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军的骑兵几乎是齐军的一倍之多,双方第一轮交手互有死伤,但齐军轻骑兵也是佩戴的少量的护甲,加上弓箭的优势,夏军的伤亡远比齐军要多。
骑军轻骑兵并不与敌人过多的纠缠,射完一箭后,立即打马撤离,用零散的箭雨不停的骚扰着敌人。
齐军虽然不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游牧军队,但确是真正意义上的职业军队,平时的唯一的任务便是训练。
在地狱的训练中,让这些骑兵,都掌握了极为高超的骑射本领。
虽然夏军人数远多于齐军,但在骑兵放风筝的战术之上,却也只能疲于应付。
远处的夏启眉头紧皱,这刚一交手,便能看出双方军队的差距。
“后!齐人的步军动了。”
夏启闻言连忙看向齐军大营方向,果然见到,从敌军的大阵中分出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正在朝这交战之处移动。
夏启见此冷笑一声。
在自己的铁骑面前,敌人居然还敢主动出击。
既然齐军如此自大,那就让他们直到自己的厉害。
当即命令附庸的部落,派出两千人左右的骑兵冲向敌军阵地。
由于夏朝大力发展骑兵,也摸索出了一套对付步兵阵列的办法,那就是以弓箭骚扰,等敌军的阵型被撕开之后,在以精锐步兵冲上去一举打垮敌人。
夏启没有理会还在打的火热的另一个战场,既然那边短时间内难以分出胜负,只好从这里寻找突破口。
只要己方骑兵,将敌军骑手拖住,自己便可派出大军直接冲向敌军大阵,只要斩杀了领兵将领,这场胜利便属于自己了。
夏启紧张的看着朝着步兵方阵冲锋的骑手们。
“盾牌手上前!”
呼啦啦一阵甲片的撞击声中,一面面将近一人高的大盾如同围墙一般,将方阵保护起来。
后方的长矛手,将锋利的长毛斜斜的顶在地上,半蹲下来,紧张的看着冲来敌人。
“弓箭手!准备!”
躲在阵中的弓箭手,在敌军冲到射程范围之内,在放箭的命令下达之后,密密麻麻的箭雨遮蔽了天空。
步弓的射程远比骑弓远上许多,这一轮箭雨之下,夏军无数骑手跌落马下。
但夏军并没有被这箭雨吓到,冲进弓箭的射程后,以弓箭开始还击。
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刀盾手,立即举起圆盾牌,顿时让方阵变得如同乌龟壳一般。
但即便如此,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就在此时,另一方的战场,齐夏轻骑兵,经过数轮交手之后,齐军轻骑兵,开始显露出溃败的迹象。
这让夏军顿时士气大振,嗷嗷叫嚣着开始追击逃窜的齐军。
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追击正让他们迈进死亡的深渊之中。
齐军虽然在撤退,但如果统兵经验丰富的将领,便会一眼看出,敌人虽然在逃跑,但却没有一丝慌乱的迹象。
追击了一会儿之后,齐军轻骑忽然向着两侧分开。
正当追击的夏军感到疑惑之际,只见一队如同怪物一般的骑兵,从轻骑分散开的豁口处奔腾而出。
夏军这时候显然也意识到了危险,但这个时候贸然掉头,之后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这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无异于自杀。
面对敌人密集冲锋,夏军只能仓皇的以弓箭射之。
但他们的弓箭,射在那些穿着银色铠甲的齐人身上,根本没有造成丁点的伤害。
夏军慌了,想要调转马头躲开恐怖的重骑冲锋。
但齐军重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最高,如同一把利剑切开脆弱的皮肤。
在数千重骑兵的冲击之下,无数夏军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在骑qiāng的撞击之下,无数夏军直接连人带马被撞飞了出去。
重骑并一鼓作气穿过了敌军松散的阵型,迂回一圈,纷纷抽出挂腰间的马刀,再一次对夏军发起了冲锋。
齐军的重骑兵,在夏军看来完全就是打不死的怪物。
见到齐军冲击而来,哪里还敢在战,纷纷调转马头,以最快的速度想要逃离这里。
但是这是原本已经逃走的轻骑兵,再一次的反杀回来。
不仅如此,另外隐藏在两翼的齐国轻骑从侧翼杀出,一时间进万夏军被四面包围。
夏军顿时大乱,人马拥挤在狭小的空地之上,不知道又多少倒霉之人被撞到了马下,死在了自己人的马蹄之下。
面对挥舞着马刀的重骑兵,失去了迂回空间的轻骑兵,无异于一个活靶子。
马刀掠过,血花飞溅,让这场战争演变成了一场tú shā。
夏启见此只觉得两眼一黑,根本想不明白,为何明明胜利在望,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
他的心在滴血,那一个个被敌人斩杀的骑手,是他数年的心血。
而如今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在敌人的手上,而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夏启的绝望才刚刚开始。
这一处战场的失败,极大的影响了另一处战场的军心。
齐军方阵趁着敌人军心不稳,立刻以箭雨还击。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力央那边已经将巨大的抛石机准备完毕。
随着一柄柄的大锤落下,几个圆滚滚冒着火星的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向敌军大阵的方向。
看着朝自己这边飞来的古怪东西,夏启有些迷茫。
但用抛石机扔出的东西速度何其之快,即便是夏人意识到了危险,也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