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义正词严地道:“夫君不必报恩,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唇便压了下来,或舔或咬或啃地诱我张口,我咬紧牙关,愣是没让他得逞,但是脑袋却渐渐迷糊起来。他学着上次那般,在我腰间小小地掐了一把,我没辙,张了口,他的舌便趁机滑了进来。
虽说我已经快十八岁了,在大月国这个岁数还未行过房/事的女子着实不多,偶尔走在路上,都会有俩小姑娘羞着怯着互相交流与各自相公行/房/事的那些情节。当然话本里诸如此类也有不少,我看得多,听得多,可实战经验一点也没有,因此我只能昏昏沉沉任他摆布。
谢长风的唇顺着一路滑了下去,到我的脖子颈骨,肩胛骨,锁骨……夫人我觉得他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地报恩,因为他的头慢慢地没入水中,我有些着急,轻轻扯住他的头发,神经兮兮地来了一句:“会溺水的……”
谢长风不理我,仍旧很认真地对我报恩,说白了就是以身相许。
温泉上的水雾飘飘荡荡,我的心魂儿也随着水雾飘飘荡荡。天上的太阳投射出来的影子变得长了一些,空气中的温度应该是有所下降,可我却觉得有些热。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没有什么意识了,我能听到周围水声哗哗四溅摇动的声音,我还听到我和谢长风都发出的低哼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谢长风的气息吐在我的脖子上,他靠着我的耳朵舔了舔,用低哑的声音说:“轻柳,别怕。”
我的魂儿越飘越远,感觉自己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发现我还在水里。突然下身一阵痛楚袭来,我一个吃痛,张口便咬住了谢长风的左肩,全身都紧绷起来。他的大掌放在我腰间安抚一般地揉着,唇角擦着我的耳根子,柔声哄着:“轻柳,放松,听话,别怕。”
天空中有鸟儿飞过,留下一串清丽的鸣叫。我脑子仍是浑浑噩噩,我看到谢长风褪下的衣衫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我们这边漾过去的涟漪微微远离了一些,那衣服晃动着,晃得我头晕。
等到我的魂魄再次归位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我这才发现我和谢长风都已经离开水里了,他正很认真地帮我穿衣服。
我甩了甩脑袋,觉得又累又困。
我忽然发现他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他方才衣服没褪就跳入温泉,衣服不湿透才怪。
我轻咳嗽两声,委屈道:“将军恩也报了,疼也让我疼了……”
他不理我,继续低头帮我系着腰带。
我皱皱鼻头,觉得今天我真是太吃亏了,不仅提心吊胆一阵子,还清白不保。虽说我这清白是奉献给了亲亲夫君,但是……谁也没告诉过我会这么疼啊!
我正了神色:“谢长风,你看……我们都野合了,以后这娇客一事儿也就别提了,你要是敢提,看我不打你!”
谢长风一愣:“野合?”
我悻悻一笑,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绞着手指道:“你看这荒郊野外的,我们又那啥了,还不是野合吗……”
谢长风嘴角一抽,随即浅笑着附和:“是野合,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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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湮湮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写肉的灵感特别多……可是最近不敢踩炸弹你们懂的,恩!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