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婉婉当然笑着照做,小碎步快步到了他跟前,抬头看了他。
他只是一扬下颚,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大床。
她皱了一下眉,倒也毫不犹豫的往床边走,然后站定。
“脱衣服。”她刚站定,他低低的声音紧着降临。
什么?她愕然了片刻,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可是他的脸色很不好,冷冷的,淡淡的,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她只得慢吞吞的解开睡袍的衣带。看了看他,意欲做最后的争取:“已经凌晨了,你每天这么累……”
“所以需要你帮我缓解疲劳,做快乐的事!”他蛮不要脸的,轻轻勾了嘴角,笑意却一点没到眼底。
佐婉婉呵呵一笑,心底只骂:qín_shòu!
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淡漠的表情下却满是享受,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刚把睡袍脱了,就剩吊带和底裤了,他却裹着睡袍,有一种等着被人恩宠的感觉,让她不好意思抬头。
走到她跟前,莫渊却顿住脚步,其实他并没真的想怎样,不过任谁对着她,都不可能心无杂念。
饶是早见过她的身材,却依旧没有免疫力,完美的曲线,凹凸有致。
不争气的滚了两下喉咙,他强制自己转了目光,却又发现,她比他还难为情的模样。
未几,他轻笑一下,离她只有十几厘米,弯腰看了她的脸,才发现她居然闭着眼,满脸通红。
该不会自己已经在幻想了吧?他一脸忍无可忍的笑意。却又忽然想捉弄她。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表情,吐出来的声音淡淡的:“到床上去。”
佐婉婉紧皱眉,咬牙,照做,一切为了狗狗。
可是在她躺床上快两分钟的时候,身边却没一点动静,一睁眼,他却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她刚要不高兴的开口,他却忽然一脸无辜的道:“我让你给我按摩,你倒怎么躺下了?”
什么?按摩?她对着他无辜的脸,一时间羞愤交加,一骨碌就翻身起来,脸却都红到了脖子根。
一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的脸几乎贴到她的额头,双臂放在她两侧,一点点把她禁锢在了床头。
“你不会是想歪了吧?”他明知故问,装得一脸无比纯洁。
佐婉婉已经羞得说不出一句话,可是一看他的表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他故意弄得满是暧昧,能怪她么?
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张装着纯洁,却掩饰不去笑意的脸,她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却又不得不装得满脸镇定,毫不在意,只对着他道:“不是要按摩吗?躺下吧!”
反正按摩她是不会,但是接着机会狠狠踩他两脚,这种机会怎么会放过?
可惜,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那点故作镇定和小伎俩,他一眼就识破了。只慵懒的往旁边一躺,说:“我忽然觉得太晚了……”
说着话,她整个身子忽然被他一手掳了过去,一转被被迫趴在了他身上,耳边是他无耻的声音:“还是抓紧时间,做快乐的事吧!”
“你!”她气结。
可还没来得及挣脱,却忽然天旋地转,他只翻了个身,稳稳压住她,峻脸满是邪恶:“你什么你,上次给了一个亿,二十次我只用了两次呢!”
她已经无话可说,或者说,他的侵犯,让她连气都喘不顺,别说抗议。
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亲密,他几乎把她揉进身体的激情,令她有些难以承受,可他舌尖的缱绻,指尖的流连,那么令人沉醉。
夜色深了,卧室里的热情却越演越烈,太过热烈的交融,覆盖了一旁手机来电的震动。
她以为他最近很累,却没想到,这样的热情里,她还是最先疲惫不堪,瘫软着不想动弹。
可是身边的人不安分,炽热的指尖不断的游走,无孔不入的挑逗。
意犹未尽的吻不时落在额头、鼻尖,一路游走到胸口。
“别闹了,好困!”她闭着眼,疲惫的挥开他的指尖。
听到男人低低的轻笑。
在她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听到他说:“别生气了,陆小曼都已经是过去式。”
“你到底,是不是还对何佳忆旧情难忘?”他低低的声音。
可是并没得来她的回应,完全成了他的自言自语。
但他丝毫不介意,反而轻轻一笑,一手拥着她,一手枕在脑袋下,若有所思。
女人,偶尔放肆,可以容忍,前提是他有足够的耐性。不过现在,他好似没那份心情了。陆小曼越来越不可理喻,花招多得令他有些烦了。
她小打小闹,他是可以忍的,不过涉及到联盛的利益,涉及联盛千千万万职工的未来,他可就不一定陪她玩了!
早间阳光打进卧室的时候,床上只剩一个身影了。
只见床上的人蠕动了两下,继而传出她低而模糊的痛呼,她柔眉紧皱,一低头看到了身上布满的淤青,两腿间酸痛难忍。
死qín_shòu!她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不知道的人以为他禁欲十年了呢!
殊不知,他看到她一身淤青,眉宇皱的比她还紧,低叹每次都失控。
当然,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后背被她抓了两道长长的红印,不过在镜子里看到红印,他却是笑了,就喜欢她这样!
佐婉婉皱着眉洗漱完下楼,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冯姨也没在餐桌边,却听到后院有隐约响动。
她狐疑的走到了后门,莫渊的别墅后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