢冒犯家主,要是在我家里,我非得打断他们的狗腿。”
“离兄,你那火爆脾性早就应该改改了。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有几个忠实的奴仆,那是我们修来福报。沈兄家的那几个杂役,能够如此忠心为主,难得啊。”
“咱以后还得注意了,啸林这种人打不得交道,狼子野心啊。”
“吃着人家,咱就不要说那些话了。对了,呆会儿,我们和沈啸林的赌局,人家是大难不死,咱们稍微让着他一点,也好让他开心开心。”
李元明在车上,听着那些人的话,心中已经大致猜测出了,这些人看来一直攀附着沈家,来这儿找沈啸林,不过是拉点关系,套点交情,好在生意中得到些照顾或好处。
很快,车子停在了先前见到那些人面前。
“离兄真是爽快人,每一次打球,只要离兄到了,我总是能够寻找到一点儿安慰。”
作为主人,沈啸林竟然出口便是如此地狂傲。
李元明在一旁听着,也都觉得有些不高兴。
“能够陪沈大少打几场,这可是我们的荣耀啊。”那被称作是离兄的,显得有些谦卑地说道。
“对了,今天我身子骨有些不爽,我找了几个不会打球的,不过会些拳脚上的功夫,肯定也能够让你们玩得尽兴。”
很快,在场的人划出了自己的对手,分别坐上了球车,车子在那碧绿如茵的球场上飞驰着。
李元明看到沈啸林和来客用手指比划着,不用说,看似友好的打球,私底下却在进行着豪赌。
沈啸林说他心里面不爽,不用想那便是,如果按照计划成功了,这偌大的沈家家业,可就全部纳入自己的腰包。
婉儿并没有死,这才是他不爽的根源。
李元明坐在沈啸林的那辆车上,另外几辆,显然是另外领队。
那所谓的会些拳脚功夫,沈啸林请来帮他打球的,便是那天已经见过面的常氏兄弟。
沈啸林说那几个人没有打过球,李元明却一眼看得出来,那些人,个个内家工夫了得。凭着他们的内力,即使球没有进洞,在对手根本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凭着内力也能够让进洞。
沈啸林这样做,显然是想借此机会在朋友们面前扳回面子,不但如此,他更有借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