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衍坐着喝茶。
云挽三人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这么多人去冉河,冉河那里如今一定已经乱成一团了,我们等天黑了再行事。”云挽说。
“花钱让这么多人去冉河,没想到云挽姑娘不仅聪明,还能为了枚然一掷千金。”上官衍说。
“这些钱和你们上官族相比可谓九牛一毛。”云挽淡淡道,“何况我不过是看在那几坛女儿红的面子上帮忙的。”
“这么多钱可是能买好几十坛女儿红了吧。”上官衍说。
“我花钱是因为你们不能在眼下拿出这么多钱出来,免得引起别人怀疑,但是以后这钱还是要还的。”云挽说。
“钱自然要还的,云挽姑娘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叶疏浅温和地说。
“嗯,好。”云挽说,“午膳还没吃。”
“好,”叶疏浅笑着说,“这就让人准备。”
……
“你们都干什么了!怎么让这么多人混了进来!”吕恒破口大骂。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一个瘦的男子结结巴巴地说,“一大早,这群人都跟疯了一样,来这里搬东西,跟我们的人抢活做。”
“查清楚怎么回事了吗?”吕恒压下怒气问。
“查了。说是有人说来这里搬一天货有十两银子可以拿。”
“谁传的谣言!谁有这个闲钱给他们。”
“老大,他们说是已经有人提前拿了这笔钱,还有人说明天一早可以拿着证明去大尚银铺领钱。”
“证明?什么证明?”
“就是……就是您亲手签字的证明。已经有好多人找过您了,都被我派人拦下了,但是眼看着拦不了多久了。”
“废物!一群废物!”吕恒气得浑身发抖。
“潘离人呢?还不快把他请来!”
“潘师兄现在去处理点门中之事,一时半会还过不来。”
“滚!”吕恒骂道。
“是,我这就滚!”瘦的男子立刻就离开了。
……
天黑下来了,冉河边的人还是很多。
潘离终于来了。
“潘师兄你终于来了。”吕恒强忍住怒气,讨好地上前说,“门主交代我们的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潘离已经被告知了这里的事,瞥了他一眼,说:“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留你何用?”
吕恒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潘师兄可有些什么办法?”
“搬了一天的货,也该搬完了。就和他们说没货搬了,十两银子到手了,难道他们还会多留?”
现在倒是说的轻松,白天来的时候,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处理!
吕恒心里十分不屑,嘴上却夸赞道:“潘师兄果然是有大智慧的,难怪深得门主器重。”
然后赶紧吩咐手下去办,不一会,冉河边人少了不少。
潘离满意地点点头。
吕恒转了下眼珠,又问:“本来说好的,潘师兄为何现在才来?可是门内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不过是门主赏识我,于我重任。”潘离有些得意地说。
“不知是什么事还要您出马?”
“找一个人。”
“谁?不知我可帮得上忙?”吕恒继续打探道。
“一个年纪五十多的男子。”潘离也不肯多说,忙转了话题。
“你这里都布置好了吗?”
吕恒也识相地不再多问,说:“之前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但是被这么一群人打乱,许多东西都不能用了,只有些可以用。”
“那还不快重新布置?”潘离骂道。
“潘师兄,这可不行,”吕恒皱眉道,“谁知道现在这里有没有混进他们的人,若是现在重新布置,不都被人知道了吗?”
潘离沉思一会,说:“也罢。把可以用的准备好,再多派些人手在这守着。”
“是。”
……
“一切按计划行事,都准备好了吗?”云挽问。
“嗯,这就走吧。”叶疏浅说。
张严,白姗,上官衍都随着叶疏浅站起来。
云挽站起身也要走,上官衍拉住她,说:“你也要去?”
“我为何不能去?”云挽反问。
上官衍笑笑,无奈地松手。
“云挽姑娘,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此去十分危险,你又不会武功……”叶疏浅说。
“我家白姗去了,我怎么能歇着?”
“姑娘说白姗武功高强,而且我们有计划的。”张严提醒道。
“是啊,姑娘你就别去了,我一定按你的吩咐把事情办好。”白姗也插话道。
“好吧,我就送你们到楼下吧。”云挽说。
……
云挽站在迎客楼门口目送着几人走远。
忽然从身后走出一个男子,站在云挽身边说:“姑娘,属下来迟了,雁归门规矩森严,查不到叶姐被关在哪里。””
“马上就会知道了。”云挽淡淡说。
“是。”
云挽看向男子:“白彦,你可知道我刚刚可是让你妹妹去送死?”
白彦脸上闪过些许不忍,终于还是说:“只要妹妹是愿意的,我没有怨言。”
云挽笑着拍拍他的肩。
……
“看见没有?东南北三处都有大量人在守着,我们就从西边过去。”叶疏浅说。
“西边人这么少,很明显是陷阱。”张严说。
“我们不就是冲着陷阱去的吗?”上官衍随意地说。
“白姗姑娘,若你现在怕了,还可以后悔,我马上送你回去。”叶疏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