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歧对视了一眼,抬脚往下走去。
手电筒时不时扫视着墙壁上,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这些涂鸦都是用黑色的炭笔画上去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红色。从楼梯口蔓延下去,什么符号都没有,只是简单交错的线条。
直到我们走完了整个楼梯才发现这是一只眼睛。
就像是一只长在墙壁上看着我们的眼睛,红色的色彩代表了眼睛里的血丝。在阴暗的墙壁上显得格外渗人。
在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一股冷气从我脖子吹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怎么了”叶歧见我站在原地不动便回过头问我。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涂鸦要是连起来的话,是一只眼睛”我咽下一口唾沫才对叶歧说。
叶歧皱着眉,错过我看向身后的楼梯。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但是谁会这么无聊要在这里画这么个东西”
我摇头,她都不清楚的话我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最后和叶歧决定见机行事,反正现在只是勘查什么都不做。要是遇见危险能全身而退就好了,其他的等夏夷州到来之后再说。
我们下到地下一楼,这里没有房间。有个前台和几盆已经枯萎的盆栽,厚重的灰尘把枝压的死死的。
正中间放着一套铺满灰尘的沙发,那边的霉味比楼梯口的还要大。
我走到前台看了一眼,除了几本没用的来访登记,断水的笔水什么信息也没有留下。
随手翻了一下登记本,上面来访人的名字和日期都标记的很清楚。
越到后面,来访的人越少。
唯一奇怪的是有一天的来访登记,只有一个人而且名字只留了一个h。
在这个人来访之后就再也没有记录,而是空了大半本转登记了另一本。
我拿出叶歧给我的那叠资料对比了一下,这个人来访的时间刚好是在墨水制作厂快要破产那一天。
我觉得自己发现了新线索,立马翻看另一本登记本,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在看完所有登记本,除了发现这个留名h的神秘人之外,还发现了第二本的来访登记只有来的时间,出去的时间却没有登记。
如果说是这些人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来登记还可以理解,可之前来访的人再次登记怎么也不可能不来登记。
想到这里,我连忙把叶歧叫过来。
叶歧在这个大厅里转悠着,并没有认真的看这边离我也比较远。
我只能用较大的声音叫她过来,声音经过空旷的大厅会有一些回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把你说的话重复说了好几遍一样。
“怎么了”她走过来问我,身上带着一股子霉味有些难闻。
我皱了皱鼻子,把这些登记本都给她看看。
“这空着大半本的登记本为什么不写呢”叶歧看完了之后提出了这个疑问。
“你看看这个人。”我把登记本翻到h来访的那一天,指着这个字和叶歧说,“这个人来访之后就再也没有记录,而且只留下了一个h。”
顿了一下,我让她拿出另一本登记本继续说,“还有这个,这本里面的来访人都是没有写离开的时间的。”
叶歧点头,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嗯”直到翻到一页,她才停下来疑惑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这个人,他失踪了。”叶歧指着上面写着旭光名字的地方,“档案里还有这个人的记录,失踪那天刚好就是来这里的第三天,之后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踪迹。”
“会不会和这里有关”我摸着下巴,顺着叶歧的思路往下说。
“奇怪的是,前三天并没有人知道他来过这里。”叶歧抬起头看我,眼里同样充满了疑惑,“先看看再说吧。”
她不等我说话,把登记本装进自己的包里然后让我和她一起继续看一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我们两个人把整个大厅都找遍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倒是沙发那里面还没有看。
那儿的气味实在刺鼻,我和叶歧就决定留到最后再去检查。
现在也只能捂着鼻子上前查看了。
这个是布艺沙发,上面还染着红色的液体。
叶歧凑近看了两眼才说那是已经干涸很久的血迹。
听她这么说,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脑海里回荡着之前无聊看见的新闻。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凶手杀人之后把尸体藏在了沙发里,还把皮给剥下来做成了人皮沙发。
想一下,如果沙发里藏着一具碎尸。
那场面得有多壮观和恶心
配上那股子霉味,我侧过脸忍不住干呕起来。
叶歧投过来疑惑的目光,我后退两步尴尬的说“没事。”
她这才继续检查着,甚至还拿起刀往沙发里划了几个口子。
我像是预先知道里面有碎尸一样,背过身忍不住干呕。
“你到底怎么了”叶歧似乎受不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不耐烦。
“里面是不是有那什么,肉块什么的”我颤着声音问她。
“除了一堆发霉的棉絮还能有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才转过身看过去。
叶歧从那个被她划出来的口子抽出了许多棉絮,都是发霉的。
“我还以为里面藏着碎尸什么的。”我吐口气说着,算是有惊无险了。
可我说完之后,叶歧就投来一个复杂的目光,看得我也是心惊胆战。
想着怕不是真的藏了碎尸
“你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