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这么好的地儿,留个纪念自拍一下,还是可以的吧?”盛泽终于厚脸皮了一次。
盛泽跟了他这么久,平时也就他敢跟莫总偶尔开个小玩笑,要是以前,莫总肯定是会点头把手机扔给他的。
可是现在,男人却皱着眉,冷冷的扔了一句:“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拍的,娘炮!”
盛泽瞪大了眼,这次用来形容他?而且是从莫总嘴里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麦洁眉来眼去,别祸害良家少女。”盛泽还没说话,男人却又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一本正经。
盛泽脸红了一下,可是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这明明是莫总想晾着佐小姐,怎么矛头全指着他呢?
一副可怜的皱着眉,谁让他甘愿跟着莫总呢?莫总虐他千百遍,他还是敬他如神仙!所以,就算佐小姐这人也的确很好,可是这次,恕他帮不上忙了,唉!
a市,安静的公寓里。
佐婉婉不悦的睁开眼,狠狠皱着眉,枕头怎么捂,客厅传来刺耳的电弧铃声却还是绵延不绝的钻进耳朵里。
懊恼的从床上滑下来,她才拖着虚弱的步子往客厅而去,铃声忽然停了一下,不过两秒又再次响起。
她叹了口气,走到客厅抱着电话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才清了清嗓子接通,“喂?”。
这时候她心里却有那么一点期待,她的手机坏了,会不会是他找她呢?
但等那边的人一说话,她只得又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电话那头是莫老爷的声音,“阿渊,婉婉在不在,你去喊她跟我讲电话,她电话不通,快点啊,一会儿你妈就回来了!”妻子不喜欢婉婉,要是让她知道他找儿媳,又该说他和她一条战线,指不定半个月不理他了。
这焦急的语气让佐婉婉不自禁的笑了一下,这还是两天以来,她真正笑了一次,听莫老爷喊她婉婉,她倒忽然觉得温暖,也许是一个发烧把她心脏也弄得弄得容易感动了。
微微出了神,听着那头的人催了一遍,她才调整了情绪,敬重的说了一句:“我是婉婉。”
那边的老人好像是愣了一下,一改刚刚的语气,好像怕她笑他妻管严似的,“哦婉婉哪?不好意思,一直忙着围棋赛,你发的短讯我这两天才见,不过没事,莫渊那小子不过生日,正好也过去两天了,你不用给他费心思准备!”
佐婉婉听了,也愣了一下,好像自己都快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她是问过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收到回复,加之前几天一直也都有事。
所以,只好笑了笑,“我知道了,他这两天本来也不在家,可能出差了。”
莫祥在那头却皱了皱眉,是吗?也没听他说要去哪啊?
原本,佐婉婉只是瞎说的,她反倒以为莫渊会在某个女人那里过夜,只是不想破坏他的形象,好歹在莫老爷面前,他们是夫妻,所以才这么说。她也以为莫老爷会知道莫渊去了哪,顺便告诉她。
但是并没有。
只听他说:“这样啊,这小子是工作狂,结了婚一点没改!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爸,这小子有时候不讲理,偶尔还油盐不进,不过我告诉你啊,阿渊跟他妈像,吃软不吃硬……”
她正听着,也想着,莫渊的确一黑脸就油盐不进,工作狂也名副其实,至于吃软不吃硬,好像是吧?
那头却却忽然没了声音,而她从电话里隐约听到了莫夫人的声音,这才笑了笑,听到莫老爷小小的声音告诉她,要挂了。她知道,莫夫人若是知道丈夫找了她,一定不高兴,宠妻如命的莫老爷自然不会让妻子不高兴。
挂了电话,她还淡淡的笑着,想着莫老爷宠溺老婆的样子,如果有个人,也能这么宠她,该多好?
“咕噜”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把她从羡慕中拉了回来。
对了,她一回来就睡,都没吃过东西,冰箱里是空的,她只能点餐,不敢不吃东西了,反正没有人会关心她,她若再糟蹋身体,也只有自己受苦。
想起她的爸妈向来对她放心,从小处于放养状态,这会儿两人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旅游,她愈发觉得自己孤零零的,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真是没人疼没人爱!
看着窗外渐渐深了夜色,她第一次觉得外卖这么难吃,味同嚼蜡,吃了一半都是逼着她把胃填饱,另一半就扔在了那儿。
手机没了,她没想去买,所以,安静的公寓里,她忽然觉得很寂寞了,把身体窝进沙发里,尽力寻找存在感,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黑乎乎的天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糊的看了墙上的挂钟,十点半了。
可是房间里依旧是她一个人。她忽然觉得心底有点疼,这并不是她的家,可她还习惯了等门,那个本该归家的人,反而夜不归宿了。
那她这样,算不算鸠占鹊巢?如果她不在这里,他应该就不用避着她了吧?
想到这里,她竟然丝毫都没有犹豫,动作利索得不像生病的人,进出卧室一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径直出了门。
她能想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只有酒吧,那是所有人排遣寂寞、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好像麦洁跟她说过一个酒吧,去那儿的人都很默契,不管现实中你是谁,只求聊得开心、喝得高兴,出了门又谁也不认识,最适合明星。
打的上了车,大致报了个名,司机果然说有那么个地方,这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