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县大老爷晃晃悠悠的到了,看着一颗晃晃悠悠的人头发愣。
“这是什么地界啊?”县老爷问道。
下面立即有人过来,将这的位置报了报。
县老爷闭上眼睛想了想,喃喃道:“这么个破地方,还要老爷我过来看看?”
这话明显是说给班头听的,班头一脸的汗水,也摸不准老爷的脾气。
“老爷,这里的人头和那个说案子的人所说不符。他说是两个人头,但这只有一个。你说人头这东西,他不可能随便乱说,也不可能有人随便拿走。这才请您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班头道。
县老爷慢悠悠的过来,盯着那颗人头看了看,一边看一边缕着自己的胡须。
“两个人头···就剩一个了···”
县老爷念叨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是哪啊?把这的地理位置给我说说。”县老爷突然道。
一旁的师爷急忙上前,将这附近的位置说了说。
听完位置,县老爷的眉头一下子就开了,整个人居然看起来都年轻了不少。
“没事没事,这是我们清河县的边界。那个班头,你拿着人头往树林那边扔扔,就不归我们管了。”
说罢,也没等人答应,县老爷已经大摇大摆的上了轿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样的处理方式,惊为天人。
一旁的班头叹了口气,上前摘下太史少的人头,像树林走去。
“老爷,那报案的人现在还关着呢,您看这?”一旁的师爷道。
“打一顿,放了。告诉他,以后好好干自己的事,别多管闲事,这种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县老爷上了轿,再也不回话。
一场闹剧,一哄而散。
只有班头拿着太史少的人头,一步一步向树林走去。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小跟班,叫做易大胆。这小跟班十几岁的样子,据说就是胆子大什么都不怕,被招了进来。
“班头,咱们老爷就这么断案子,你说这人,不就白死了么?”易大胆道。
“你要是还想在这混,这些话就少说,这不是你应该谈论的。”
班头瞪了易大胆一眼,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个时候,班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班头一愣,这人怎么突然出现了?难不成,白天见鬼了?
那个人看了看班头,道:“小兄弟,这人头可否交给我?”
“好。”
班头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这人这么平白无故的出现,要么是鬼要么就是个高手。班头能活这么多年,绝对不光是靠武艺。
那人接过人头,道了一声谢,再度消失了。
班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今天这事,真算是奇了怪了。
而在另一边,姜寒已经一溜小跑,来到了一个更加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里四面靠山,只有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酒馆,连个幌子都没有。
这里肯定不会有人经过,所以在这开酒馆的,自然也不会是为了卖酒。
姜寒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对弈。
不过他们下的不是围棋,是一种姜寒也叫不上名字的下法。总之一黑一白,各种玄妙的变化。姜寒曾经在旁边看过几回,怎么看都看不出门道。
姜寒径直走过去,在白子那旁的人旁边站定。
“给银子吧,黄老板。”姜寒笑嘻嘻的说道。
被称作黄老板的人抬起头,看着姜寒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姜少侠果然厉害,能抗住杜攥这么多掌而毫发无伤。不多说了,五十两银子,拿好。”
黄老板半分没有拖延,说着话就从怀里掏出了银子,很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
“要不要喝一杯?”黄老板道。
姜寒接过银子,直接道了声谢,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黄老板依旧在倒酒,望着远去的姜寒,满脸无奈的笑了笑。
“这小子倒是个急性子。”执黑子的人说道。
“那是,这孩子一直帮我这些事,从来是拿完就走,从不拖延。不过也好,他做事也从来不拖延。”
黄老板说着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小子也是厉害,帮你做这嫁祸人的事,还总是要挨打。就这样,还能活到现在,还真是深藏不漏啊。”那人笑了笑。
“这小子可不一样,他这么多年,只会一手挨打的功夫。也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是哪门哪派的。这金钟罩铁布衫统统都不是,就连‘铁甲将军’的那手铁甲,也没有他的身子板这么硬。”黄老板道。
“这道有意思了,这天下什么事都听过,就没听过,有人是挨打奇才。”
二人一阵大笑,继续对弈。
又下了两手,那人盯着黄老板,问道:“那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按说这银子也不少,他却总是急急忙忙的样子。若他是个赌徒,你要小心啊,别给你坏了事。”
“他?他可没什么大想法。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女人。”
“女人?”
的确是女人。
姜寒一直赚银子,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叫做小媛,不过更多的人喜欢叫她小妖精。
那个女人有个更大的名号,是那种地方最红的头牌。附近许多有钱有势的人,都是奔着这个叫小媛的女人去的。
在过去,姜寒可不认为自己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
但事情就是如此奇妙,姜寒因为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