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用恨不能将她揉进胸膛里的力道,粗重的气息喷涌到她修长的脖颈上。
“那苏悦儿如此得寸进尺,你干嘛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
居然还妄想要睡他们的床上,可恶、可恨、可憎!
那是他的床,上面只能躺着他的女人!
如何妄图做出试探的女人,生出歪心思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苏盼儿顺势趴到他的胸口里,修长的十指沿着他的锁骨慢慢往下滑,来到那腰腹之处轻轻地揉捏。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再打她一顿?把她赶出去?还是任她自生自灭?
她倒是想哩!
不过,她总得考虑祖父的想法吧?
她心里想着,便在那处腰腹处的揉啊捏的,眼神儿分外魅惑。
“自然是……”
秦逸直觉冲口而出,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说,顿时心头憋了一股邪火:“你想怎么便怎么着吧!只一条,我秦逸的床头可不许有别的女人睡上去!”
苏盼儿一挑眉!
这话不是该自己说才对吗?
可为何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自己心头那原本感觉憋屈万分的感觉居然消失不见了呢?
“我几时说过,要让那女人上我的床?”
苏盼儿说着,怎么觉着这话那么奇怪呢?
旋即手指微微一伸,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胸口,在他胸前划着圈圈:“还是说,这其实是你心里所想?”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
秦逸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突然整个人都动了!
引得那好似饿狼一样的男人双眼直闪着幽光,下一刻便将她拆吃入腹。
携带着浑身狂冷的血气,猛然将她席卷。
天旋地转,在苏盼儿尚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她席卷进屋,直接甩到那张大-床上,随之,那道日益粗矿的身体覆盖上来。
仿若那席卷而来的龙卷风一般,将一枝花枝招展的嫩骨朵儿好生摧惨。
那女儿家特有的柔软处好似初初绽放的花儿,此时此刻,却被那宛如狂风暴雨骤然肆虐,那不断伸展的花瓣儿被粗粝的刚硬反复击打,委实生疼生疼的。
那经过这些日子调养而逐渐闪耀着白玉一般人光泽的肌肤,和那娇柔的嫩叶儿一样,真真儿比那上等的丝绸缎子还要光滑柔韧。
却被他那双大手肆意游过,带起一个个清晰无比的红痕,让人触目惊心。
却带起那一阵阵好似被火焰烧灼的感觉。
他浑身上下绷得死紧,刚毅的脸庞上带着狠厉,誓要将这人儿狠狠蹂-躏一番。
刚硬的下巴,粗糙的胡茬,如今的他带着几分怒火,似乎都要悉数发泄到她的身上。
让她感受到他的愤怒。
带着他从未有过的粗-暴和狂-野,好似那疆场上纵横驰骋的马儿,残暴的肆掠依然在持续。
那鲜嫩的花菇朵儿被肆意摧残,纤细的花枝儿在风暴中低低啜泣着呜咽着。
潺潺泉水叮咚。
她努力伸展着自己的腰肢,跪倒在那绵柔的薄毯上,那双手止不住的打颤儿,任由他从身后恣意征伐。
一时狂风骤雨,骇浪一声胜似一声,声音好像是那被箍住脖颈的惊鹿般,羞羞答答的低泣着。
一场鏖战,犹如狂风过境般肆虐的风沙终于逐渐减缓,饱经摧残的花菇朵儿早已不成样子。
残枝败叶东倒西歪,分外的凄美悲惨,零零落落。
那依旧带着几滴晶莹玉透的露珠儿,是那情到浓处宫中渗出的泪。
让人恨不能再次好好将她怜爱一番。
“别,我不要了!”
苏盼儿彻底瘫在他的肩头,丝毫不想动弹。
勉强动了一动,却有某些东西从那里缓慢滑落,惊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弹。
“你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吗?那你可想得太美了!我可还没有弄够呢,小喵儿!”
他那张邪佞的脸上狠厉之色尚未褪去,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小足,顺势一提一拉,便让她整个人环住了他的腰。
她赶忙惊慌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你、别来了!我的腰快要断了!”
她无助的惊呼着。
好似惊鹿般的大眼里泪花儿闪耀,那是适才情到浓处,她忍不住落下的泪。
那般无助的眼神,似乎能融化世间一切冰雪。
却反而平添了男人无尽的征服欲。
随着她的挣扎,那小兜儿的一边系带早已散开,零零落落,满是褶皱,被掀到了一边儿。
随着两人的动作不住起伏。
撩人心弦。
露出那满是红痕的一抹白,那锁骨下两处盛开的艳,梅,生生晃花了他的眼。
“盼儿,我还要!”
他的嘴里低吼一声,一口咬住,啧啧连声。
她早已承受不住,奋力往后仰着头,嘴里呜咽着,试图甩开那恼人的痒,深入骨髓里的颤动。
窸窸窣窣声不断响起,仿若那轻风拂过那百花丛中,吹落了那依稀可见的残红点点。
突然又惊觉那呜咽哀鸣,那是嫩菇朵儿经不住狂风暴雨所发出的啜泣。
雨急风骤。
闪电肆虐!
悲呼声一声快似一声,婉转莺啼止不住,声声惹人怜爱。
他那低低地试图安抚声再度响彻。
更多的,却是那丝毫没有间隙的风雨摧残声。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突然风停雨歇,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安好时,他却猛的一腔甘霖喷洒在百花尽头,浇得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