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玩腻的时候,我再回到家中,家中已经是人满炸锅了,近乎所有人都疯狂的寻我。
看到我的时候,父亲本想惩罚我,讲我吊起来打,母亲在一旁看着不敢发出声响,在我快要挨上鞭子的时候,我的哥哥又站了出来,替我挨上了第一鞭。
“父亲大人,或许弟弟他只是累了,想要放松一下,还请父亲放过弟。”
看着哥哥背脊上的鞭痕,衣服都被抽破开,背上还有一条血印,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些伤疤,那些伤疤有些是因为我。
父亲再看了看我,周围的人都动了起来,全部过来将我护住,父亲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错的明明就是我,是我自己偷跑出去,连最基本的惩罚都不给我。
“哥,这是为什么?”我开口道。
哥哥魏公羊将我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
“因为我是你的哥啊,读书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去跟父亲说,别再乱跑了,其实父亲他也不想打你,只是因为家规不得不这么做,你应该要明白。”哥哥开口对我这么说道。
当时我点点头,可是心里却是还是在说不知道。
正如哥哥说的,父亲后来真的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也正因如此,我才得到机会能够出去逛逛。
不过在出去逛的时候身后一直跟着两个仆人,无论我去哪儿他们都一直跟着,就像两只苍蝇,想甩都甩不掉。
闲着无聊,我又去了那个地方,可是这次没了那个女子,同样的也没了当时偷跑出来的那种感觉,这种沉沉的复压感一直藏匿在我的心头,我累了,在这里发了一会呆便准备回去。
或许是缘分,又或者说是孽缘,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闹市,我再一次的遇到了她。
这次的她不再是在采取野果,而是在一个路边的摊旁边摆着一个摊子,她座在里面,她的前面则是一个老者,看起来身体残缺,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在路边叫唤。
我在他们旁边的酒楼看了很久,看得出来,她的家人很爱她,时不时的她的父亲,那个老态龙钟的老头会过去安慰她,她笑得很开心。
那种开心是没有丝毫掩饰的,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笑的这么开心。
在我的家里,除了哥哥,其他人都只是笑面虎,表面上的笑容内心里隐藏的却是一个深渊,深得让人恐惧。
临近傍晚,身边的仆人提醒我该回去了,看了看天上,黑夜即将笼罩,所有人都开始收敛东西,那队父女两人也不例外。
接连的几天我他们都会在这里摆摊,我也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好奇使然,我鼓起勇气上前去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了一个物件,是一个香囊。
“这位公子,这钱太多了,我一时间也找不开,要不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对面的酒楼找给您。”老头开口道。
手里拽着一锭银子,脸上没有任何惊讶。
我看了看那个女子摇摇头道:“钱不用找了。”
准备转身离开,那个老头将钱交到女子手中,老头本来想开口说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子先一步道:“你是哪个牧场里的那个人?”
我疑惑,没想到自己和他只是见过一次,她的眼睛还看不见,居然仅凭声音就认出了我。
“嗯。”我嗯出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准备离开。
女子拿着手中的银锭,摸索着站到我面前,或许是不知道我的方位,我以为她要怪我哪天做的事。
“我能感觉到那天你心情不好,这钱太多了,我们不能要,这个香囊就当做送你的,希望你的心情能够快些好起来。”女子这样说。
她笑了,笑容中没有丝毫怨气,很天真的一个女孩子,还将钱放在手上摊开,她不知道我在哪,估计是想要等我自己来拿。
我笑了笑离开,道:“不用。”
那点钱或许足够一个家庭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却是九牛一毛。
或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女子追了上来,向我手中塞了一个东西。
不是那锭银子,而且一个的不倒翁,到可以直接放到口袋里。
“父亲对我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玩一下这个不倒翁,现在我用不到了,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他。”女子说道。
看着女子那双手搭在我的手上,我许久没说话,那是何等的冰凉,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没有其他女子敢这样触碰过我。
时间久了,女子也觉得这样似乎是她事态了,慌忙中将手缩回去,随后摸索着回到她的位置上。
我伫立在原地,等过了一会便离开。
那天晚上我玩了那个不倒翁很晚才睡。
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睡得那么沉,沉到太阳已经到了中午我才醒过来。
去看那对父女成了我每天必须做的事,即便是远远的观望也好。
在睡醒过后,我正准备出去看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撞到我的哥哥。
哥哥问我急匆匆的去哪儿,我慌忙中找了个借口离开。
可是当我再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
那对父女不再在哪里摆摊,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地上的香囊野果洒了一地。
周围人都在摇头叹息,我上去问了问。
“真是作孽啊,刚刚一群流氓看到那摊主的手中有一锭银子,就想过来抢走,那老汉不给,那伙人就开始砸摊子,就成了这幅样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