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上出现,搜索也找不到了,点击直线下掉,全靠老朋友捧场了。暂时一天一更的排行榜后再恢复二更,三更。谢书友终南楼观成为拙作第74位粉丝,距100位粉丝只差26位了,好期待粉丝过百呀!书友们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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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雎县有几家银行,一家银行也有几个储蓄点,我们不如在每个点都去存,这样不就分散了,不会引起注意。”南槐瑾出主意说。
“是的,我们只是在想只上一个户头好算账一些,其实都是一样的,总余额不就行了。”南涧秋觉得这本身就不是一个问题,只是自己直线思维,做了思考的懒汉。
古话说凡事预则立,不予则废。南涧秋对国人的仇富心理是认识深刻的,就是雎县也有一家有饭吃,几家不欢喜的说法。雎县城太小了,就是在当时通讯技术不先进的情况下,张家母猪下了多少猪崽,李家猫子咬了多少老鼠,这样的事也可能在很短时间里传遍雎县城的大街小巷。南槐瑾或者南涧秋,白芙蕖经常出入银行,银行工作条例有为储户保密的条款,但是,我不说你的帐号,不报你的准确金额有多少总还是可以吧。后来就有一个银行工作人员的老婆就把南槐瑾存在那家银行有多少钱,告诉过其他人,气得南槐瑾当天就把存在那家银行的所有款子取出来了。
南槐瑾取钱的时候已经是银行在给员工分配储蓄任务了。南槐瑾又是大客户。反正工作是做不通的!
一家人说了会儿闲话后,白芙蕖问南槐瑾:“儿子,我就从你爹这里反着推,你也应该赚了不少了吧。你打算把这些钱派什么用场?”
“置房子置地当地主唦。”南槐瑾学土财主的样子说。
“置地哪有可能,置房子倒是可以考虑呢。”白芙蕖说。
“买了房子不一样会让人感觉到你很富有。不能摆阔。”南槐瑾说。
“可以给你弟弟买一套放在这里。”白芙蕖说。
“可以呀,你们看着合适的就给他买一栋单家独院的。到时候我和握瑜就在外面,拥玙就在老屋里。珍珠反正是要嫁人的。”南槐瑾就把家里未来的走势说开。
三个人再聊了一会儿,南槐瑾今天心里憋了事,正所谓操心的睡不着,怄气的瞌睡多。就说都累着了早点睡吧。
南槐瑾真的躺到了床上却又睡不着了。老是在想今天牛从文为什么没有到每次见面的地方一起走,是真的有事还是借口有事躲着自己。是不是自己要和她结束这种不正常的交往了。
暴风雨你就来得猛烈些吧!南槐瑾怎么会在头脑里冒出这么一句诗来。南槐瑾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是星期一,南槐瑾起床以后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南槐瑾下意识地骑车到了这几天和牛从文早晨见面吃早饭的地方。
到了才想起,昨天她就没有来,昨晚上她还带了行李的,今天就更不会来了。
其实,昨天牛从文就坐在店堂的一块门背后。牛从文看的见南槐瑾,南槐瑾看不见她。开始的时候,牛从文想的是和南槐瑾开个玩笑,现在她和南槐瑾分手还为时尚早,毕竟借种是否成功她心里也没有数。
后来见南槐瑾落寞的表情,她就越发激起了好玩的心里,自从结婚后,生活平静的寡淡无味,遇到了南槐瑾,生活丰富多彩了。现在见南槐瑾对自己的牵挂,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于是她就决定继续逗南槐瑾。
没有想到,南槐瑾竟然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一天时间连望都不望自己一眼。最后回家时也不问我,也不约我,这已经非常反常了。
人这种动物奇怪的地方就是什么东西只有在失去或者快要失去时才珍惜。
现在牛从文发现南槐瑾可能离自己而去,心里又舍不得了。所以昨天南槐瑾回了家后,她又找了个理由也回了家。今天早晨就想看看南槐瑾来不来这地方等她。如果来啦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
南槐瑾正专心的吃着豆饼。牛从文就给他端了一碗醪糟水放在他的桌子上。
南槐瑾见醪糟水来了,也没有看是谁端来的,把碗拖过来,边拖边说谢谢了。
南槐瑾感觉这端醪糟水的竟然把醪糟端过来了也不走,鼻子里嗅着的豆饼的香味中还有另外的香气,这香气自己似乎很熟悉。他马上抬头就见笑颜晏晏的牛从文正望着自己笑。
此时的南槐瑾心里的一切恼火都烟消云散了,心里只有那万般的柔情与蜜意了。见了牛从文,南槐瑾笑了。昨天一天的懊恼都飞得无影无踪。
牛从文见南槐瑾的表情也知道他对自己误会消除了,就喊把豆饼端来。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相对而坐。不时抬头相视而笑。南槐瑾的心里有种柔软的感觉。自己也奇怪,一个比自己大的多的中年妇女,现在竟然让自己这么牵挂。他觉得这份牵挂有些畸形,也是不正当的。自己和她交往实际上最低也是不道德的,甚至是罪恶。
牛从文看着小弟弟般的南槐瑾,心里也是万般柔情,这份柔情更像母性或者姐姐对弟弟的爱怜。当然,他们的关系早就超出了母性和姐弟的关系。
两人有时候目光一相遇。就会不约而同地笑笑。看得出来,两人就像贾宝玉和林黛玉在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