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空气都凝结了。
墨君邪被吼得懵逼,他难以置信的看看阿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抽搐。
放在年轻力壮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是个重欲的男人,那时候只要碰到顾长歌,就想抱着她来几下。
后来经历了战争,二人之间分分合合,她又忽然坠崖失踪,一年多的清心寡欲养生模式,他以为他在这方面早就看淡了。
没想到…居然睡梦里摸了她的胸。
墨君邪对自己这幅德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是没有遇到别的女人投怀送抱,他根本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就算tuō_guāng了都没反应。
偶尔想要的时候,自己用手来的更爽快点。
果然,一遇到她,什么都在失控。
心失控,身体失控。
墨君邪服了这个小女人,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短暂的走神过后,他吊起眼角,懒洋洋的看着她,带着几分痞气,还有几分浓沉的爱恋,问她,“我真的摸你了?”
“不然呢!”阿秀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厚脸皮,气结的回答,“你如果没有摸的话,难道是我胡编乱造的吗?”
她才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好吗!
墨君邪闻言,忽的一本正经起来,他凑近了几分,吓得阿秀赶紧往后退,拉开二人距离,警惕的道,“你干嘛?”
“你说,真的不是你胡编乱造?”他渣渣眼睛,带着几分蛊惑的道。
“……”阿秀想咬人,“我吃饱了撑的?明明是你摸的,现在你想不承认了是吧?”
“我没说不承认啊!”墨君邪表示冤枉,“我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对你居然做出了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阿秀姑娘,对不起,我向你表示诚挚的道歉,可现在摸也摸了,我承认也承认了,你看看要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阿秀被问的困惑不已。
她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的,是墨君邪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她说了,他又问怎么解决,这什么骚操作啊?
墨君邪看到她呆愣愣的模样,很想伸手去揉她的小脸。
转念一想,虽然脸是顾长歌的,可记忆却没有,他再动手动脚,只怕会被爆锤一顿。
他紧了紧嗓子,接着她的话说,“就是我摸了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阿秀哭笑不得,觉得墨君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哪想脑子不好使。
她悻悻的往外拽小手,嘴里嘟囔着,“还能怎么办?你摸都摸了,总不至于我再摸回来吧!”
“可以啊!”墨君邪闲散的笑了笑,他身子靠后,单手撑着地面,一副慵懒的模样,“你摸回来吧,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快摸我,摸完就舒服了。”
“……”
阿秀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摸不摸?”墨君邪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摸。”阿秀胳膊稍微用力,她扯了扯后,皱眉道,“你松手,我不摸你。”
“摸吧,摸了你又不吃亏,你要是不摸,就是没有原谅我。”墨君邪开始耍赖了。
“你你你!”阿秀气的七窍生烟,她小脸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低眉顺目又想张牙舞爪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墨君邪从没这么开心过,只要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想笑,他得意的舔了舔牙齿,学着她的口吻,“我我我,我怎么了啊?”
“松手!”
“你先原谅我。”他龇牙笑的特别贱。
“我原谅你了!”阿秀闷声,“知道你不是故意摸我的!”
“你没原谅!你要是原谅了,你就摸我啊。”
你大爷的!
就算脾气再好,阿秀都要忍不住骂人了,不想和他计较,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染着薄薄的雾气,“你再不松手,我…我就!”
“嗯?”
阿秀知道和他说不通,懒得再费口舌,低头照着他的手就咬下去。
她咬的用力,用上了吃奶的劲儿,口齿之间,渐渐萦绕着血腥的味道。
阿秀惊觉不对劲,慌里慌张的松了口,一看他的手,果然是被咬出了血。
她顿时紧张了,迷茫的抬头看着他。
本以为他会生气,哪想墨君邪正含笑低头看她,目光是那么温柔,仿佛平静的水面,其下流淌着的都是热烈而奔腾的深情。
“我……”阿秀张了张嘴,略显的无措,“对不起……”
“嗯?”墨君邪这才注意到手被咬破了,他本想逗逗她,看她小脸上的表情,猜到她心思,便凑近了几分,鼻子对着她的鼻子,“不疼。”
“真的吗?”
“假的。”
阿秀被闹了下,气的深吸口气,“到底疼不疼?”
“疼啊。”墨君邪道,“除非你亲我一下。”
阿秀一怔,微张的唇瓣,改成了紧紧抿着。
她定定的看着墨君邪,半晌没有说话。
如果说之前她看不懂墨君邪对她的感情,现在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确定了。
他好像是对她有意思。
阿秀算得上是个对自己诚实的女人,她虽然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可却下意识的认为,在男女感情上,容不得欺骗。
她承认自己对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有着不一般的依赖和情感。
但她更清楚的是,她有男人,她的男人是晟轩。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或许她和晟轩的感情已经趋于平淡,但她相信,她能心甘情愿把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