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到吴至洁那边去,亦玲的如意算盘当然是想让吴至洁当从出丑,并让吴至洁知难而退,自己和秦放再重找机会,重修旧好。可没曾想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吴至洁一个响亮的耳光掴过来,不仅让自己摔了一跤,出尽了洋相,也让亦玲明白,这个看似好说话的吴至洁也有很刚强的一面,想从她这里下手捡便宜,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也因此当即亦玲在被保安架出,再回身打量新城设计总部大楼,亦玲的眼里是那样的绝望,看不到一丝希望。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的铃声,一走出丽都总部,亦玲便精神恍惚地又一头扎进了酒吧里,那怕常宁像个跟屁虫般地跟在后面他都无知无觉,然后便一杯又一杯地猛灌自己。

常宁坐在远处见亦玲如此痛苦不堪,也心痛如撕,只是常宁今天也强忍着没有过亦玲和秦放又发生了争执,可等常宁赶到亦玲那边却怎么也找不到亦玲,这曾让常宁为亦玲担心了好一阵子。

早上秦放回来时,仍旧铁青着脸,一脸的怒气,叶小红便忍不住地问了一句:“秦总,你怎么了?”

秦放便忿恨道:“还不是那个亦玲!”甩下这个没头没脑的话后,秦放便怒冲冲地进了自己的办公会,之后便再也不愿出来,当常宁过来找秦放问事时,本想和常宁保持距离的叶小红最后还是忍不住拦下了常宁,说秦放正在气头上,让他等会见,然后便告上了常宁,秦放在生亦玲的气。常宁在惊讶的同时,便当即回转身子去找亦玲。

现见亦玲如此伤心,常宁也早推知了早上的情形,这才不忍上前,让亦玲独舔伤口,既然醒着如此痛苦,还真的不如沉睡不醒,虽然在常宁的心里并不愿见到亦玲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他又能为亦玲做些什么呢,那怕他愿意这样去做。

亦玲既然存心买醉,哪有不醉的?何况心情这么糟,也因此好象也没几杯吧,亦玲的头便经不住酒精的催眠,伏向了桌子上。常宁一见,慌忙走了过去,先帮亦玲买了单,然后架着亦玲向外走,尔后再将亦玲送回家。

见女儿又是大醉而归,又是被常宁送回,亦母也是同样的神伤,且心痛如绞,然后便拿掉了女儿床前的闹钟,还有亦玲的手机,尔后便在亦玲的床前慢慢地坐了下去。既然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为你分担痛苦,那你就好好地睡一觉吧。

只是亦玲睡得并不踏实,夜里她不时被恶梦惊醒,口里也不断地呼叫着秦放的名字:“秦放,我求你不要离开我!”“秦放,你回来!”然后脸上便全是痛苦的神色,不过,这一觉睡得仍然很沉,或许老天也在可怜她真的太累了,也要让她歇一歇?待亦玲完全清醒过来,天色当然早已大亮了,也早过了上班的时间。

见母亲坐在床边,亦玲不禁有些惊讶,也有些愧疚,然后便看向平日摆放闹钟的地方,只是并没见到闹钟的影子,亦玲便不经意地问母亲:“妈,闹钟呢?”

亦母说:“我见上面有些灰尘,便拿去擦了一下,忘记拿回来了。”

尔后亦玲便找手机,只是也没见到手机,亦玲问:“妈,那我手机呢,怎么也看不到手机?”

亦母说:“昨晚你回来时,都已醉了,然后随手将包丢在客厅的沙发上了,妈都忘了给你拿过来。”

然后亦母便蹒跚着出去拿手机,待亦母将手机拿回来,亦玲打开,当即不满地看向母亲:“妈,这都几点了?为何不叫醒我?”

亦母说:“亦玲,我见你夜里一直都在咳,是感冒了吗?妈都替你担心了一夜,若你身体不舒服就请下假吧?”

亦玲当然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但既然母亲不说,她当然更不会触动那个话题,便强自镇定地道:“昨天虽受了点凉,但现在感觉好多了。”然后便径直去了卫生间,涮牙梳洗。

亦母跟在后边,尔后立在门边上,目光衰求般的:“既然感觉不舒服,那今天就不去了。”

亦玲便回头轻斥着母亲:“妈!这公司又不是自家开的,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呢,再说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见自己一再苦劝,亦玲就是不听,亦母终忍不住发火道:“亦玲你这班还有必要再去上吗?虽然你从没在我面前说过秦放一句不好的话,但妈感觉到你活得很累,你俩现在是不是处得挺僵的?孩子,若你和秦放当真处不到一起去,妈求你放手吧,咱离开丽都,眼不见心不烦。”

亦玲不满地看向母亲:“妈,您说什么呢?即便不和秦放处了,丽都也是以后我安身立命的地方,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当初为找工作,我碰了多少次壁,您又不是不知道。”

亦母痛心地瞪着亦玲:“那你以后和秦放如何相处?”

亦玲终忍不住低喊:“妈!您说什么呢?不就和秦放处过一次朋友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有老死不相往来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在意这个?再说又不是我甩他,是他甩我!见到我只有他心生愧疚!我有什么好怕的?何况秦放现在又不是我的直接领导,一个月都难得见到一次,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然后便在亦母一脸的忧虑中,拾起那只包便急急地走了出去。之所以要从家里急急地出来,也是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恐慌,自己都快被那吴至洁压得喘不过气了,若再没点勇气和决心还凭什么再去争?

见亦玲这犹如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亦母的心头便又是一阵绞痛,然后在亦母的脸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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