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虽然与林宗一样,资质惨不忍睹,但却是个守信用之人,第二天,她果然出现在了林宗的屋子里。
万剑宗的弟子,都有单独的屋子居住,所以倒也方便。
此时,林宗正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心里正悠悠的想着:“唐柔这姑娘,其实还蛮不错,为了让自己在十日之后与百里苏的一战上,不会输得太难看,居然主动提出要做自己的小白鼠。”
“嗯,以后若是有机会,必须好好报答她一下。”
就在这时,唐柔突然推门进来,林宗吓了一跳:“唐柔,你怎么连门都不敲,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感觉就像从我的心里,突然蹦出来的一样。”
“我们都这么熟了,还用敲什么门。”
唐柔撇了撇嘴:“对了,你后半句说什么来着?”
“我说你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感觉就像从我的心里,突然蹦出来的一样啊。”林宗说道。
“你胡说什么?”
唐柔俏脸,微微一红,转过身去,随即不再多说什么,非常干脆的开始解上衣:“开始吧。”
林宗愣在那里轻眨了眨眼睛,我心里正在想你,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感觉不像是从我心里突然蹦出来的吗,我怎么就胡说了?
他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事,将福伯送给他的那个兽皮包裹取出,在一层层打开,上面整整齐齐摆放一根根的银针。
林宗清楚,这一包银针,对福伯来说那可是无价之宝,一直都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这次福伯将他的“无价之宝”都给了自己,足见他逼宫的决心。
唐柔已经将上衣除得干干净净,笔直娇嫩的脊梁,全露在了林宗的前面,随即她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两眼也不敢睁开,死死闭着,两边玉颊,早已经红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咕噜……”
林宗两眼发直,怔在那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好,好……大!
以前他曾无数次在无聊的夜晚,想象过姑娘的身体,现在真正见到,他才知道姑娘的身体,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多了,也要白多了。
他的眼睛根本无法移开,一时间体内兽血涌动,弄得他有些口干舌燥,此时却听得唐柔娇羞不堪的说道:“不许有龌龊的想法,不然我马上走。”
“我没有。”
林宗回过神来,急忙深呼出几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目光在唐柔雪白且规模相当可观的两坨上扫了扫,心里嘿了一声,我就是有龌龊的想法,你难道又能看见?
“快点动手,别磨叽。”
将自己的上半身,没有丝毫保留的呈现在林宗面前,唐柔自然是羞涩难耐,只想可以早点结束。
“好。”
林宗应一声,取出一根银针,脑子里回忆了一下福伯传给他的口诀,增强气血天枢穴,龙魂之穴在丹田,疏通经脉需任督……
福伯传给他的口诀整整一大串,可惜他就记住了最前面的这三句,沉吟了一下道:“疏通经脉需任督,唐柔,我猜你经脉肯定有问题,所以先给你的任督二脉来一针。”
任督二脉,在一个人胸前的正中央位置,林宗捏着银针,对着唐柔的任督二脉扎去,但手法却始终不如福伯那般的干净利索,手轻轻触碰到两边那高高凸起的柔软,那奇妙的触感,顿时让他愣在那里轻眨了眨眼睛。
好舒坦啊。
唐柔也是颤抖了一下,其胸前那荡起的美妙波纹,顿时看得林宗目瞪口呆,急忙叫道:“你别晃,别晃,晃得我受不了。”
“你……真是污的一逼。”
唐柔的脸颊越发的娇羞了,却也怔怔的站在那里不敢再晃了:“你快点。”
林宗心里苦涩一笑,我也是个男人好不好,这么大一个诱惑摆在面前,却连歪心思都不敢动,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么?
好不容易扎完了第一针,林宗已经是满头大汗,真是太奇怪了,明明一针下去就轻松搞定的事,怎么就扎得这么辛苦呢?
接下来,他又在唐柔的天枢穴与丹田扎了两针,这两针因为位置关系,倒是扎得轻松多了。
“好了,今日就扎这三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林宗对唐柔问道。
唐柔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就是觉得扎针的三处,微微有股暖流。”
“这么说来,你这三处穴位,果然有问题了,要是没问题,现在这三处地方会传来痛感,然后会越来越痛。”
这话林宗倒不是编造的,在给福伯做小白鼠的时候,他这三处穴位也没有一丝痛感,福伯就说他这三处穴位有问题。
唐柔不屑的撇了撇嘴,她才不信林宗在针灸方面,真有什么本领,她来给林宗做小白鼠,纯粹是帮助林宗提高针灸手法,以免将来与百里苏的一战,不会被虐得太惨。
接下来的日子,唐柔每天都会准时来到林宗的住处,做他的小白鼠供他练习扎银针。
而有了唐柔这个小白鼠之后,林宗因为对待的态度不一样,针灸技术倒也真提升了不少,不懂的地方,他就问福伯,然后在唐柔的身上实验。
几日下来,他已经从最初的只会扎三处穴位,提升到了十处,这让得林宗颇有几分成就感。
至于与百里苏的一战之约,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反正到时候就是几根银针过去,一个面照见胜负的事,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只是谁胜谁负,就不好说了。
这晚,林宗在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