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竟然是以战场为局,引来无数生灵供他吸食!
这一发现让他瞬间惊得几乎掉下云端,元昊远远的虚扶一把,让他跌坐在祥云之上。
元昊诡异的笑:“天王当心,掉下去可就变行尸天王了。”
李靖飞升多年,已经许就没有这样恐惧的感觉了,这元昊无法阻挡了!
李靖喃喃说:“蜉蝣术,你的蜉蝣术竟有如此境界了!”
他作日看到蜉蝣术就该想到的,只是元昊对蜉蝣术的控制已经突破了他的认知。
元昊不单是吸食生灵,还有物体,天地的灵气,只要是被魔界瘴气笼罩的地方,都是他可以吸食的对象。
“原本是不行,多亏了我那好孩儿烛龙,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给我攒了不少魔力。”
李靖更是讶异:“你竟然给自己的孩子下蛊来练蜉蝣术?”
李靖摇头:“丧心病狂!”
元昊哈哈一笑:“哪吒剔骨还父,咱们彼此彼此!”
李靖气结,武曲星君见状,迅速回天界求援去了。
李靖端坐下来,把塔放在身前,催动法术,一个强大的净化结界出现,将天界士兵牢牢包围,紫黑色的瘴气一退再退。
元昊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靖做法也不打扰,反正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天界倒是有一个仙君听说蜉蝣术之后,不等天帝召见,自己偷偷的第一时间跑到青丘去了。
三军阵前,百花看到司命的时候,倒是诧异极了:“你不在宫里忙,跑这里来做什么?”
司命颇为愁眉苦脸的说:“可也得要有命可司啊,你看现在乱的,我那命运簿统统变成白本了,根本没办法写。”
“我听武曲回去说,元昊用的是蜉蝣术,你们这么耗下去,全都是给他贡献力量而已啊。”武曲愁苦的看着百花。
“你是说元昊练了蜉蝣术?”白泽插话,无所不知的他也讶异了。
“是啊,他亲口承认的,李靖看到他用瘴气吸取我天兵的仙力化为他的魔力,你们这遮天蔽日的瘴气,大约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泽也明白,魔界的瘴气已经越过了边界,开始蚕食青丘,不由面带虑色。
百花不解的问:“这蜉蝣术有这么厉害?”
“蜉蝣是一种寿命极短的虫子,但却非常美丽,数量也很多,但是极为团结,蜉蝣有女王,蜉蝣们采集回来的力量全都会全部输送给蜉蝣女王,然后自己死去,蜉蝣术便是这样的。”
“蜉蝣术本是上古禁术,太过霸道,多为魔族修炼,他们通过瘴气吸食对方的灵气,无论是仙、人、妖,甚至山川河流,但凡有灵气的地方,只要被瘴气长期笼罩过后,他就可以将这些力量转化为自己的魔力。”白泽说。
“数万年前那一战,他压根儿就没有这个蜉蝣术,不然也不至于被封印,如今他刚破封印,怎么会就蜉蝣术大成了呢?”司命插嘴问。
“仙君有所不知,之前花神仙子将魔族太子烛龙带到了青丘,我们也方才明白其中缘由。”白泽娓娓道来。
“那花神仙子苦苦哀求之下,帝后心软不忍,将天界至宝玄冥鼎借给花神仙子将养两个孩儿,数万年没有动静。”
“直到流光用灵力驱动了玄冥鼎中的盘古精元,无意中才发现隐藏再玄冥鼎之中的蜉蝣术。”
“流光此人,心狠手辣,邪恶无比,他发现蜉蝣术之后,去了不周山,告诉元昊如果可以帮助流光实现所愿,他愿助元昊脱困,代价是元昊的儿子烛龙。”
“元昊同意了,流光便驱动了玄冥鼎中的蜉蝣蛊,潜入了烛龙的体内,按说玄冥鼎中有两个孩儿,但一阴一阳,蜉蝣蛊向往强者,便都游进了烛龙体内。”
“至烛龙大些,流光便开始逼迫烛龙吸食青丘小妖的内丹,开始给元昊供应魔力,烛龙不堪流光所迫,便自己找异兽降伏,虽说起初是好意,但无形中也是提升了供给元昊魔力的速度。”
众人皆感叹烛龙的命运,尤其青瞳,想到烛龙为了她,为了神尊原形,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心痛不已。
司命啧舌:“这连我都不敢往命运簿上写啊。”
白泽点头:“虎毒尚且不食子,元昊简直畜生不如。”
正说着,九方带了人来,百花一抬头,是涂山夫妇赶到。涂山夫妇对于她来说,如同亲生父母,孕育她的百花园,就是国主夫妇一手打理的。
她翩然走到白芷跟前,拉着她的衣袖,撒娇:“白大娘好狠心,孩儿渡劫也不来护着。”
白芷摸摸她的脸以示安慰,却没有时间过多的安抚。她跟涂山辛走到屋子中间,白泽连忙将正在作战的其他族长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