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他出现?”神后发笑,道:“你记得他之前的样子吗?褴褛而行,如奴隶一般。如果他再度出现,也将会是帝主的奴隶,用来对付你的奴隶!”
之前,逍遥一点残存的意识,依旧把叶星河两人引诱到河水之中,险些出事。
“帝主古塔还有一半,不知掉落何处,如果一旦重组,灵识可能会重新诞生。”神后道。
“我知道了。”叶星河点头。
走到这一刻残星的最前方,遥望前方混沌之海。
亘古便存,一口口古棺沉浮着。
飘在那,却把整个宇宙压了下去。
“你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大盗吗?”叶星河再度问道。
“没敢知道,也没有那个能力知道。”神后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忌惮之色,道:“据我从各族了解到的消息,即便是那些成帝之后的帝道,对于此地也讳莫如深,甚至不敢踏入当中。”
帝道都心存畏惧,更何况他人?
“听着很夸张。”叶星河不由得摇头。
“但这是事实。”
“走吧。”
叶星河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心中颇为复杂。
逍遥确实是帝主的人,但对于逍遥,叶星河提不起任何恨意。
身不由己,逍遥只是兵器之灵,留存于这一世,完全不能自主,只是作为帝主的工具蛰伏在自己身边。
必要时刻,除掉自己这个可能会不听话的棋子。
但叶星河仔细一想,似乎逍遥死的太早了,也没有完成他应该完成的任务。
逍遥,可以不死;但他却慷慨赴死,为了救叶诛天,为了更多的人。
“他,只是一个奴隶那么简单吗?”
脑海中,逍遥痛哭的场景,不断回放着。
还有他眼中那种无奈和挣扎,深深刺痛了叶星河的记忆。
他想要摆脱这一切,但他做不到,所以选择去死,提前结束自己,也结束这一段他不想再进行的任务。
昔日把酒言欢,共谈哪家奇族肉味更美。
那时候,叶星河也曾将这个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且数次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当做最好的兄弟。
“你舍不得他?”神后有些奇怪的看着叶星河,道:“他只是一个器灵,一个监督你的器灵,仅此而已。”
“他只是一个器灵,那我又是什么。”叶星河转过身来,道:“你能否告诉我,你看我是什么?我和帝主,到底有何种关系?只是他在万世之后利用的一颗棋子,那为何我和他这般相似!他又怎么会选中我来做这一切呢?”
“这个……”神后沉思。
叶星河摇头,打算离去,这个问题,神后给不出答案的。
“我可能知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