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护闻言一笑,道:“花草皆生灵,于人于物并无不同,不过从心而已。”
萧若珩一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再一想这不是成安总挂嘴上的万事从心。心里一个咯噔,眼神不由的探究了起来。
沈护和成安好的时候,萧若珩还在学规矩,后来两人事断了,沈护去了蜀州,成安定了其他人家,为了皇家的脸面沈太后便再也不许人说起这事。萧若珩这个年纪的人就鲜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我瞧大人上次抱了一株花草,甚是娇艳动人,心生向往。奈何昌平自幼对花草不甚了解,虽心里欢喜,却不知此乃何花,望大人不吝赐教。”萧若珩问。
沈护一回想,他上回来找宣娘子医治的是株小宫粉,想来她问的必定是此花。于是回答:“宫粉而已,可惜在下手中并无留存,不然定送郡主几株。”
萧若珩笑说:“我说这花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成安的心头好。她摆了满屋子的便是这个吧。”
话里一提到成安,沈护的神情便有所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