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直觉事情并不简单。
她还没多问,墨君邪便主动说起话来。
大良朝并不是这块大陆上的唯一一个国家,这里还生存着别的大大小小国,有些国是以游牧民族为主,而有些国勤勤恳恳以耕种为生,大家和谐的拥有着这块土地,一般来说互不打扰。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些国家很快发展起来,人口的激增,势必会导致资源的紧张。
为了养活自己国家的臣民,对于资源的争夺之战不可避免的打响,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管采取怎么样的举措,结果无非是两种,胜利或失败。
失败的沦为附属小国,胜利的越发壮大。
大良朝当时以强悍的武力,夺下了江山,可以说是发展的相当好了。
和它相媲美的,另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大齐朝,一个便是大夏朝。
大夏朝历来神神秘秘,从未有使臣外出,也从来不参与什么结盟等友好关系,它位于高高的大山深处,颇有点遗世独立的味道。
曾经有不少国家想要试探大夏朝的底细,派出了不少士兵和探者,结果都是有去无回。
大夏朝建国至今,少说也有二百多年,但是这二百多年来,没有人得知大夏朝的国君是男是女,朝内有多少民众,皇室有多少子嗣。
久而久之,大夏朝的神秘之名,便从此而来。
和大夏朝的神秘相比,大齐朝便相当的张扬了。
大齐朝国姓便是司,国君名叫司轩辕,其下有四个皇子。
四皇子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早年流落在外,后来才被捡回宫里养着,但一直关在寝宫,没听说有什么事情。
三皇子是个缠绵病榻的,指不定那天就挂了。
剩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则对太子之位争得不可开交,两个人在朝堂上,斗得更是你死我活。
国君司轩辕早年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即便到了如今,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狼一样的盯着他的位置,依然坐怀不乱,任由他们斗来斗去。
“那大齐朝的二皇子,就是司冥忌。”墨君邪说到这里,觉得口渴,他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看向顾长歌,继续说道,“如你所说那样,十有八九便是他。”
顾长歌搜肠刮肚,缓缓的说,“这大齐的二皇子,之前是不是曾经出现过?他好像骚扰过我们的边防?”
“就是他。”墨君邪意外她居然有印象,伸手捏捏她的小脸,“他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我之见,恐怕最后得到大齐的人,是他。”
如果下午所见的那个勇士,真的就是司冥忌的话,那么顾长歌赞同。
一个人有那样冷漠又狠厉的目光,他的狠辣不是做做样子,而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如果他下定决心背弃一切,只为得到想得到的,那么他一定能行。
顾长歌还在想着,便察觉到墨君邪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看去,他问她说,“还吃吗?”
顾长歌摇摇头。
“不吃来洗漱,等下睡觉了。”墨君邪说着,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情不自禁的揉揉她的脑袋,“别太担心,他既然出现了,绝不会只掀起风浪便消失,我了解司冥忌,他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如无意外,他肯定会找上门。”
顾长歌对墨君邪的推测半信半疑。
现在正处于战乱时分,司冥忌一个他国的皇子,来找墨君邪,目的很值得深究。
担忧归担忧,在墨君邪的各种温柔攻势下,她实在吃不消,被他早早的按在怀里睡觉。
等隔天醒来,被萧蕊告知,和小神童对战的勇士君找来了府衙,顾长歌惊讶的无以复加。
还真让墨君邪给猜对了。
他怎么什么都能料到啊?
顾长歌掀开被子赶紧爬起来,“人呢?”
“你干嘛去?”萧蕊无语的看着顾长歌,“你这态度变化的太快了吧?昨天还一脸不想搭理的样子,今天听到他来,激动成这样?”
什么激动不激动的,顾长歌翻白眼,她们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没有理会萧蕊的调侃,她穿好鞋子往外走,身后跟过来的女人喋喋不休,“你真要去见他啊?他被墨君邪请到了营帐里,有了好大一会,不知道在聊什么。”
“他在墨君邪那里?”顾长歌问,脚步顿住了。
萧蕊点了点头,“你不去了?”
“不去了。”
既然是来找墨君邪的,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她去了反而不好,依照墨君邪的能力,想来应该能够应付他。
顾长歌让人准备了早饭,和萧蕊一起吃。
就在她们吃饭的时候,府衙的书房里,墨君邪正和许久没见的司冥忌坐着喝茶。
昨天顾长歌跟他简单提起的时候,便猜到是司冥忌。
墨君邪看着他,因此神情并不很意外。
泡好的热茶冒着白雾,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司冥忌打量着四周,散发着邪气的眉眼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忽然笑了笑,“邪王业务繁忙啊!”
墨君邪不听他的打趣,懒洋洋的道,“比不上二皇子悠闲,不好好在你们大齐朝待着,见天往我们大余跑,难不成大齐容不下你?”
别人不清楚大齐内部的矛盾,墨君邪清楚。
他这番话是故意说给司冥忌听的。
大齐朝内大皇子隔天差五的就挤兑司冥忌,就在前不久,大皇子说是司冥忌府上的一个女婢手脚不干净,偷了他的东西,借此名头,往二皇子府上安插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