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希妍还来不及高兴,却听韩珏冷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手机?温希妍,谁给你的这个权利!”

“我没有,珏,你别冤枉我。”温希妍急着否认,却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韩珏的记忆里一向极好,茶几上的手机分明变了位置,他绝不可能记错。

他拿起手机,低头翻看信息和通话记录。很好,没留下丝毫的痕迹,早已删除的干干净净。可她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那她还真是小看韩珏了。

“李昂,帮我查一下昨晚九点到现在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当韩珏把电话打给助理时,温希妍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瞬间惨白,掌心直冒冷汗。

“珏,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接听他电话,还是不故意删除了他的通话记录!韩珏深眸冷眯着,没有任何温度的丢出一句,“在我没动怒之前,滚出我的视线,我不想再见到你!”

温希妍不敢再惹火他,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别墅。

韩珏了解到佐婉婉曾打过电话给他,他不知道温希妍究竟和她说了什么,但这无异于把他和佐婉婉之间本就僵持的关系直接推入冰点。

他急切的拨过去,然而,佐婉婉的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中。李昂询问他是否需要调查一下佐婉婉目前的去向,韩珏犹豫片刻后,回道,“不必了,你去忙吧。”

昨晚的事让他仍心有余悸,如果佐婉婉还和陆长清在一起,那他又该如何自处。算了,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他宁愿继续自欺欺人。

韩珏让助理订了最近一班飞机飞荷兰,临行前,打电话向家里人简单的交代了一声,老大韩拓知道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韩珏给大哥倒了杯温水,神色平淡的说,“我不常回来,找不到茶叶放在哪里,只能喝水了。”

韩珏这个丈夫当得的确太不称职,连家里东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韩拓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墙角的行李箱,又问,“怎么突然决定要出国了?”

“荷兰那边正在洽谈一个项目,我亲自过去会稳妥一些。”韩珏语气淡漠的回答。而实际上,那个项目根本不需要韩总裁亲自出马,他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

韩拓也不揭穿他,只说道,“爸一直担心你会出手给林立峰脱罪,亲生父子反目成仇,只会让外人看笑话。现在你自己想通了就好。”

想通?韩珏冷魅的抿着唇角,漆深的眼眸如同照不进光亮的枯井。

他就是没想好,才需要时间好好的冷静一下,在没有林佐婉婉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他们的未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你放心,我就算再不孝,也不会帮害死妈的凶手脱罪。”韩珏为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分得很清。林立峰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人总要为他自己做错的事而付出代价。

“韩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司机走进来,恭敬的提醒道。并把韩珏的行李率先搬上了车。

韩珏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手臂上,然后对韩拓说,“爸这边你多费心了,我想,他现在可能不太愿意见到我,我也不留下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韩拓伸出手臂,带着些重量的落在韩珏肩膀,看着他憔悴的神色,语重心长的叹道,“出国之后好好照顾身体,我不管你究竟有多爱林佐婉婉那个女人,但是阿珏,很多事都是不由人的,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而不是归者。”

韩珏极淡的牵动唇角,轻浅的笑靥丝毫不达眼底。

人这一辈子,与谁相遇或许靠缘分,但与谁在一起却是靠自己争取。韩珏从不信命,他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黑色卡宴在高速路上疾速行驶着,车内,韩珏一只手臂随意的搭在车窗旁,深邃的目光茫然的看着窗外,瑰丽的风景在墨色瞳眸中不停的闪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当机场的航空大楼出现在眼前,韩珏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再次拨打佐婉婉的号码,依旧是冰冷机械的女声,传达着手机的主人目前处于无法接听的状态。

他微微苦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直到这一刻,他还在期待着佐婉婉能够挽留。

助理李昂有条不紊的办理着托运以及登机手续,而韩珏站在高级候机室内的巨幅落地窗前,茫然的看着窗外起落的飞机,俊颜沉稳淡漠,漆深的墨眸掩藏了所有的情绪。

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沈堂曜,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半吩咐半叮嘱,“我在机场,目前行期未定。我离开后,老爷子或许会继续压制林家,佐婉婉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你尽量帮衬着些,如果你解决不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对林佐婉婉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放心的走吧。”沈堂曜敷衍了事的回道。

他一向看不惯韩珏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子,何况,只有搬开林佐婉婉这个绊脚石,温希妍才有机会上位。

沈堂曜刚刚挂断电话,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了,王岚气匆匆的冲进来,身后跟着佐婉婉,还有试图阻拦她们的秘书。

“沈副总,抱歉,韩太太说有急事找您,我没能拦住她们。”秘书战战兢兢的说道。一面是总裁夫人,一面是顶头上司,她哪个也不敢得罪。

“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出去吧。”沈堂曜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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