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亦玲在沉吟,陶怡忙道:“亦玲呀,孩子不要着急打掉,这样吧,具体怎么处置,待我跟小放的爸商量后再告诉你,但不管将来是打是留,伯母向你保证,都不会亏待你的。咖啡既然已买了,那你就在这边先坐坐,出门注意安全。”

看着陶怡离开的背影,亦玲的嘴角荡起开心地笑容。

秦天坐在办公桌后,见陶怡进来,不禁愣了愣,又见老伴脸上带着愁云,秦天顿感诧意,忙问:“怎么了?”

陶怡不满地道:“那个亦玲也真是!上次自己直接去医院查不就得了,偏去弄份假报告回来,现在小放婚也结了,不是添乱又是什么?”

秦天惊讶地看着陶怡一脸地困惑:“这个亦玲又怎么了?”

陶怡叹道:“没想到这个亦玲还真怀上了小放的孩子,你说这不是添乱又是什么?”

秦天的脸上顿显怒气:“我看他们兄弟俩就是不让人省心!”

陶怡满脸期待地看着秦天:“你说咋办呀?”

秦天惊讶地看着老伴:“还能咋办?小放都跟至洁结婚了,这孩子当然不能留,让亦玲将孩子打掉,我们再给亦玲一笔钱,算是我们秦家弥补她的。”但陶怡却在摇头,秦天当即又不解地道:“怎么了?是不是亦玲不肯去打胎?”

陶怡说:“亦玲到底什么想法我还没摸清,只是我真要王月搞怕了,若是至洁也像王月这样我俩什么时候抱到孙子?”

秦天吃惊地瞪着陶怡:“你是想让亦玲将孩子生下来?”

陶怡直视着秦天:“我还真有这个想法。”

秦天断然道:“这不行!这样做对至洁不公平。”

陶怡着急地道:“我知道这样做是有点对不住至洁。但我也没想让亦玲取代至洁,我只是希望亦玲能将孩子生下来。”

秦天耐心地道:“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已经伤害到至洁了,不管怎么说她是个女人,想要孩子也是自己生。”

陶怡涨红了脸:“我也是女人,我当然知道至洁的心里会不好受,只是我真要王月搞怕了,都来我们家六年了,至今都还没生出一个孩子,要是至洁也像王月这样,我俩什么时候抱到孙子?一想到秦家这么大家业将来有可能没人继承,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秦天叹息,说实话孙子他又何尝不想,然后望向老伴:“那小放的意思?”

陶怡不满地道:“他除了让亦玲做掉孩子还能想出什么!”

秦天不禁有些心疼地望向老伴,心想你这纯是吃力不讨好,可又不便责怪,陶怡的想法当然是为他秦家着想的,而从客观上看,老伴的顾虑也不是纯是杞人忧天,至洁虽是女人,但谁能肯定至洁就不会像王月那样?秦天也不禁觉得这事还挺严重,而要抱孙子的愿望竟也是前所未有的迫切。

对没有希望的事,或者是眼前根本实现不了的,人们或许会漠不关心,然而现在那抱小孙子的希望就在眼前,只要亦玲顺顺当当的将孩子生下来,那他秦家便添一丁,这又无法不让秦天不动心,而在秦天看来事情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复杂,问题的关键只是要做通秦放和亦玲的思想,见老伴仍然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秦天只得道:“那你先和小放说说看。”

陶怡当即放下心来,然后乐滋滋地去找秦放。

本以为以母亲的权威,并加晓以厉害,秦放会很快作出让步妥协,没曾想当秦放听明白母亲的意思后,秦放会作出那么大的反应,连一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

秦放说:“妈,我不想再和亦玲有任何瓜葛了,所以这个孩子我绝不允许她生下来!我不想再让至洁有任何误会了。”

最后母子俩不欢而散。只是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秦放仍然忧心忡忡,虽然刚才他已明确表明了态度,可他也知道母亲的决心,只要她认准了的事情,自己的态度在母亲那边只怕起不到点点作用。然后便想那个曾令他颠倒晨昏,而今又令他倍感头疼的亦玲,他知道亦玲的事应该加紧解决了。

然后再次将亦玲约了出来,并让她尽快去打胎,只是已得到陶怡明确支持的亦玲更是不好说话,语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硬,无论秦放怎么劝说亦玲就是不听,只一门心思要生下孩子,也无论秦放将来认与不认,她都在所不惜,气得秦放连掐死她的心都快有了,令秦放身心具疲。

刚回到办公室,正想坐下来好好想想应对亦玲的办法,叶小红却又轻盈地走了过来:“秦总,董事长让您过去一下。”

秦放无奈地看了一眼叶小红,当即走了出去。

当秦放一走进父亲的办公室,见母亲也在,当即明白父亲叫自己过来的用意,两道剑眉不禁越发拧紧了。果然还没站稳脚跟,秦天那不满的目光便扫向了秦放,沉声道:“亦玲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明知道父母主意已定,但秦放仍想据理力争,秦放说:“还能怎么办?我和至洁已经结婚了,要生孩子也是至洁生,亦玲本不安分,再留下她的孩子不是没事找事吗?”

陶怡说:“我当然希望至洁能怀上你的孩子,只是不是还没怀上吗?妈可要王月搞怕了,都来我们家六年了,还没怀上!既然亦玲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妈的意思是想让亦玲将孩子生下来,如若至洁实在接受不了并且也争气,那这个孩子将来就是你大哥的。”

秦放吃惊地看着母亲:“妈,这不妥吧?”

陶怡断然道:“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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