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我才没有得瘟疫,我才不要死呢!表哥呢?我表哥呢?他也说我得了瘟疫吗?”香铃郡主四处张望,可是除了慕雨舒,她没有见到任何人,她笑了,笑得有些自嘲,“都躲着我了吗?都怕被我传染吗?真想不到,就连平日对我嘘寒问暖的应蝶她们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那你呢?你怎么不走得远远的?你就不怕被我传染吗?”香铃郡主又道。
“我是大夫,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我也没有什么医者无私贡献之心,我只是一个想救就救,不想救还可能会杀人的医者,但如果我不救你,那么将来可以会有无辜的人受你的牵连,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得了瘟疫,不管我会不会因此而丢了性命,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她,医可医之人,救可救之病,虽然她也不是对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有些人,她不医不行。
就好比眼前这个。
香铃郡主虽然会对她耍点小聪明,耍点小心眼,但总得来说也没对她造成伤害,而且比起刑月媚那种又扭曲又善妒之人,香铃郡主倒显得可爱一些。
更何况香铃郡主可能得了瘟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病,放任不管,那只会像滚雪球,越滚越大,受害的人也就会越多。
所以她现在救的人可以说不是香铃郡主,而是更多无辜的人。
“真想不到,最后对我不离不弃的竟然是你,虽然这种不离不弃有点变相。”香铃郡主笑得有点可悲,曾经,她还想过要教训这个女人,她也利用刑月媚那么做了,但不想,在她有生命危险之时,在没有人肯靠近自己之时,这个女人还敢走进来。
“我肯冒着生命危险进来,你就该感激了。”慕雨舒懒懒的丢出一句,然后开始为她检查,好一会她才舒了一口道道:“只是重风寒,你这小命还长着呢!”
虚惊一场,还以为香铃郡主染病了,还好不是。
“喂,你只是风寒,你还不高兴啊?”见她没有反应,慕雨舒奇怪的看着她。
哇~
香铃郡主哇的一声,毫无征兆的哭了,那哭天抢地的阵势,好像她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似的,但天知道她就是风寒。
慕雨舒翻了个白眼,“你都没事了,你还哭什么啊?你就那么不经事吗?”不就虚惊一场,她至于吗?
香铃郡主一直哭,也不回话,就是一直哭。
慕雨舒无奈一叹,“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她上前搂着香铃郡主,安慰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不哭了,没事了!”
她这人什么都不怕,她就怕别人哭,当然,她指的不是虚假的哭,而是真正的哭泣声。
“我就哭,你管我!”香铃郡主小脸在她身上一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在慕雨舒身上。
慕雨舒浑身一僵,皱起了眉头,那只要拍下去的手一顿,好一会才又落下,“行,你爱哭就哭!反正眼泪又不是我的,但我能不能发表一下意见?你这鼻涕眼泪弄在我衣服上太恶心了。”
闻言,香铃郡主才总算破涕而笑,“我赔你一件还不行啊?”
寝宫之外,众人都站在门口,等待着慕雨舒的话,可是人还没出来,就听见香铃郡主在大哭。
“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没做,我先回去了。”刑月媚说完立即就转身走了,都哭成这样了,估计是真的得了瘟疫,没救了,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没准会被传染。
“我也想起来父亲让我今天早点回家,那我也先走了。”紧接着,应蝶郡主也找着借口离开。
一旁,宁都拱了拱手,“南宫世子,不是我们不懂情谊,我也不找借口,香铃郡主哭成这样,估计是……”他说着一顿,又道:“我跟芙欣就行走了。”
南宫类泽也没有留人,就这样,众人都走了,整个宫殿就剩下夜长姬,君百染,君非墨,还有南宫类泽。
“本世子进去看看,你们也走吧!”南宫类泽说道。
“爷的娘子还在里面呢!爷才不走。”说罢,夜长姬也跟着走了进去,而身后,君非墨与君百染相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可是当他们走到里面,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夜长姬立马大步上前,赶紧把两人分开,并连名带姓的吼道:“荣香铃,赶紧放开你的脏手,你自己得了瘟疫死了就算了,干嘛捉着爷娘子不放,你也太歹毒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谁说她要死了?”慕雨舒白了夜长姬一眼。
夜长姬一愣,“不是,她哭成这样,她不是得了瘟疫吗?”他指着香铃郡主。
“你没听过喜极而泣吗?”慕雨舒挑挑眉。
“啊?那她……”夜长姬一脸囧了的表情,俊颜染上了红润,“没事就别吓人嘛!你都不知道,一听见她哭得如此凄惨,大家都走了,现在整个宫殿就剩我们几个了。”
“那你怎么没走?”慕雨舒问。
“娘子在哪,爷就在哪,你不走,爷也不会走!”夜长姬情深款款,眸含柔光。慕雨舒勾起了唇,笑之不语。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听他们的对话,香铃似乎没有得瘟疫,南宫类泽总算放下了心,但却感到不明。
“表哥,你也没走!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香铃郡主看着南宫类泽。后者c溺一笑,“说什么傻话呢?姑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