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滋基一个人在一旁呆,闪电皱了皱眉头,问道:“总统先生,您好像在为什么事愁?”杜滋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急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现在我还有什么事值得愁的呢?”
杜滋基沉沉的点了点头,脸上流出一种感激的神色,缓缓的说道:“可是这一切,每一桩每一件都和您两位的帮忙分不开,如果没有你们从中相助,事情会展到什么地步,那就难说了!”沈振心笑着摆手说道:“互惠互利本来就是我们官府所追求的目标。沙特的长治久安也是我们政府所希望的,总统先生不必过于客气,只要能让中沙两国的友好关系继续保持下去,比什么都强!”杜滋基满是赞同的点着头,连声称是。
就在三人说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三人相互望了一眼,杜滋基呵呵的笑道:“看来是他们到了!”说着三人一起站了起来。三人刚站起来,房门就被人轻轻的推开,然后在高峰的带领下巴拉库,波蒂斯还有费斯德一行人鱼贯走了进来。
一见到闪电,巴拉库的神情顿时显得激动起来,快走几步,一把握住了闪电的手,用力的摇晃着,声音颤抖的说道:“闪电先生,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巴拉库没齿难忘!”说着,看向波蒂斯说道:“波蒂斯,快来,谢过闪电先生,如果不是他,也许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重逢了!”
在巴拉库的指引下,波蒂斯将目光投向了闪电,此时闪电正笑眯眯的看着她,洋溢在闪电身上的那种奇特的东方人的神韵立即就深深的吸引住了波蒂斯,让她有些回不过神儿来,目光就好像是粘在了闪电身上似的无法移开。看到波蒂斯只是一个劲儿的呆,却没有什么表示,巴拉库有些焦急的低声说道:“波蒂斯,你是怎么了,快谢过我们的恩人那!”
波蒂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对着闪电深深的鞠了一躬,柔声说道:“多谢闪电先生出手相助,否则我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和亲人团聚的机会了!”
闪电谦逊的笑了一笑说道:“夫人此言差矣!你和巴拉库先生的重逢,完全是因为你们彼此之间的缘分,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当不得夫人如此相谢。”闪电的风度以及谦逊让波蒂斯有一种眼睛一亮的感觉,心中对闪电的好感更是呈几何倍数递增。“不管怎么说,是您救了我最爱的人。您就是我一辈子的恩人,在中东我不敢说,但只要在沙特,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巴拉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推辞!”
“呵呵……那如果是违背沙特国家利益的事情呢?”闪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了一句。他的话让巴拉库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憨笑着说道:“闪电先生和我们沙特的关系这么好,又怎么会让我做这样的事情呢?您真会开玩笑,呵呵……”
听到巴拉库这么说,闪电抿嘴笑了笑没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费斯德!?”就在此时,杜滋基忽然出一声惊呼,瞪着费斯德不敢置信的问道。费斯德可是沙特的头号要犯,杜滋基这个总统当然认得他。何况十年前的那次石油风暴,杜滋基作为一个政治人物可是亲自经历过的。此时见到费斯德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他怎么会感到不惊讶?
在杜滋基的叫声中,闪电和沈振心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一脸尴尬的费斯德身上。费斯德苦笑这耸了耸肩膀,显得很是无奈。看的出杜滋基此时的激动,闪电有些狐疑的看了费斯德一眼,随后对杜滋基说道:“总统先生,他是谁?”杜滋基眼睛注视着费斯德,喃喃的说道:“他是我们沙特的第一要犯,已经被我们关押了十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了杜滋基的话,闪电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看向高峰,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峰急忙说道:“这个家伙是和波蒂斯囚禁在一起的,当时顺手就救了出来。”听高峰的意思,救出费斯德纯属偶然,闪电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一些。正准备将费斯德交给处置,波蒂斯忽然开口说道:“总统,其实费斯德是个好人,让高峰先生救他出来也是我的意思。”“波蒂斯,这竟然是你的主意?可是你难道忘了,十年前他的所作所为给我们的国家造成了多大的损失?那可是数以千亿计的美金那!”
波蒂斯道:“我当然没有忘记。可是现在您不妨冷静的想一想,我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损失,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费斯德的投机,可是另一方面这本身也说明了我们的体制是不完善的,是需要改革的。我们甚至应该感谢费斯德,是他让我们自身所存在的问题提前爆,否则再过个十年,那将不是损失数千亿美金那么简单的事了,您说呢?”波蒂斯的话很有道理,再者杜滋基本身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遂不再说话。而是和波蒂斯寒暄起来。因为巴拉库的关系,三人十年前就是好友,此时见面自然有着说不完的话,撇到一边暂且不提。
在闪电打量费斯德同时,费斯德也在打量他。从高峰的口中,费斯德得知闪电是一位极其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高峰的眼中是这样的。这一打量,费斯德的心中连连震动,清楚的意识到高峰所言不虚。闪电果然不是凡人,至少凡人不会有闪电这样摄人的气质。就在费斯德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闪电好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猛然站定,转头对杜滋基说道:“总统先生,请您卖我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