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心中忐忑不安。
秦逸早已意乱情迷,呼吸沉重,眼中冒起朵朵**辣的火花,早已说不出话,朝着苏盼儿猛扑而上……
“盼儿,盼儿……”
苏盼儿紧闭着双眼,双手握得死紧。
真正事到临头,她才发觉自己心底紧张慌乱,赶忙伸出双手想要阻挡。
可她身上的男人明显已经等不及了!
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朝着她那结实的身躯压下……
天雷勾动地火,无声无息地情焰噼里啪啦的燃烧,空气中弥漫着炽热的气息。
身体接触,肌肤相融,苏盼儿全身无力,只能任由秦逸索取。
秦逸目光灼热,全身颤抖。
笃笃!
笃笃笃……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竹门被拍得哗啦啦作响。
秦逸满腔火热正蓄势待发。
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此刻被拍门声惊动,身体顿时僵在半途,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瞠目结舌!
苏盼儿瞬间睁开大眼,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懊恼还是欢喜!
心头暗暗松一口气。
“没事儿的,别理他!盼儿,我们继续!”秦逸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盼儿赶忙顺势一扯,直接卷起被脱掉的衣物盖在自己身上,阻止道:“不对!你再听听,外面真的有人在敲门。”
“没有人,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秦逸充耳不闻,又想再扑上来。
门外的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还伴随着一阵焦急地呼喊:“苏郎中,苏神医!苏盼儿你在家吗?你在家吗?”
随之而来又是一阵急促拍门声。
秦逸满心懊恼!
恨不能一巴掌将门外那碍事之人拍成肉饼!
哪个不懂事的臭小子,半夜三更上门,居然胆敢搅了他的好事儿?更是直呼他家娘子的名讳!
长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那位猎户周宁。
一听见他开口,苏盼儿就立刻听出来他的声音。
赶忙起身开始着衣,扬声问道:“可是周宁?你这么晚来敲门,是有要事?”
“苏盼儿,你果然在家。快!快求求你救救我娘,我娘快不行了!快,快快!”
周宁的话满满都是焦灼,连连催促着。
再度笃笃笃重重敲门!
他娘快不行了?
这下就是想拒绝也不可能了!
苏盼儿赶忙收拾着。
等到她重新穿好衣衫将一头长发扎了个马尾,一回头,却看见秦逸一脸铁青枕着双臂躺在床头没有动弹。一脸旁人欠了他万儿八千似的,分外哀怨。
随即一巴掌朝着他呼过去:“你速度些!救人如救火,你这么慢,属乌龟的是吧?”
“你才是属乌龟的呢。”
秦逸嘀咕着,还是起身开始着衣。
二人收拾妥当,苏盼儿这才出门开了门。
满头大汗的周宁看见门开了,顾不得失礼,闷头就往里闯。
“苏盼儿,苏盼儿,求求你快看看我娘吧!”
“是昏迷了还是吐血了?你莫急,我看看。”
她急忙把人引进,随手将石桌上的杂物直接扫落,示意他把人放下。
周宁着急万分,一边小心翼翼将背上的娘亲平放在桌子上,一边哽咽着:“我我我、我不知道啊!她就突然倒地了,呜呜……怎么办啊!”
突然倒地?
苏盼儿一搭上她的脉搏,便明白了病因。
“你娘是积劳成疾,加上久病不治,一时气血不足不支倒地,暂无大碍。”转身进入卧房,再转出来,手上多了根银针。
周宁亦步亦趋跟着她,着急得搓着双手,满心满眼都是焦灼。
“走远些,别当着光!”
苏盼儿一边说,一边动手下针。
周宁连连后退几步,却抵在一温热的身躯上。
回头一瞧,居然是一脸不虞的秦逸。
他有些迟疑,还是向他问好:“秦三哥。”
“哼!”
秦逸连瞪了他好几眼,扭头不搭理他:“你怎么知道盼儿会治病?”
对眼前这坏了他好事的家伙,看在病人的份上,没有把他赶出去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他笑脸相迎?
那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让这小子给破坏了!
“是、村子里的人告诉我的……”
想到自己大半夜冒冒失失上门求诊,周宁也一阵尴尬。
就在二人说话间,苏盼儿一针扎落,手指在银针上轻轻拨动,妇人嘤咛着悠悠醒转。
昏花的眼将周围打量片刻,目光却没有焦距。
“宁儿?”
“在,宁儿在这里。娘……”
周宁一下子哭出来,赶忙上前几步跪倒在他娘面前:“娘,您总算醒了,您刚才可着实吓死宁儿了!要是您也走了,您让宁儿独自一个人可怎么活!”
周母叹了口气:“傻孩子,你又在说胡话了。娘刚才呀!又看见你爹了,还望着娘一个劲儿的笑。他说,他要来接我了……”
“不会的,娘!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周宁放声大哭。
看到这一幕,秦逸原本铁青的脸也有所缓和,目光变得柔和些许。
连连看了他好几眼。
苏盼儿可没理会周宁大哭,转身走到一旁,快速翻检起药材来。
“哭啥哭,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哭?”
她呵斥着:“这是一副药,你速速下去熬药。把四碗水煎成一碗水顿服。”
周宁停止了哭泣,呆呆望着她。
“厨房就在左边,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