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夏沐那刚因为穆谨然要离开而有些伤感的情绪,被后来穆谨然“姐姐”二字取悦了不少,使得即使到现在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也是眉眼弯弯。
“御,瑾然这个家伙,藏的还挺深,如果他不说,谁会想的到他在米国居然和朋友还开了个公司。”嘴巴嘟囔着埋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却是一副我家有弟初长成般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这样的她,让一旁的闻人御玄看的有些摇头失笑。
“嗯,上次就和你说了,穆谨然是个成年人,他会把自己照顾好的。”
当然闻人御玄没有告诉夏沐,对于发生在穆谨然身上的一些事,他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更或者,他心里更明白,就是因为穆谨然自己在米国发展的不错,所以对于穆氏集团的瓦解分离,并没有用尽全部的心思。
而且,若是他猜的不错的话,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让穆氏倒台的幕后主使者就是他,所以当初的穆谨然,才会挥一挥衣袖,走的那么潇洒。
“御,想想时间过的真快啊,我当初离开那里的时候,瑾然也就和我差不多高呢,脸上还有着属于少年的青涩,没有想到,现在的他,竟然也有了自己的事业,成了一个能够独挑大梁的男人了。”
在美好的日子,幸福的时光里,人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夏沐也不外如此。
听到怀里的小女人这样的感慨,闻人御玄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
“宝贝,你也不想想穆谨然和你差不多大,你不也成长的这么让人惊叹,所以他能够有自己的事业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嗯,说的也对。”
“……”
从尹氏医院回来后,夏沐没有去问闻人御玄任何关于穆欣然的问题,当然闵胜谦的逝世在夏沐的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到底还是瞒不住,被她知道了。
不过那时候,因为夏沐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得知那个结果的时候,她难过是免不了的,却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当然,能够这么简单的迈过这个坎,也少不了某个腹黑的男人在这之前,就把闵胜谦和穆欣然在一起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详细的做了个解释。
因此夏沐在为闵胜谦难过并唏嘘了一番之后,就让闻人御玄带着她去闵胜谦的坟前献了一束花,之后也就没有过多的去为这件事难过了
当然,在此后的每一年,闵胜谦死的这一天,她都会拉着闻人御玄一起去他的坟前献上一束花,烧伤一捆纸钱,好让他走的安息。
这个春节,对于夏沐来说,因为闻人御玄的出现,而变的分外幸福。
大年三十的晚上,就算医生说夏沐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修养,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心愿,陪着闻人家的所有人吃了一顿无比美味,也无比幸福的团圆饭。
晚餐期间,她看着周围四个长辈那一张张饱含关怀的脸,嘴边清丽如画的笑一直不曾消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漂浮在她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前汤碗里不断升腾的热气,映衬着众人头顶上那几盏莹灿的水晶灯,使得她整个人有种清丽逼人的炫目美感,让闻人家这一晚上看到她的人,都有种闪花眼的错觉。
这天晚上,大多数时候,她那饱含深情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落在一旁不停给她张罗美食的某男身上,看着他那张在灯光底下俊美如神祗般的脸,心底的幸福感不断的膨胀。
这个新年对于她夏沐来说,是如此的不同,她怎么舍得不亲身参与进来,感受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这么幸福美好的一个家,为她营造出的这么温暖而又美好的氛围。
天知道,这一年的春节,在她的人生里,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期待,最开心,也最幸福的一个春节了。
夏沐那张精致小脸上的笑,以及她那挡也挡不住的好心情,让周围在座的几人都感受了出来。
于此,他们也就懒得去担忧她的身体,除了没有让她饮酒,其他人倒是开心的喝了不少。
闻人家在外人眼里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关起门来却过着普通老百姓都过的传统生活。
这样的他们,在夏沐看来少了很多形式化的场面,却也足够让人心生愉悦。
吃完晚餐后,一大家子又在楼下大厅里坐了坐,相互交谈着些有趣的话题,遵从天朝的传统,准备守岁。
尽管闻人御玄还是和每一年一样,半天蹦不住半个字,今年加了个夏沐也不是个多话的,就算说是聊天守岁,闻人家的年过的依旧不算很热闹,大多数时候还是柳玉罗和童萧雅两个人在说,其他人在听。
但这些落在站在一旁伺候的几个闻人家下人眼里,还是觉得今年的这个年,绝对算的上闻人家过得比较热闹开心的新年了。
管家周叔也像是早就预料今年会过的特别开心,因此备了比去年多了一倍不止的大烟花准备摆在花园里放。
放烟花的时候,因为夏沐想去看,迫使闻人御玄只得忍着无奈不得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站在门口看着自家花园里那悄然易逝却总是让世人着迷惊艳不已的璀璨美景在漆黑的天际绽放。
好在到了晚上,外面的雨下的很小很小,小的只是初春犹如雾气一般的朦朦胧胧飘扬在沁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